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今年九岁了。他理了个小平头,头发根根都竖着,圆圆的脑袋上毛拉拉的,像团起来的小刺猬。弟弟那红红的小嘴,一笑起来,嘴角向上翘着,就像弯弯的小月牙。鼻子白白的,软乎乎的,像一颗小小的棉花糖。别看我的弟弟表面可爱,其实他非常调皮。
调皮的他曾经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他用装满水的水枪射到我的衣服上,弄得我全身湿淋淋的,像一只落汤鸡。
这些还不算什么,更令我生气的事更多。我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回到家准备写作业,却发现我的一支笔不见了。这支笔可是我生日的时候,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我一直保留着。可现在却不见了,我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这时,刚好弟弟从房间里出来。我一见他便问:“你有看见我的笔吗?”顿时,他的脸红了,吱吱唔唔地说:“不……不知道,没……没看见!”我发现弟弟的表情有些奇怪,而且他一向淘气,一定是他把我的笔藏起来了。我焦急地说:“一定是你把我的笔藏起来了,快给我!”弟弟一看,瞒不住了,便吞吞吐吐地说:“对……对不起,我把你的笔给……给弄坏了。”我一听,嗓门提高了八度,喊道:“弄坏了!快点给我看看!”弟弟朝我做了个鬼脸,从小口袋里掏出一支破碎的笔,就连笔蕊也断了。我瞪着眼问:“为什么会这样?”弟弟见我十分生气,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是他想用一用我的笔,可是一不小心把把笔蕊弄断了,一着急就用他那锋利的牙齿把笔壳也咬碎了。
这就是我这可爱又可气的弟弟。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弟弟今年六岁了,他十分调皮。
弟弟是家里的开心果。每逢双休日,我都要回奶奶家和弟弟玩两天。我一进家门,只要弟弟在,他就会跑来迎接我。好戏马上就开始了。我放下了书包,写起了作业。弟弟跑来给我唱起了《老鼠爱大米》,弄得我心神不定只得听他唱完再做。他唱得还挺入神,闭着眼睛,舞动着双手。唱完后,他会活蹦乱跳地问我;:唱得怎么样?如果你说他唱得不好,“山洪”马上就爆发了,他会哇哇地大哭起来;如果说他唱得好呢,他的脸上就会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有一次,我在喝饮料瓶里的水,弟弟争得要喝,我知道他又要调皮了,便专不给他喝。不一会儿,我俩玩起了抢水瓶,我趁他不注意。把水倒进了水杯里。便得意地走了。没想到,五分钟过后弟弟口含着水,仰着头张着嘴,“呼噜胡噜”的水花声从他的嘴里传出,一些水花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哗”突然他把所有的水都吐了出来。“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二爹闻声走来。“好个调皮小子。”说完往他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弟弟却满不在乎,把头一昂说:“哈哈,我是调皮大王。耶!”弄得我和二爹哭笑不得。
真是个调皮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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