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去了世博会的中国国家馆,我们到那里买了票,就进去了,但我们还要排队坐电梯才能上去。电梯一停,我们就看见很多石头一样的柱子悬挂在天花板上,有些柱子下面还有电视机在播放。再往里面走就是一个电影院,讲的是中国原来的经济发展和现在的变化,看完后出来就看到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图,里面的人、船、河都在动,真是栩栩如生啊!然后,我们又坐了小火车,进入了隧道,里面讲了石头城、还有古时候建房子用的柱子等,就出来了。进入另一个展馆,我们还看到了太阳能车、喷出有字和海宝图样的喷泉。最后我还买了个中国馆的徽章就回家了。
卖冰棍的老奶奶,走乡串户卖冰棍很多年,也是唯一一个卖冰棍的。每年盛夏会背着她那精致小木箱,一路叫卖。老奶奶看上去很干练,和蔼可亲,给人一种舒心的感受,一眼看去就可以确定是城里人。打几岁记事起就看她在卖冰棍,卖冰棍大概有十多年吧,最后一次看到她应该有七十开外这样。随着市场开放,冰棍渐渐不再稀缺,不再难得一见,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现在偶尔还会想起,她的样子,她背来的冰棍。
装冰棍的小木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一尘不染。样子和现在的箱包差不多,外面用棉絮裹着,外表蒙着一层印着方格的塑料皮,接口和木箱边缘用铁质大头图钉固定,整齐而且格外显眼,阳光下图钉寒光闪闪,在燥热炎夏给人一种沁入心头的凉意。打开箱盖,里面四面用薄棉被包着,层层摆放,整齐的冰棍。这才是我们的最爱,我们的向往。
那年头,做生意违法,卖冰棍好像也不允许,不过我们这是农村,谁会刻意追究这小事,再说冰棍对我们来说是福利,是快乐。那年头城里都很少有卖冰棍的店面,冰棍在农村难得一见,大多企业用冰柜冻出冰棍给职工做福利,可能是自己舍不得吃,到乡下换点钱或鸡蛋。一支香蕉冰棍二分钱,豆沙冰棍三分钱,三分钱一支冰棍有很多人家舍不得吃。听见叫卖声,有的回家哀求父母,有的去草垛边寻找鸡窝,看看有没有鸡蛋,鸡在草垛生蛋常有的事,找到鸡蛋就是找到了福音。村庄内草垛那里可能找到鸡蛋了如指掌,有时也会两手空空无功而返。一是鸡的主人会留意鸡有没有在家下蛋,二是小伙伴多,有先有后。实在没辙从家偷拿一个,换一支冰棍解馋再说。回家难免被唠叨一番,甚至挨揍。鸡蛋大多家长数过,少一个也会知道,一般人家鸡蛋舍不得吃,凑上几十个卖了换点油盐酱醋什么的,或者小头小脑日用品。
有的向家长要来钱,有的拉鸡蛋换,手里有支冰棍可是伙伴们羡慕的事。要到钱的买完冰棍飞奔回家,多数人不会先吃,一家人,一支冰棍,总习惯让父母咬第一口,父母总找各种理由不吃,经不住一再的哀求,父母轻轻咬上一小口,脸上会心的笑着。看着父母吃了第一口后,刚刚所有的.矜持立马九霄云外,兄弟姐妹可不会像父母那样轻轻咬一小口,常常发生争吵,你一口,我一口,还剩半支。拿着冰棍跟玩伴们炫耀,伸长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逗得伙伴流口水,经不住过来哀求,这时候是最得意的时候,看着同伴们的表情,一边故意做出贪婪的姿态继续舔着冰棍,只到伙伴发怒,不和你玩了,才高姿态妥协,爽快答应伙伴咬上一小口。一听答应玩伴立马恢复精神,一不留神会咬上一大块冰棍,含在嘴里,吐出来舍不得,咽下去受不了,冰冻的呼哧呼哧龇嘴换气。冰棍极硬,赶上换牙期咬蹦牙时有发生,遇到这样的同伴都哈哈大笑,对付贪心的主只能用手指掐着,露出的部分才是允许伙伴咬下的,有时不免贪心故意咬到手指只为多咬下一点,痛的龇牙咧嘴,一边埋怨伙伴咬下多了。一番下来吃到肚的真没多少,不过------很开心,很享受这份快乐。
没办法,我只能给花花洗澡,太可气了,它洗澡时还要把水朝我脸上弄,非弄的我全身是水方可罢休。现在花花长大了,慢慢能跑过我了,饭量也长了,花花看我吃东西时,会站起来把两个爪子放在一起上下摇晃,我会给它一些好吃的。现在花花每次和我出去时都能捉好多虫子了,好带回家给我们的八哥吃。我骑在花花身上的时候,妈妈还用录影机录下来了呢。望着录影机,我流出了泪水,那是去年的一件事,让我深深地记在了心中。去年姥姥家那里流行狂犬病,打狗队再次出现。说所有的狗必须打死,一天花花出去找食吃,过了很久也没回家,等我出去找它时,我看到了花花身上流着血,它已经死了,我悲痛欲绝,我为它感到委屈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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