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我自幼失去了妈妈。不久,爸爸便带来了一个女人,爸爸指着那女人说:“曦儿,快喊妈妈。”我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就走了。那女人叫陈伟,是财政局的工作人员。从那天开始,我常常顶撞她。有一天,我与别的同学吵了一架,一吃完午饭,就去约了几个同学,准备教训一下那个同学。不巧,一下子碰见了我妈妈,不,应该说是后妈。她对我说:“曦儿,到哪里去?”我没好气地说:“用不着你管!”她拦住我说:“我不管,谁管你!你是我的孩子!”“我不是你生的!”话刚说完,我就跑了,最后走的同学告诉我,后妈哭了。我说:“活该!”
有一天,我晚上回家,推了推门,是关着的。我的性格有点儿像男孩,就从窗户钻了进去,睡觉了。早上,后妈一起床,就来到我床前,我正呼呼地睡觉,其实我早就醒了。我故意把被子一蹬,她马上就给我盖上了被子。我想,这还不是为了骗人,全是假的,想到这儿,我又用力把被子一蹬,被子被我蹬了一大半。这时,后妈好像察觉到我是装的,就大声吼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人!”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叫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就去上学了。我回来后,发现她孩子掉眼泪呢!但我却没放在心上,因为我觉得她这是活该。
日子过得太快了,一眨眼就过了几个月,我对她的印象还是那样坏。但终于有一件事,使我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有一回,我很晚还没有回家,因为我的思考题没完成。后妈来接我了,她见我的作业没完成,就一道题一道题地讲,直到我懂了为止。突然,她浑身发软,头上冒着冷汗,我看见了,就喊老师,老师忙把后妈扶到座位上,我就去打电话,一会儿救护车来了。当担架把我后妈抬上车时,她还在说:“童曦是我的孩子,我要接她回去!”这时,我想喊一声“妈妈”,可是,我的嘴好像被什么塞住了,怎么也说不出来。当抬担架的人正要把门关上时,我扑了过去,大喊:“妈妈,我跟您回家,我再也不跟您赌气了!”这时,从妈妈的眼里,流出了两行热泪。
说起我的妈妈呀,她样样都好,给我们烧菜做饭,给我检查作业,打扫房间……但就是有时候说话不算话,还有点粗暴。
记得有一次,我想让妈妈帮我开通网上游戏里的“超级拉姆”,可妈妈不同意,说:“如果你这次期中考试,语文进了全班第三,我就给你开通。”“好!那你要说话算话!”我伸手要和妈妈拉钩,“勾就不要拉了,我说到做到。”妈妈肯定地说。后来,我语文不但进了前三而且稳居全班第一,我兴奋地向妈妈报喜,要求她兑现诺言,可没想到她说:“单科第一可不行,要三科总分进入全班第三才行。”“什么?三科总分前三?好三科就三科!”我劲头十足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考试。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我在期末过关考试中顺利进入了全班第三,并领回了两张证书,还可以免去三门期末考试,她竟说:“等到了暑假我再为你开通。”天哪!说话太不算话了,叫人等到什么时候呀!我开始抱怨妈妈的不守信来。
还有一次,爸爸无意中说错了几句话,妈妈就发火了,她说爸爸只知道上网看小说,谈生意。。。。。。之后,他丢下一句话:“谁都不许吃饭。”然后转过身说起我来“你呀,只知道看小说,玩游戏。。。。。和你爸没什么两样。”嘿、老妈呀,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竟把怒气转嫁到我头上来了?妈妈呀,如果你能把这两点改掉,那就是我心目中十全十美的`好妈妈了!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我有个小伙伴,长相平平:挨个头,圆脸蛋,一头短而黑中带青的头发,一双小小的眼睛里有着乌黑发亮的眼珠,不高的鼻梁下还有一个中等大的嘴。
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他的智力可不一般,他曾获得围棋赛的全市第十六名、全市第二名和全省第九名,而且在我校的数学奥林匹克班成绩也算很不错。他喜欢看书,尤其是漫画书,每天上学总看他带着好几本课外书,除了上课时间,他几乎一分一秒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课外书,真可谓手不释卷呀!
我和他之间的故事还不少,但我们有一件事我一想起来就会笑不出声:上语文课时,老师让我们演买书的时候,可是老师正不点反不点偏偏点中我们俩。哎!真是难友一场吧,我心想。这时我双脚都软了,快走不动站不稳了。表演开始了,我从嘴里随便说了一句:“欢迎观临,小朋友,你要买什么书?”
“我要这本语文书。”他想了想说。
“9块8。”我立刻脱口而出。
“这么贵!图书馆里只卖6块多而已。”他说。
“有这么新鲜的事吗?你拿来卖给我呀。”我笑着说……这样闹了好半天,我才以7块8的价钱“卖”掉了,并离开了演台(讲台。
说了这么多,你们一定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吧,他就叫林凡。嘻!嘻!……不好意思让大伙都等急了。
我在九小读书,我有一个温暖的班级,班级里有友好的同学,他们每个都是我的伙伴,其中杨武超是我最友好的伙伴。
我和杨武超从读学前班就认识的,学习上他是我最强劲的伙伴,课上他是我最值得学习的伙伴,放学后他是我最要好的伙伴,有时,我们会在网上见见面;有时,他约我上上街;有时,他来我家玩一玩。就这样我们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伙伴。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我外公死了,爸爸妈妈忙着去办事,没有时间管我,中午饭不能回家吃,爸爸妈妈给了我5块钱我却一直舍不得用,就当我在这琢磨着怎么办的时候,杨武超看见了连忙一个劲的赶上来,对我说:“去我家吃饭吧!”我红着脸说:“不了”可杨武超硬是要把我拉去他家,想起我以前爱整他,我顿时感到羞愧。在他家吃完饭,他又邀我一起走去学校,在路上我们有说有笑……
还有一次我在教室上课时,老师叫我们记东西,我打开文具盒才发现我的笔没墨了,问旁边的同学借他们都说没有或者我只有一只笔,就在这苦恼的时候,杨武超伸出了援助之手借了我一只笔,我才解除了忧虑。
在我的学习中缺少不了这样一位有竞争能力的伙伴、热于助人的伙伴,他是我最好的伙伴!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妈妈是一个家庭妇女,她很关心我,我也很爱她。只是有些时候,妈妈实在太“爱”我了,使我不禁对她发点牢***。每次和妈妈一起上街,妈妈总是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生怕我从她手心里溜掉。还不时地对我说:“路不平坦,小心跌倒,小心车,别让它把你给撞了……”乘车的时候更加离谱,她不但不断的提醒我要紧握扶手,而且说得很大声,弄得我十分尴尬。妈妈,我已经是中学生,不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您还是像对小宝宝那样呵护我呢?
还有一次,我得了感冒,过了一天就好了,早上醒来觉得口干舌燥,水瓶里又没有水,我便自己去烧水喝了。没想到妈妈看见后连忙夺过烧水壶,大惊小怪地说:“你的病才刚好,怎么能随便下床呢?还去烧水?”说着,便摸摸我的额头,让我躺下来,自己烧水去,嘴里不停地唠叨着:“病情加重怎么办?病情加重了怎么办?”好像我得了什么重病,刚大病新愈的样子。
可是,妈妈却经常和亲戚朋友说:“我这女儿很冒失,总是要我提醒,家务事也不会做,真另我头疼。”我听了后满肚子委屈:妈妈,是您自己不放心我去做家务事的呀,怎么又责怪到我头上来呢?
妈妈呀妈妈,我真搞不懂,既然您不希望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老是活在您的庇护下,那您为什么还总是把我捧在手掌心里疼爱着呢?要知道,温室里的花朵是经受不住风雨的呀!请您相信我,给机会我证明我已经长大,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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