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位朴实的农民,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美德值得我终身学习。
我的祖母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还算硬朗,就是眼睛不大好使,毕竟年纪大了。父亲对祖母特别孝敬。父亲兄弟四人,父亲最小,祖母一直就住在我家。父亲几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祖母,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祖母先吃。
俗话说:“树老根多,人老话多。”老人话说得多了,自然令人心生厌烦,况且说的都是些很“迂”的话。为此我经常会和祖母顶嘴,父亲听到后总会批评我不懂事,不尊重祖母。其实我也知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祖母的唠叨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唉,在这一点上我真比不上父亲。
父亲的厨艺特别棒,当然这与他平时常常联系十分不开的。无论什么材料一到父亲手中就变成了美味佳肴。家里来客人时都是父亲掌厨,母亲烧火。这并不是我故意抬高父亲,贬低母亲,而是母亲的厨艺实在让人跌眼镜。母亲做的番茄炒蛋,番茄不像番茄,鸡蛋不像鸡蛋;还有青椒炒蛋,实在看不到青椒的影子。姐姐赞曰:“太实在了!”
父亲打牌的技术一流。我和姐姐都喜欢和父亲打牌,即使输心甘情愿。我不喜欢和母亲打牌,我认为和母亲打牌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注:我并不是提倡打牌,只是偶尔打打牌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娱乐方式。
父亲小时候成绩很好,但由于祖父过世早,家中实在没钱供养父亲上大学。父亲便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小时候,父亲经常对我说:“孟丽,只要你好好念书,将来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你供养到大学毕业!”现在,父亲不在说这样话了,因为他不想给我制造太大的压力。
不过,我想:只要我一直努力,我一定能实现父亲这个愿望的!
当我的目光跌入你的温柔眼神时,每一次,都会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题记
母亲在我的记忆里,仿若与同龄人记忆中的母亲不同。在被时光磨亮的眼睛中,我看到了另一个母亲。她不是那个拿着鸡毛掸子打得我满屋跑的母亲了;也不是那个尽管我浑身湿透,也不是让我自己走回家的母亲了。
每一次,我的眼睛总能看到这温柔眼神中倒映的不同的世界。
五岁。学前班今天放了假,我蹦蹦跳跳地从母亲的办公室里出来,淅淅沥沥的小雨飘入走廊,远远地,我透过那扇玻璃窗,看见了穿着黑色大衣的母亲站在讲台上,她身后的黑板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字。而当中我只认识几个——都是念唐诗时母亲教的。我走过去,走到窗下,我踩着一块板凳往里望,母亲的眼里拥有太多东西,是那时的我看不懂的,我只是愣愣地望着讲台上似乎要与黑板融为一体的母亲。她似乎很早就发现了我,冲我微微笑了两下,眼神在说:去把外套穿上,不要着凉。雨是刚刚下起来的,难道母亲知道下雨了吗?我望着噙着微笑的母亲,从她的眼中,我仿佛看见了这个班里,所有人的倒影。
七岁。我第一次接触洗衣服这件事,我的手心慢慢地出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泡泡。肥皂总是掉进水中,漾起深深浅浅的波纹。我蹲在井旁,看着微风吹来蒲公英,扑在母亲头发或衣服上。我默默地看着母亲洗我的许多小外套、小衬衫或小袜子。我也有模有样地拿起一件衣服,用肥皂抹出许多小泡泡,擦到衣服上。看似很细心地搓了又搓,把衣服翻了又翻,用水清了又清——直到手变得微红轻肿。母亲捧着我的衣服和手,眼里的心疼要溢出来。她将手清干净,让我看她的那只手。依旧是和平常一样的鲜红:“你看,妈妈的手都不好看了,你不要学妈妈。”我抬头望着她,从那双明亮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我圆圆的脸。至今我还诧异于,母亲怎样准确地得知何时我的手会轻肿起来。
十岁。那是我在河北读书的第四年,母亲来了河北,那一天夜晚的路灯格外明亮,我半成熟半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小区里,我在给母亲讲故事。我不记得那天我何时归去的,只知道广场舞的音乐都没了。我不记得我着重讲了哪一个章节,只知道母亲的眼里,尽是认真。好像我成了母亲,她成了孩子。我从她的眼中,看见了整个故事。
母亲的眼中包含太多东西,我总能通过那双眼睛看到另一个她——心思缜密,认真对待我的每一句话的母亲。原来,这才是母亲。
我有一个闺蜜,她叫鱼儿,我总是怀疑她是不是树林里哪个妖魔鬼怪成的精,既没有淑女的风范,又没有女将军的威武霸气,反倒精灵古怪的,叫人越看越喜爱。
有一次,他和我在一处
还有一次,我们俩一起上学,因为人流拥挤,导致她没有看见我,以为我走丢了。那时还是一个我俩都认识的同学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张口就说:“你怎么在这儿啊?鱼儿找你都找疯了!她现在见人就问见没见过你,说你路痴肯定找不到路了,现在不少的人都满学校的找你呢!你快去找她,她就在校门口那棵老树旁边呢!”听了这话,我吓得转身就往校门口跑。果不其然,一个小小的人儿正在老树旁边急的直跳脚,我紧忙冲过去,一下拥住了她。那一刻她抱我抱得特别紧,好像我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后来我在一旁安慰了她好一会儿,又再三保证以后一定牢牢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就算人潮再拥挤也绝不放开。这下她才终于放下了心,而从那以后的每一天她都会紧紧跟在我的身旁,俨然成了我的小保镖。
这就是我的闺蜜,她叫鱼儿,人也像条小鱼儿一样可爱而活泼,虽然她总是会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来,可我知道我是她独一无二的“丁”。
我的奶奶像一般的老人一样,脸上布满皱纹,可常常带着笑容,不过,有时也常常由“晴”转“阴。”
我的奶奶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气鬼,你瞧!那一盘虾已经在冰箱里放了好久了,早已发臭了。妈妈刚要扔,奶奶可发火了,大声说:“这一盘虾好好的,哪里臭了……”唠叨的没完没了。说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盘夏全下肚了。第二天早上,听爷爷数昨天夜里奶奶一直肚子疼,一夜没睡。你肯定已经知道奶奶为什么肚子疼了吧!爸爸见了,马上带奶奶去打针、吃药,花好多钱,
节省可就变成了浪费啦!可过了几天,奶奶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吃剩饭剩菜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
我的奶奶还是一个大方的小气鬼。你看!她来到庙里,买香吃饭用就是几百圆钱,可她一点儿也感到可。爸爸常常对奶奶说:“妈,你把者些钱将这他们,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他们都在喝酒、吃肉……”可奶奶总是说:“我想让贝贝读书聪明,有好成绩嘛!”唉!真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你说,她是不是大方的小气鬼呀?
我的妈妈嘛,她长得非常的漂亮,有气质,高个子,长头发,瓜子脸,最特别的是有一双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
我的妈妈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医生,可她总是急急忙忙的,有些时侯我和她聊天也不理我,要吗就敷衍我几句。妈妈每天早上6:30就起床,在我上学期间她坚持在家为我和妹妹做早餐,送走我和妹妹后,她的工作就开始了,家里的情洁卫生,看病,捡药,买菜,烧饭,洗衣服。。。。。。。
妈妈在休息的时候,就检查我和妹妹的作业,她检查作业的时候可认真了,她做事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有些时候我真怕她,更不说她打人了,真有一招。。。。。。我每次犯错误的时候,要吗罚站,要吗使劲的打。我知道所做的一切是为我们。
我只想说一句:“妈妈,你辛苦了,我爱您!”。
我的妈妈是服装市场的经销商,她为了把兰州店的生意做好整天忙里忙外。只要有人给她打电话请她帮助,她都会很乐意的帮助,把别的事放下,妈妈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帮助站。
一天服装厂的老板娘叫我妈妈去厂里拿样衣,我也去了,一到那儿老板拿出饮料和水果热情地招待我们。她叫营业员把样衣穿上,大家见了都说款式新颖,但是妈妈还是皱着眉头认真的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老板让营业员换另一件衣服,我妈妈说::“等一下这件还有一些问题。”大家听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妈妈,还有人小声嘀咕她懂什么呀。我拉了妈妈,老板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们的服装在市场可是最一流最新颖的!”妈妈说:“这一件衣服领口要长一点,就像人的眉毛一样往下拉就不好看了,钮扣要小一点这样就灵气多了。”老板娘听了笑了起来对妈妈说::“对,不错,我这就叫人去另做一件。”大家也示意的笑了。
妈妈不仅在生意上工作的很不错,在我的生活学习上也非常的关心。一天晚上我们放学很晚,天上下着毛毛细雨,我独自回到了家,妈妈不在家。让我先写作业,今天作业有一篇作文,于是我拿出了笔和纸构思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我把作业写好后便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束柔合的光把我从梦中唤醒。我一看是妈妈,她正在给我检查作文哩!我热泪盈眶,小声地说:“妈妈,辛苦了!”
我爱我的妈妈,一位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我将用好的学习成绩来回报您。
父亲以前是一个懒散的人,他在家不会做饭做菜,不会打扫卫生,唯一做会的,就是解决家里的电器故障问题,这是他的爱好,也是他自认为的职责。每每他完成一项电器的维修工程,无论事大事小,他总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得意洋洋地哼起根本听不出调的歌。
我见证了父亲由懒散变为勤劳的全过程,我也有幸成为唯一的见证人。
那是去年冬天,我刚转到长沙读书,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寝室,紧紧地把自己藏在被窝里,但绝对不允许自己哭出来,因为父亲在于我分开之前对我说“要坚强一点。”当时是半推半搡地嫌他罗里吧嗦的,然而回过头去,眼泪已禁不住差点落了下来。那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父亲第一次对我说那样的话。
第二天起来,窗外寒风呼啸,刚刚穿好衣服,便听到有人敲门,把门打开,是父亲,父亲的脸和耳朵被冻得通红,他递给我一件棉袄,要我穿上。接过棉袄时心里非常惊讶,因为父亲没有起早床的习惯,更何况是这么冷的天冒着北风给我送棉袄。
后来在学校不小心跌倒早成了手臂骨折,父亲放心不下,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父亲每天接送我上下学,他唯恐别人碰到我受伤的手臂,每次都如母鸡保护雏鸡般的姿势。
在外住的两个月,家里的地板天天都是拖过的,我早晨睡乱的床也叠得整整齐齐。渐渐地,父亲的宴会也慢慢跑到了烟灰缸。我也是在那段时间才明白,原来父亲的手艺这么好。
父亲最不爱做的事情就是买东西,尤其是不知道目的地还要买的.东西。但是我刚插班进去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要买书,各式各样的书。我很难想象一个不爱出门的人这样顶着寒流满大城地找书,但无论如何,每天我回到租的房子里,都可以我要的书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书桌的右边。因为我伤的是左手,父亲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
快要中考的时候,父亲更是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眼前的父亲是不是假冒的。
父亲爱抽烟,这似乎是每个父亲的通病,但是父亲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大概他知道我对烟极为敏感吧。但在同样对烟反感的母亲面前,他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再到后来,我习惯把租的那间不足30平方米的小房间称做家,因为我相信有爱就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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