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作家雨果曾经说过:“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宽阔的诗人的胸怀。他可以包容人间万物,可以与人为善,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当我真正懂得这个道理却源于一个偶然。
瞧!拿人手那一包零食,边吃海边掉渣;嘴上叼了一根香烟,把空的烟盒和卫生纸巾随手一丢,周围的人会都用厌恶的表情看着他,他却还是见怪不怪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正当那人从草坪上践踏过去时,有一个人拉住了他,说:“被乱扔垃圾了,这样会破坏环境。”说完后,躬身去把那人扔的垃圾全部放进了垃圾箱。这人的举动使我们围观的都震惊了。我忍不住去问了那个叔叔:“您为什么要帮他捡垃圾,还这么宽容的待他。它既乱丢垃圾又践踏草坪,应该罚他款呀!”而叔叔却意味深长的告诉我说:“小同学,如果你对一个人宽容,别人也会宽容的对待你。”叔叔的这番话让我猛然想去了以前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洗手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拧水龙头的力气太大,“哗”的一声,谁溅了旁边一位哥哥一身,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准备迎接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可等了半天,没听到预想中的训斥声,抬头却看见哥哥对着我微笑的\'脸,我赶紧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哥哥微笑着说:“没关系!”。我的心里顿时激荡着一股暖流。从此,我懂得了要宽容别人。
就是因为那位叔叔也宽容的对待他人,没有去责骂,没有去生硬的采取罚款的方式,使那个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宽容让他明白事理,能够改正自己的错误行为。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但我任然记忆犹新,一想起来就会深有感触:我们每个人都要怀着一颗宽容的心,懂得“厚德载物,宽容处事”,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得更美好。
“安全重于泰山;安全第一、生命第一;时时、事事、处处注意安全;时刻奏响安全的警钟;车祸猛于虎……”这些是老师、家长经常叮咛我们的话。每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二年级时发生的那件事。
那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早晨,我和爸爸妈妈随旅游团来到了向往已久的青岛。下车后,我们在大街上散步前行。突然,一辆自行车“嗖”地一下从我身边“飞”过去,把我惊出一身冷汗。我定睛一看,骑车的是一个比我稍大的男孩。只见他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路人再三劝阻,他不理不睬、我行我素,继续骑他的“英雄车”,脸上依然一副目空一切的表情。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大大的“!”:这个小哥哥太莽撞了,这样会发生交通事故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马路的一个拐角处,一大群人围在路中央,好奇心驱使着我们走了过去,“啊!”我不禁惊叫了起来。这不是刚才骑“英雄车”的那个男孩吗?他怎么了……这时,我听到旁边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唉!这个孩子太可怜了!不小心撞上了一辆大货车,连人带车子一起飞出去了!”“如果这个孩子车骑得慢一点,如果那个司机车子开得稳一点,如果他能听路人的话,不横冲直撞,就不会发生这件惨事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世上又多了一对悲痛欲绝的父母,有什么能比得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去更令人痛心的呢?
让我们增添一分安全意识,减少一点安全隐患,努力营造出一个个平安家庭,共同维护好社会的平安、和谐吧!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会拼死拉住你的手,不让悲剧发生
那是八月下旬的一天,天气有些反常,太阳似乎恢复了夏日的活力,热烘烘地照着。爸妈不在家,一个人看电视,怪闷的慌。这时院子外面传来几声熟悉的呼喊:“小钧在家吗?”我听出是好朋友小瑾的声音,像盼着了救星,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小瑾约了好几位同学,一起去邻村玩。是啊,这样的星期天,作业早就完成了,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我二话没说,搭上他们的电动车,一溜烟地驶出了村子。
路上,不知是谁说每到星期天就有许多人去河边钓鱼,热闹极了,我们于是又改道奔向了河边。这里的河直通鄱阳湖,夏天的洪水还没有完全退去,水面还很开阔。茫茫烟水上一条船也没有,几只白鹭从草滩上被我们的车队惊起,翩翩地飞向河对岸。不知碰上了什么霉运,今天河边出奇的静,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们在草滩上滚来滚去,太阳就明晃晃地悬在我们的头顶。我们把脚伸进河水里凉快,看水里的天光云影,随着水纹晃动,变形小瑾突然站起来,飞快地脱掉外衣,朝我们做出一个鬼脸,然后大声地向我们宣布:“真是热死了,我得下水游一回儿。”“游泳?”我们都惊讶地望着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第一个站起来反对:“别胡闹!你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吗?老师在安全教育课上怎么说的?”小瑾向我投来蔑视的眼光:“胆小鬼,你一个人留在岸上好了,我们去!”要知道小瑾在我们几个人中间是很有号召力的,平常在学校打球,我们都争着把球投给他。果然,其余几个人也纷纷脱衣服下水了。
八月的河水凝滞了一般,天空这时候也似乎有些阴沉。他们泅着水,陆续离开了河岸。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一筹莫展。
突然,小瑾发现了前面有一只野鸭,他兴奋地大叫着,扑了过去。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他的身子踉跄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急速地往下面滑去。我还没叫出声,水就没过了他的头,我看见他的两只手在水面上无力地划动了两下,就倏地不见了。
我们都吓得呆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小瑾没了,像被蒸发了一样,在我们面前消失了。我们不敢再上前一步,纷纷后退着,逃出了这一片水域。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命像断线的风筝,从云空跌落。小瑾死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朝夕相处的同学,离开了他挚爱的亲人,离开了这个繁花似锦的世界。为什么?为什么?
小瑾,你一定会怨恨我们的不义,在最需要我们向你伸出援手时,我们选择了逃离。在你向着死神一步步走近时,我们没有及时的拦阻你,我们没有尽到朋友之责,我们对不起你!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你不在了,我不敢去你家,我无颜面对你父母泪流满面的脸,面对他们痛彻心扉的哭喊。如果真有天堂,我希望你在天堂里能找到真正的朋友,因为我们不配。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那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一 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
——外婆说,说谎话的小孩夜里会成为七星瓢虫
2004年,我四岁。
刘翔在奥运会拿下奖牌,成了飞人。外婆给我买的雪糕,总有他放大的脸。我举高了,仔细的端详,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哥哥有点帅哦!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外婆住在一起。童年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的一瞬莫名其妙就成了永恒笑话,在我的小脑袋瓜里,外婆家永远是魔性的存在!——我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孩子话,系着浅蓝碎花口水布,拖鼻涕流口水,跟在外婆后面,鬼头鬼脑的笑着。外婆挥舞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黝黑的脸上露出高位者的尊贵和威严。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真是很魔幻的呢!
白天的外婆像小蜜蜂一样勤快。她带我去菜园子,唱着我们女人力量大的劳动歌,在烈日下卖力的挥舞着锄头,好吧,我承认看上去很滑稽,背后没少和爸妈嚼舌根。夜晚的外婆更像是迷信的黑女巫。她把我打理成一个干净乖宝宝后,开始讲故事——没错,和马尔克斯的外祖母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我撺紧了被单,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的面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怖。
对外婆撒谎的孩子,会变成一只七星瓢虫!!她尖叫,我再也憋不住,吓得鼻涕泪水尿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一个有聊的下午,我抱着奶奶给的桃子大啃特啃,吃的满脸水渍,羞赧的探出头,开始讲奶奶家的见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叽咕个没完。外婆抓住了重点。她狭长耷拉的小眼睛露出精光,又惊又疑的问:杨姨真觉得我很时髦?(她和奶奶互相称为姨
我刚想说真话,可是我知道,如果说好话,外婆肯定会给我买吃的!于是,我眨动着孩童纯粹干净的双眼,乖巧的点着头,作出一副日后回想,令我羞赧万分的情态来。
她问,杨姨怎么说我呢?
我夸张的挥舞着双臂:奶奶最羡慕你了,外婆你有好多漂亮衣服
外婆的神情不动声色——那是一种我只在《动物世界》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脸上瞧见过的,刚刚交配过后的雌性,特有的的酣畅平静,带点虚荣、骄傲、浮夸。晚上,我得到了一根棒棒糖,作为 说真话的奖励。舔棒棒糖时,我才惴惴不安起来,我对外婆撒谎了!我会成为一只七星瓢虫!哦,我的天呐!
我的小脑瓜里浮起一幅深浅分明的影像:在绿叶上,有着红躯壳,小小花斑,并不难看的小虫,缓缓爬过,清灵的身躯点亮了野草世界,世界静的只剩下一片弦音,它一展翅,就点破了天蓝——
我成了一只七星瓢虫后,不用上幼儿园,不用吃难吃的白菜肉包,不用再和那个胖大不成器的男孩同床,他总是尿床多好啊!我早早的跳上了床,沉默是金,作孩童贴枕头就睡状,开始进入暧昧的假寐,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第二天成为七星瓢虫的事,心中激动的要死掉。夜里外婆像鲁迅的长妈妈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夹得喘不过气来。我闭着眼,纤巧的睫毛在黑夜里飕飕煽动,我幽怨的冷笑:外婆,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化七星瓢虫飞走了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外婆吆喝声中醒来。我震惊的看着外婆的脸,再看看自己——还是个人,是个孩子!我没有成为七星瓢虫?
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
我异常愤怒的,指着外婆乌拉乌拉怪叫着控诉,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你是大骗子,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骗子!
外婆当然没发现我举动异常,她也听不懂我的孩子话。
她眼皮也不抬,麻利的为我系上口水巾,狠狠搓着我的小脸,在我散发出的圆融的奶气里,她嘴唇翕动,声调低沉,又开始絮絮讲起来:不早起的孩子,会被天鹅叼走哦
二 北大培文杯的伯乐叔叔,来,带我去长安溜个圈
——伯乐在颁奖典礼上,握紧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一遍遍确认:你是林雁回?你真的是林雁回?你真的真的是林雁回?!
时间就像掌心里的水,不管怎样,还是会一点一点流逝干净。
一只黑手,偷翻我家的日历,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一瞬一定格,我就从四岁,到了十六岁。
我好像在时间里迷了路。
从站在日历前,扎着冲天辫,笑的龇牙咧嘴的小男孩,变成了轻熟少年——目光锐利,大风衣,叼笔,浓愁似酒,宛若孤独长久的活了百年——深沉的吓死人!
2016年,我十六岁。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述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是数学课后,所有的学生疲倦不堪,僵直身子,目光呆滞,胸腔微微发抖,像是一个个单薄瘦弱的果核,过早的露出了生命的缝隙;我趴在最后一排的桌上,酣畅的翻了个身。梦中有人叫我,旋即我从拉丁美洲,又回到了灰扑扑的四线小城。
我缓缓地抬起头,语文老师高高的站在讲台上,捏着一张绿色的单子,教室里无法合严的那个部分透出最后一丝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个金边。随着窗帘微微的颤动,她的光芒忽暗忽亮。我看了半晌,嘴唇翕动,撮出美妙的音符:玛利亚老师你说啥?北——大——培——文——杯?
我开始写参赛文,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一万字当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我竟被宣布去北大领奖!
我幻想过无数次去北大领奖的画面,那肯定是日常生活的史诗:少女的瞳孔永远浮着一层水雾气,她迷幻的呢喃,她背后张开六翅,她所到之处鲜花盛开,魔性与灵性交织,梦想照亮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了!
走出地下通道,我被首都繁华吓的呆若木鸡,穿着童装部大棉袄,我灰头土脸戳着廉价手机,路过的丽人在雾霾中也自妖娆,v领紧身,看得我是自卑不已,真是应了《红楼梦》里那句话——我们这样的人呀,越发是要睡到马廊里去了!
我诚惶诚恐来到北大,找到领奖处,有些失望,一个偏僻的大台子,一条俗气的红地毯,百来个模糊的面容,叽叽喳喳,什么表情都有,现在连接着过去,秒表声音铿锵,在那一瞬间穿越了——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一场选秀。娇俏的青衣小姐,风貌云鬓,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手帕,紧盯着门,暗暗计划皇帝什么时候来,惊鸿一睹啊一睹,却道天秋好个凉。
评委席上黑压压坐着一群前辈,他们露出苍鹰俯冲的目光,审视我们。好像是审视一代人。
亢长的颁奖词,各路前辈演讲结束。
当我在一群黑压压的名字里,被叫到的时候,我想大吼一声,正是在下!。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成了夹心饼,骨头都散了架;我在人群里使劲的抬起头,试图成为头条,却被闪光灯刺的我眯起了眼睛,留给镜头的也只是模糊的侧影;我想抢到话筒说几句,话筒却根本没往我们这送;我以为证书金光闪闪,辉煌无比,却发现只是一张朴素的纸,平凡又简单;我默默无闻回到自己的角落,才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原来得一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人生还很长。
退场时我肚子很饿,想吃个煎饼果子,想看未名湖,想偶遇孔庆东,我在人群里茫茫张望,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所有人都裹脸的长程里,他们都没有名字——走得慢一些就是加入那条队伍,脱不开身,走得快一些就到了他们前面,像是他们膜拜的神。
我轻巧的跳下颁奖台,准备离开。
这时,北大评委席里,戏剧性的***出了一个有点像余华,莫言,阎连科、钱理群总之谁都像的,谁都不像,看上去深邃睿智伯乐长相的叔叔,他拉住了我。
他自我介绍:我叫伯乐教授。
我鼻一酸,又感觉在梦里:我等你好多年了。
他说:你叫林雁回?你文章里为什么想去长安,你要和谁好好谈谈?
我目光游离的有点远,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我低下头,旋即深沉的斜眼看天,一缕头发不偏不倚落在鼻梁上:我想去长安溜个圈,我要和这个世界,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几眼:你说,和谁谈谈?
我抬起头,露出十六年来,最奇异的微笑。我说,和这个世界。
他沉默,然后拍着我的肩,发出了熟悉的叹息: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告诉你,这中国只有一个xx,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
我使出了黯然销魂掌,不动声色地拍开伯乐的手,抗拒的呢喃:不,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是你的今天。既然一定会有人名扬天下,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只知道。
在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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