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小学里,班主任很严厉,甚至非常严厉,我动不动就被她拉到办公室批评一顿。但是这个学期,刚上初中的我,却常常看见班主任黄老师的笑脸。
初中,的确不能和小学比。小学里,老师把我们当成孩子,但在初中里,老师却把我们当成朋友,甚至还可以让我们把她当成姐姐。
刚入学时,我的成绩并不是很好,常常到不了中上游。中等学生在小学中最容易被忽视的,可我偏偏在这个不三不四的位置上。进入初中后,我就最怕像小学时那样被老师忽视,便努力向拔尖生靠拢,结果还是差一点,只是保留住不变的中等。但是,老师看见了我的努力,常常鼓励我,我不会再被忽视了。
期中后,班主任黄老师一直在关注我,也在努力让我发挥潜能。终于,我从中下跳进了中上,老师第一次对我笑了,我好开心啊!
在圣诞节前几天,黄老师感冒了,我可真是十分担心。在文艺汇演前的越野跑比赛中,我拉着老师那双冰冷的手,第一次感受到老师工作的'辛苦,老师摸着我的手,边笑边说说:你的手真暖!我冲老师笑了笑,说:我的手倒不是很暖,只是老师的手太冰了。
圣诞节那天早上,我来到学校,老师办公室是开着的,老师却不在那里,我偷偷的把塞有字条的一双手套当作礼物,送给了老师,放在了她的办公室抽屉里,正纳闷老师在哪儿,就在上英语课时,才知道老师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老师到校之后,打开抽屉,取出了手套,并看见了纸条上的祝福,我在下课时又看到她笑了,心里甜滋滋的。
黄老师,你的工作太辛苦了,戴一双手套,保护好自己那双冰冷的手吧!我心里这么想着,还在纸上画下了老师那开心的一笑。
晚上,我在床上甜甜的睡了,也在梦中看见了老师的笑。
原谅我,原谅我知道的太早,你错了,错了,不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一早就知道,你信吗?哈哈,哈哈……我不觉得自己傻,因为我不后悔认识你,只是我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对你坦露真心,为什么要为你流眼泪,我的眼泪还没有卑微到那个程度,你不值得我为你流眼泪。装?笑了,你的疑心会毁了一切,你只配拥有虚假,虚伪的友情,逢场作戏就是说的你们这种人吧,一场一场戏,一次一次地装演,真的不累吗?我更喜欢的是直接的友情,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接一点不好吗?藏着掖着,连怀疑都要装在心里,不能袒露,只有交出你的疑心,一起解答,才有真正的友情啊!
笑了……笑的太美,却太刺眼……
灯光点亮了大街小巷,烟花在除夕夜里迭起。
店内,人们围坐推杯笑语;店外,夜里寒风刺骨,偶尔有雪花从树上片片飘落。隔着雾气迷蒙的玻璃窗,我觑见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
好奇涌动起来,一次一次冲击着我的心灵。寻着窗外的那个身影,我不知不觉走出店外。冷风冲进鼻腔,宛若身在冰窟,雪花踩在脚下,沙沙作响。一股冷流在我体内涌动,随即又从我的鼻腔里喷涌而出。“啊嚏!”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趁着朦胧的月色,我依稀看到了老汉那历经沧桑的脸。黑色的瞳仁中带着一丝忧伤,也许他正在思念远方的家乡。那瘦小的弱不禁风的身躯,那布满补丁的单薄的毛衣,那破旧不堪的早已褪色的棉袄,在这寒冷的除夕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布满老茧的黑黝黝的大手,紧攥着垃圾袋在风中曳曳摇晃,我的心为之一震……
蓦然间,一个闪念涌上心头,我抬起腿,转身冲回饭店,一把拿起妈妈为我精心定制的奶油蛋糕。再次走出店外,蛋糕阵阵诱人的香味弥漫在空中,我不禁咽了咽口水,笃定地向前走去。雪地中,垃圾桶旁,老汉仍艰难着寻找着“值钱”的垃圾。他的眼神仿佛在刹那间不经意的一瞥,瞥见那灯光闪闪的店堂,眼中散发出如饿狼般饥渴的光芒。我的心愈发揪紧了,脚步也愈发地加快了。
突然,一股夹杂着酸臭味的冷风朝我迎面扑来。恶心,陌生,害怕……一种莫名的情愫让我望而却步。“给还是不给?”我犹豫不决……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隐约中,我的脑海浮现了这句诗,它如同一颗重磅砝码,将我心中的天秤,重重地压在了“给”。
我双手捧着蛋糕,快步走到老汉身旁。“爷爷,除夕快乐!”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老汉的耳中。他猛得一回头,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喜悦与感动。一丝笑意不经意间在他那苍老的脸上划过,如流星陨落,如蜻蜓点水,如白驹过隙……他的嘴唇在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当蛋糕递入他手心的那一刻,他笑了。饱经风霜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丛笑,从前额到眼睛,再到嘴角,逐步展开。那满脸的皱纹也舒展开了,就像盛开的菊花瓣,每根皱纹里都洋溢着笑意。前额下那双原本忧伤的眼睛,慢慢的放出光来,浑浊而温润,透着一股淡淡的微笑,仿佛在无声的告诉人们,他此刻是多么幸福!
烟花又起,五彩的光芒在老汉沧桑却布满笑容的脸上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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