在我们身边,有很多值得敬佩的人。她可能是每天利用业余时间刻苦学习外语的妈妈;也可能是苦练书法的小伙伴;可能是不畏寒暑、默默工作的清洁工人;也可能是自强不息、努力拼搏的叔叔、阿姨……但在我身边,最值得我敬佩的人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个绝顶聪明的“大数学家”!每当我遇到难题的时候,就会去找他解决。他啊每次都只是帮我指点一个“方向”,给我留出足够的思维空间!而不是把答案全盘托出!就比如有一次,一道奥数题难住了我,就直叫“我不会做!”、“我不会做!”……喊得爸爸不耐烦了:“你就只会说,其实呀,根本没动脑筋!”然后,他走过来一看,又说道:“你的方程式子没错,只不过在某个环节中,犯了超级大错误,这是最不应该的!”于是我又仔仔细细地扫描起来,突然,发现了果真有一个环节中,出了计算错误,正如爸爸所说是不应该的超级大错误!唉,这都是粗心马虎惹的祸!
我的爸爸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个书法写得丝毫不比王羲之逊色的“大书法家”!我能写出这种有水平的字来,在这背后,爸爸付出了多少的力气!多少的汗水呀!
我的爸爸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个年轻、英俊的“爸爸”!无论他长了多少白头发!无论长了多少皱纹!无论他……都是我的好爸爸!这就是我最敬佩的一个人——完美无缺的人——爸爸!
“嫚子,太阳下山了,快回家吃晚饭哩!”
幼时,这句话总是在那一条苍老的巷子间不断地回响,不断地提醒着在夕阳下玩的乐不思蜀的我快快回家……
在幼时的记忆里,那条老巷子里的夏日的夜,闷热,烦躁。那时,老屋里只有一台老式风扇在“吱嘎”“吱嘎”的,反复哼着那单一的、乏味的曲调。并不算大的木床上,她摇着蒲扇,半梦半醒之间,半眯着眼,用自己那重重的乡音为我一笔笔描绘着那些神话世界的,浓郁的色彩。
“嫚儿啊,这吃人的妖怪啊,它再坏再厉害,它也是赢不了那山上的神仙的。你要想着啊,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有什么坏心眼子啊,这老天他都知道,他啊,会给你惩罚的。”
那时的我许会迷迷糊糊的呓语着去回应,要不就是红了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坦白出今天早上吃鸡蛋又把黄扔了的,想掩盖过去的事实。这时啊,她就会笑着装作要用力打我一下,在空中虚虚的挥了两下,就喃喃道:“小皮猴,快些睡吧,明儿个不要再睡到响午头啦……”
她与我——一个小孩子一样爱看电视。我原以为所有的老人都只喜爱那些什么“咿咿呀呀”的,我模仿不来也欣赏不了的戏曲。可她那时却愿与我一同看一些动画片。甚至等我大了一些,她的兴趣也随之改变,可以陪我看些偶像剧。我俩坐在沙发上,她用手指着电视,脸上挂着笑容:“啧啧啧,这娃娃长得真俊啊,我看以后咱家嫚子铁定比她还俊!”每到这时,我便回给她一个最灿烂的笑容。她看着我,眯着眼,仔细打量打量,指着我的牙:“罢了罢了,咱家这小皮猴是没指望喽,瞧着说话还漏着风哩,一呲嘴,这旁边的人还不得给冻感冒喽!”
我就又会马上捂住嘴,而她呢,便在一旁乐个不停。
再后来啊,她的世界变白了,变模糊了。消瘦的面庞、稀疏的发、半眯着看东西的眼……她的身体瘦小到了极致。我怀疑着,我不敢相信,那在洁白的病床上,似乎要与环境融为一体的人,竟是曾陪我走过最无忧无虑时光的她啊!白色的屋顶,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机器,白色的被单……我只记得记忆中这样的一片一片的雪白,一点一点的将她带走,一点一点的将我们俩扯开、分离……
时光飞逝,现在的我仿佛已经习惯了人生中不再有她。只是每当再次路过那一条窄窄的、旧旧的巷子,又忆起那呼唤孩童回家的话语,那烦闷的只有老旧电扇的夏天,那浓重的乡音,那已经褪色的神话……再回头,空空的巷子却不见她的身影.。
“死孩子,又出去皮!回来吃饭!”不知是谁的声音。心中一紧,但并无多少悲伤,只有一句:“姥姥,嫚子想你了……”
生活中有很多令我敬佩的人,有的是医生,有的是警察,有的是老师,但是最令我敬佩的`人还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有一头很长的头发,像瀑布般倾洒下来;两只眼睛就像黑宝石一样,亮晶晶的,闪耀着聪慧的光芒;高挺的鼻子,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有点小的嘴巴,但妈妈每天都说很多话,每天都笑眯眯的,像五六岁的小孩一样活泼,所以她脸上没什么皱纹。妈妈中等身高,不胖不瘦的身材,喜欢穿低调的黑色的衣服。
我的妈妈非常为他人着想,下面我来讲讲妈妈助人为乐的事吧。记得有一次,我下午放学时,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我没带伞,很着急,看着同学们一个一个地走了,妈妈还没来,我着急的就像是热汤上的蚂蚁一样。不过这一想,妈妈就从校门口进来了,看着妈妈,我心里放心了许多,之前的着急感全没了。妈妈带来了两把伞,正当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妈妈突然看见有一个小孩没带伞,她就赶紧把伞借给她,那个小孩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在回家的路上,妈妈拿的伞,总是往我这边靠,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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