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一个人在外,如果累了乏了,觉得伤心了,他就会想起那个词:回家。是的,家,一个多么可爱多么温馨的字啊。是的,想回家了。突然想去舅舅家看看外公外婆。他们,依然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人释怀。
是的,外婆为我盛饭,然后坐在旁边看着我,我一边吃饭一边唠叨着埋怨着我所谓的“悲哀”。吃完了才发现我吃的是整整满满的一大碗,是平时的三倍,可外婆还说不够,呵呵,又要我把菜全吃光!
饭吃完了苦也诉了,外婆给不了什么建议,而我却感觉如此释放,如此平静。确实,至少现在,我可以无忧无虑幸福的当外婆的外孙女!晚上和外婆一起睡,很晚了也就并没聊什么。
我很喜欢听外婆奶奶她们拉家常,去奶奶家往往是两人喝一瓶碑酒,然后听着奶奶唠叨着。人老了就会胡涂了,思想也腐朽了。所以她们讲的,对的错的,你只要静静听,笑笑就好,知道哪些是需要重视哪些是听听就过了的就行了。重要的是聊天的唠叨中,那种幸福,那种亲切,那种很近很近的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语传,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下午,外婆拿出一大袋饺子和米粉。本说要煮饺子吃的,我突然想起锅贴,就说要炸饺子吃,外婆也很幼稚的说:“好啊好啊,都没这么弄过呢。还有些饺子皮,把豆芽啊茭白啊包进去炸好不好吃啊?”“管它呢,应该好吃的。”“好好”…说来就来,外婆把什么都搬出来了,呵呵。我们一边炸一边聊天,哇,两大公碗喔。然后外婆又拿出一大袋米粉,哈哈,我们把豆芽,胡萝卜,茭白切个粉碎,一起和着,晕,谁都不知会成咋样,外婆还特有劲的说:来,都放进去,切的再碎点,呵呵。外婆也很喜欢搞这些玩艺的,烧菜也经常会问我加什么料会好看点香点,切菜也经常会问怎么切好看点…其间我们也聊了很多,好满足,好幸福。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我外婆的头发短短的,眼睛又大又圆,个子不高瘦瘦的,而且还是一个善良、勤劳、朴素的老太太。
过年快结束时,外婆的脚突然很疼,妈妈陪外婆去医院检查,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外婆的脚很严重,需要住院、动手术,我听了难过极了。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竟就是外婆动手的那一天!多巧合啊!爸爸和妈妈都去医院陪外婆了,我也想去陪外婆,但妈妈说让我放心去读书,晚上会打电话告诉我消息的,我只好点点头乖乖上学去了。但这一整天,我都无精打采的,心里想了一天的外婆。终于熬到晚上了,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外婆手术很成功,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想起小时候,我有许多记忆和她有关。上幼儿园的时候她不顾大风大雨,踏着一路的泥泞接送我上下学;面对我的要求她总是二话不说满口答应;在外时时想着我,心里总牵挂着我......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早就能理解她对我浓浓的爱,那我应该怎样来报答和孝顺她呢?想来想去,也许我只能通过好好学习,争取在学校做一个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在家里多帮外婆做家务减轻外婆的负担来报答她了。最后我要祝外婆早日康复!
自外婆去世之后,她的大多数物品都送给别的人了。一年多来,剩下的东西也愈来愈少了。
偶然走进外婆的房间,再看看床底下。床底下的东西不多,也就是一个保险箱,一个沾满灰尘的风筝,还有一个外婆曾经用来放毛线球的袋子,看我那个风筝,两三年前用过的吧。
拿出那个袋子,外婆原本那些尚未完工的毛衣和毛线球大都没了,袋子里有一件织了一点点的毛衣,还有一个外婆曾经用过的毛线小袋子。拉开袋子的拉链,里头真是什么都有:小本子,纸条,梳子,可惜我没细看本子里写了什么。因为我想找小玩具。你不信里面会有?呵!那可不对。我已经找到了它——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条紫裙子,和我家里圣诞树上的一个娃娃一模一样!看来,在进icu以前,外婆还依然记得我。
那位有卷卷的头发、会织毛衣、会烧猪脏粉的老人——我的外婆,留下的除了那个袋子和袋子里的东西,她还留下些什么?衣柜里的衣物早已消失,曾经放在床头那本她还未看完的书也与她一起化为了灰烬。留在那个老房子里的还有些什么呢?只有一张张旧照片和她种过的一盆盆老花了……
我怀念外婆家的田埂。
远远地看,它像大地之间一条青色的分界线,四季各有不同,我的每个小长假几乎都在那度过,所有的激情都被它充满,当然我就如同它的精灵,认为夕阳下的蜻蜓是理所当然的,一旁娇艳的花是理所当然,飘过的炊烟是理所当然的,远处的竹林里的鸟儿的啼鸣声是理所当然的,小池的鱼儿是理所当然的。我那纯真,无知的心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理所当然地属于我们。
那是我充满欢乐,有趣的天地。我们在那嬉戏,打闹,追跑,不知不觉地融入了一体,记忆里,我们从早晨就开始放风筝,跟着小伙伴一起牵着线在田埂上追跑,在田埂上旋转跳跃,我渐渐深入在自我欢乐之中。可能是在过坎时,没长眼睛的我脚一滑,那深深的印记,印在了我的脚上就如同田埂的拥抱一样。
我在田埂上制作了我的第一个仙女花环。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远方,闲着没事的我便揪起一旁的藤蔓辫起来,之后在插上独有的野花。一个独一无二的仙女花环就完成了。戴着花环,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像田埂上的精灵。
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以为这田埂永远地停留,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想过这一切变化地那么快。随着拆迁,那我以为理所当然的田埂早已消失。那充满童真,欢乐的地方也消失了。每当再次路过那,总能勾起我的回忆,但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存在那,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外婆,最近总想着要写一封你不可能看到,但我写出来会很舒心的信给你。因为,最近看电视剧“守护丽人”,里面的奶奶总让我想起你。你在世的时候,穿的衣服跟她差不多吧?还是说,里面的奶奶的笑,跟你的笑很像。反正,我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只是,我一直找不到理由,给你写一封信。
今天晚上,和表姐谈了一些关于我们这一家子的事情。每次说我们这一家族,肯定少不了谈外婆你。他们谈起,外婆你和妈妈的关系。
他们说,当初外婆你和妈妈的关系并不好,是后来因为我的调和,才有后来你们之间的好关系。他们一脸认真地告诉正在看窗外无人行走的风景的我,我转过身,说是吗?我都没印象了。
是啊,外婆,我都没印象了。我只记得,我貌似做过一个调和者,只是,我忘了,究竟怎么调和,究竟调和过谁。我甚至都忘了,你和妈妈的关系并不好着先。我一直都认为,你和妈妈的关系很好。他们说,那个时候我还有点小,所以也有可能忘记了。妹妹也一口咬定说,当时确实是因为我,妈妈和您关系之间的冰才融化的。我问妹妹说,我当初是怎么做的?原来我这么伟大过。
表姐说,因为我,至少没让妈妈留下遗憾。是吗?外婆,我想你了。我总认为,你是无私的,你的爱是公平的。但,有时候,却又觉得,你是那么地偏爱我。然而,也只能这样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能够无条件偏爱我的人,那就是你。
外婆,年来了。年来了。妈妈没妈妈了。外婆。外婆。外婆。
外婆,很多记忆,我都模糊了。今天,总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有你,有表姐,有爸爸,那些酸的苦的甜的那些记忆,今天总涌现在脑海里,外婆,我想你了,年来了!妈妈没妈妈了,我,也没外婆了!外婆,纯想你。那个曾经你撑着伞为她祈祷的人,正在想着你。如果可以,那我也祈祷,外婆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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