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8岁的那年,妈妈上班没在家,我就想着为妈妈做晚饭吧!这样妈妈回到家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左思右想,就决定烧稀饭吧。我先往锅里接一指深的水,然后把米放在锅里,打开开关,让它慢慢烧去吧,然后我就去切黄瓜,由于我摸不上灶台,人家都叫我“板凳狗”,因为我小时候和同龄人相比,个子太矮了!我端来一个小板凳站在上面还是摸不着灶台,我灵机一动,把两个小板凳摞在一起,站在上面,这下好了,等我站上去的时候,菜还没切,板凳就左右摇摆的跳舞,好像神气地对我说:“小个子,不行就下去呀!”我终于站不住了,摔得四脚朝天,脸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当时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心里一团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一个人躲在门缝里,哗哗地流眼泪,用胖乎乎的小手扶着它,很快,我的脸就变成了熊猫脸,呀!我闻到了焦炭味,一看,稀饭全糊了!我的心里像一团麻子,不停的绕。等妈妈回来了,看到我这幅模样,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对妈妈说了事情的经过,妈妈又笑又心疼地说:“傻丫头,妈妈知道你懂事,但你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啊!”随后,妈妈给我擦了药。这一次,让我真失落!
相信你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没有成功,但经历了挫折,往往会离成功更近一步,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又笑又恨!
那是一次多么无力的挣扎啊。但在那一次,我读懂了那只飞鸟。
家里,有一只身手敏捷的猫咪,明亮的眼睛似乎能看到360度的范围,凡是有一点声响,定会立马竖着耳朵,并去看个究竟。那只可怜的飞鸟不幸地进入了它捕猎的对象。
阳光懒洋洋地照在猫咪身上,清脆的叫声却打破这宁静安详的下午,猫咪顿时睁开眼睛,一翻身,马上伏在地上,眼睛瞪得如铜铃似的。鸟儿轻快地跳着,却不知已有危险来临。猫咪等着距离的缩进,找准时机,后腿一蹬,向前扑去,霎时,没来得及一丝反抗,鸟已落入猫嘴。锋利的虎牙深扎在鸟身上,鸟儿用力扑腾翅膀,羽毛掉落了好几根,嘴里发出几丝微弱的哀鸣。我想:这下恐怕是无力回天了吧。它的头渐渐失去了知觉,腿也已蜷缩起来,已成了假死状。猫咪不吃鸟,将它吐了出来。突然,它不顾身上已是鲜血汩汩,仍然向前一跃,却又倒了下去,猫咪伸出爪子轻松地将它抓住,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放弃吧”,我心里想,“没有任何一只鸟能逃过的,这是无力的挣扎。”
阳光照在它几近无神的眼上,却闪现了光芒。它几乎是匍匐着,羽毛已沾满了泥土,凌乱不堪。它仍然不放弃,腿没有力,用翅膀,翅膀没有了力,用脖颈,脖颈没有了力,用喙,拼命地想逃出猫的铁爪。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自己如此弱小,仍然不向一个比自己大许多倍的敌人投降,仅仅为了活下去?
小小的心脏在它的胸脯里哀弱地跳动,它喘息着,却仍然慢慢地爬着,一张一合的嘴在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公吗?抱怨着老天没有它一个有力的身躯吗?还是……我心里更是充满了疑惑。
它死了,但张开着的嘴却高指蓝天,辽阔的蓝天,那里有无数的鸟儿自由地飞翔,即使风吹雨打,即使有着进入铁笼的命运,也决不磨灭它们对自由的渴望。我顿悟。
捧着这个尚有余温的小小尸体,将猫轰走,在这蓝天下,为它哀悼。死后你也会飞向蓝天吧,我深信不疑。
那一次,我读懂了那只飞鸟,读懂了它对自由的渴望。
因为有水的温柔,鱼儿才能游得欢快;因为有天空的包容,鸟儿才能飞得自由;因为有亲情的呵护,我们才能生活得如此幸福。
鱼儿会用一生与水的嬉戏来回报水对它的爱,鸟儿会用矫健的身姿来回报天空对它的爱,可是,我们又何曾想过用什么来回报父母对我们的爱呢?
冬天的傍晚比往常的日子天黑得更快,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将原本冷清的街道变得异常热闹,可我仿佛被这个世界所遗忘,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面对陌生的街道,我束手无策,只以在此徘徊不前……
呼呼的风吹在脸上,凉意顿生,手不自觉地将拉链拉上,“我该怎么办?”心里默默念叨着,离打电话给父亲要他来接我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可父亲怎么还没有来呢?他会不会因为有事而忘记了呢?站在路口眺望,看不到路的尽头,只有时不时传来的一两点光亮,但也会很快,黑暗中的我面对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从前而过,一种莫名的害怕、慌恐涌上心头,此时,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以此来表示它的不满,可熟悉的身影仍旧没有出现。
如完全拉下帷幕的天空留下的只有让人无法捉摸的深遂,只能凭感觉,而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全身的温度早已被寒风一点一点吹散直至手指变得冰凉。就那样,如雕塑一般,心中对父亲的不满早已化为愤怒,怒火在心中雄雄燃烧着,在身体上下蹿动着,这也成了支撑我的唯一力量。过了很久,在一对夫妇的帮助下,拔通了父亲的手机号码,电话那边传来父亲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信嚎啕大哭起来,父亲只是安抚了我一下并说他马上就来。
等待是漫长的,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最终,一道剌眼的光亮划破长空,直射眼球,然后,将心底都已照亮,先前对父亲所有的不满早已不复存在,父亲只是看了我一眼后,驾着车子向家驶翅。一路上,车轮飞快地转着与迎面而来的风相撞发出嗖嗖的声音,坐在后座的我也保持着沉默,就这样,伴着这不和谐的声音,我和父亲在黑夜中穿行……
夜被朦胧的雾气笼罩着,寒风乐此不疲地将脸刮得生疼,是路总会有尽头,车子也终归会开到终点,而我们的终点就在前方,依依稀稀,由模糊变得真切,熟悉的屋子挺立在眼前,从里面散发出的光亮让视线一下亮堂起来,回到家后,父亲快速地端上刚刚热好的饭菜,依旧一言不发,我也默不作声地扒着饭,不经意瞥了父亲一眼,正是这一瞥,我才发现父亲的手正颤抖着捧住饭碗像抓住一根救命草般,被冻得发黑的嘴唇,口中呼出大中白气仿佛可以将空气瞬间凝固,刚取下的头盔也正冒着一股细小的白气,玻璃片上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层薄薄的水珠,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父亲一接到我的电话便出发了,只因我的粗心与贪玩没有说明具体的时间与地点,致使父亲在没有见到我的情况下,像发疯似的在周围不停地寻找,在寒风中冻了那么久,也不曾放弃,见到我后也没有过多的责骂,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来弥补我的过错呢?只有自责,愧疚、感动……
从那次以后,我终于体会到了父亲那深沉的爱,读懂了那不曾表达出来的、沉甸甸的爱,或许,我该学会去欣赏、珍惜、回报这份深深的爱。
那一次,我读懂了那份亲情,那份爱,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倍加珍惜!
我偷偷的去和老师说了这件事,老师在班级上公然制止了这件事,我本以为以后就可以清静了,可谁能料到一一本来已停止的外号风波又被一阵风刮了回来,班级里的一片祥和又被西北风给吹跑了,更可恨的是,她们给我也起了个外号一一杨大妈。她们刚开始叫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可有一次她们扯了一把我头发又对我吼了一声:”杨大妈叫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只感觉什么东西挡在眼前,视野一片模糊,鼻子一酸,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紧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仿佛一张嘴眼泪就会掉下来。我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们自打没趣的走了,可我却一个人呆在教室里流眼泪。
彩虹色的世界,黑白的天空,仿佛天空上的颜色被人拿了一样,只剩下黑白。第二天醒来,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蓝。本来还想着昨天可能只是个梦而已,可现实和想象的总是相反的,一到教室,同学们喊着:“杨大妈早上好!”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班里的同学,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人看见了。我的心情是崩溃的,为什么才过了一晚上,全班人都知道我的外号了?上课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一直纠结在外号上。
下课后,我再次向老师反映这件事,老师也再三强调了一次,我本以为这次真的能够清净了。谁知她们根本没有听进老师的话,还惦记着这些外号。回到家,我扑在床上,狠狠的哭了一通,凭什么这事情要落到我的头上?那原本和谐的班级到哪里去了?她们是否真的明白了,一个人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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