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一个“三八妇女节”来临之际,女人,你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总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你的样子。可是有人问我你是什么样子?我却张口结舌不能描述你。
在电视的每一个频道里,你一会儿是宽袍大袖、三寸金莲的深闺怨妇,扶着罗帐哭泣,演绎着风花雪月的故事;一会儿你又是头戴高冠、身披锦衣的后妃,甚至颠倒乾坤,指点江山,做着一个让人赞也让人骂的女皇帝;在《乐府诗集》里,你是一个从战场归来的巾帼英雄,正脱去染满征尘的战袍,转瞬变为一个“对镜帖花黄”的小女子;在琼瑶的小说里,你又是一个把爱情视同生命的倔强的家伙,任凭多少高人名士对你的品位不屑一顾,但你的执着却赚来满把少男少女的眼泪;在都市的街头,你长发飘飘,一回眸的风情万种,伴着细细的高跟鞋成为远去的一道风景;在农田的土埂上,你赤脚从田中上来,顾不得喘口气、喝口水,急忙又抱起饿得直哭的婴儿。
你的样子是如此地千变万化,叫我如何描述你?人们都知道你的名字:“女人”,是的,你叫女人,不论在历史的画卷上还是在现实的画面中,你的样子随处可见,可我知道你的名字还不仅仅是“女人”这两个字那么简单。
你还是一个母亲。母亲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那么爱美的你要做母亲了,毅然剪去长长的秀发,为了宝宝开始拚命的加强营养,骄傲地吃进许多过去为保持体形而远离的食品,拒绝心爱的口红,脱掉高跟鞋,这——是你;下班一进家门,督促孩子做作业,为他调剂营养饮食,渐渐成为称职的护士、家庭教师、营养师,这——是你;孙子、孙女又开始轮番进住,为了儿女们安心工作,重新开始与告别了几十年的尿布、奶瓶打交道,这——还是你。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歌颂母亲,但是母亲这一本书却并非每个儿女都能够读懂,书的每一页都记录着母爱的亲切、温暖、深沉、坚强、无私和伟大。
你还有个名字叫“妻子”。古时候你的丈夫叫你“内人”,现在叫你“老婆”或者“爱人”,从“内人”到“爱人”,名字变了,女人的社会角色也变了,但不变的是那一份女人对婚姻、对家庭、对丈夫的执着的感情投入。为人妻,大手大脚的姑娘就忽然开始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为人妻,知道爱丈夫,首先要爱他的父母,在娘家的任性换成在公婆面前的体谅与关心;为人妻,学会了宽容大度,让岁月把纸婚慢慢磨练成金婚……妻子,这是让你长发盘起的名字,是你心头永远的称谓。
时代的确不同了,你还有个听起来有点儿剽悍的名字:“半边天”,你本以为家庭、丈夫、儿女就是你的整个天空,可现在时代要求你要替社会再撑起半个天空,你累吗?你说累,但你却很乐意,你不但做了,而且做的很好,没有人再小看你了。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吗?你的样子看起来是娇弱的,社会变革的大潮中首先付出代价的也是你,家庭与就业的双重压力下,你也哭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说得真对,可是你不是弱者,不论是再就业市场上四处求职的你,还是在市场中搏***的你,都不是弱者,你擦干眼泪,昂起头,笑对一切,男人们都佩服你。我真想为你大声喝彩,你的样子真帅!
冰心说:女人是为爱而活着的。是的,女人一生追求爱,希望得到别人的爱,总也不够,总也不嫌多。但女人明白:要得到爱,首先要付出爱。对社会,对国家,对丈夫,对儿女,女人从不吝惜自己的投入,正因为你从未象今天这样自立、自强、自信、自尊,从未辜负你的名字赋予你的光荣,所以,你的样子从未象今天这样美丽动人!
天,依旧蓝蓝的;山,还是那么的葱葱郁郁。泥泞的小路变成了石子路,不光只走人力车了,可以走拖拉机、小车、大点的卡车也可以。
顺着岭上的石子路向前走,就有了一片白杨树,白杨树是前些年栽的,响应号召,退耕还林,大力支持木材事业。近年来,木材厂的生意差了许多,说是速生杨做出来的木板品质差,就滞销了,浑身虫眼的白杨树变成了寂寞的林子。
白杨林的东面有石头彻成的围墙。围墙结实,院墙的钢管大门只剩下一半边,像暖阳下的一个瞌睡老人,懒洋洋地靠在围墙边,或许它知道关与不关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院门正面的一个砖砌的台墩子上长着一棵雪松,是当年学校搬走时留下的,一只癞得没毛的老黄狗伸着舌头躲在树荫下喘着气。这里的主人是后来搬来的,在雪松的后面建起了三间瓦房,瓦房只修了一层却已修了楼梯口,只待日子好些了更上一层楼。
每天太阳从东走到西,经过屋脊,路过窗前,来到门前,门口便有了一小巧的女人,小脸、小手,小脚。“咕咕咕、咕咕咕”正喂着面前的一群鸡,光着屁股的小公鸡刚刚学会吹“魔哨”,却不愿吃食,净追那些老母鸡,瞅准空子便跳到老母鸡的背上,老母鸡红着脸一晃身子,伸头一啄,小公鸡便摔了个跟头,一跳跑了。这个时候,女人便了骂起来,拿起竹竿一晃,小公鸡却飞到了雪松上,仰头便吹了一声“魔哨”,树下的女人恼了,骂着捡起一小石子砸去,一下没中,二下还是没中,三下鸡却飞了。
雪松,那年有人要买,说是到了季节来挖,忽一日没了柴禾,她便拿起柴刀把那枝繁叶茂的分枝全砍了,剩下树稍在风天里摇摇晃晃,好似那小公鸡光屁股上的一根毛。树是没人要了,倒乐坏了那群鸡,夕阳西下,树稍的小公鸡抛着媚眼,仰着血红的鸡冠对着晚霞耀。
天就快黑了,女人早已烧好了晚饭,依在半边门前,等着男人回来,女人最喜欢的是晚上,她知道,男人是带着太阳出去的,晚上带回来的一定是柔情的月亮。
人么,有了又想没有,没有了又想去拥有,人就是这么不知足的东西,有些人每天做着这个世界上最狠的事,却说自己是那所谓的“高级动物”呵呵,高级?哪里高级了,在我的眼里,所有的事物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贫与富,没有什么高与低,可在人的眼里,这些都有很大的区别………
富于贫;喝着香槟,身著名牌,挎著名包,享受这世界上最奢华的待遇,做着SPA,心里装满无穷无尽的***----这就是贵公子们与大小姐们,只有一个字;脏。吃着洋芋,发出迷人的微笑,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在田野里无限速的奔跑,只有一个字;纯。
高与低;踏着高跟鞋,对别人发出鄙夷的眼光,高级白领,还是那个字脏。
不知为何,我心中会有那么多怨气,对这人世间的鄙夷,这红尘凡间,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有些人喜欢下雨,因为他们认为雨,如同那晨间雨露,能将这人世间的一切恶果刷去,可他们不知道,这在他们认为最美的雨,换来的却是那些无知的人们的怨气……。
《书香女人》里写到了很多女人,每一个符号后面的女人,都是这本书里的插曲,都是那些符号的人生,每一个人生都是一个言情故事,而我们,是故事里的主角。言情是要一辈子的,爱情、亲情、友情,情是毒药,我们却甘之如饴,正如陈慧琳在《记事本》中唱的,“幸福快乐是什么,爱得痛了,痛得哭了”,女人的感性和诗意,一生都在为情缠绵。最喜欢书中爱做梦的小也,和我一样,从小就有当公主的梦想,现实是灰色的,梦想是彩色的,小也做到了在灰色的现实中涂抹上彩色的翅膀,即便被现实榨干,也要将梦想安放在现实的怀抱,让自己活出公主的精彩。另一个叫小冉的姑娘,从零基础打拼出拥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和底气,做一个懂得珍惜的女人,延长了青春的长度,更拓展了生命的深度。书中也枚举了另一种女人的青春,生命的重量在挥霍中一点点瓦解,最终轻如鸿毛。回望一下,小也和小冉都是设计师,一个是服装设计师,一个是网站设计师,我想,她们设计的不仅是自己的专业和梦想,设计的更是自己的人生。
而我将公主梦安放在心里,就像老牛反刍一样,时不时咀嚼一下,回味余温。羊角辫在淘气的年代,向往蝴蝶结,向往花裙子,偷偷穿着花裙在乍暖还寒的日子旋转出仙女的姿态……那个年代连背景都是青春剧的模板,五分钱的冰棒嚼出了哈根达斯也企及不了的幸福。我的落笔处,标点不是符号,那是记忆的片段从远处赶来,在宣纸上留下脚印。
一本好书,必然拥有一个正能量的灵魂,《书香女人》做到了,从凌霄花到红玫瑰,从家庭主妇到熟女,从灰姑娘到优雅女王,郝教练把女人写成一本值得永远阅读的女人书。
而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书,有人用雨后彩虹做前言,有人用柴米油盐做目录,有人在书里抱怨,有人在书里迷惘……无论作者是谁,无论读者是谁,写完这篇,都该续杯了。
换季了,街上的许多服装店都在打折,这可乐坏了我们家那两个爱逛街的女人。
天刚蒙蒙亮,她俩就大呼小叫的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拖起来,急匆匆地催促着我吃完了饭。来到大街上,服装商场都还没开门,只有一些卖服装的小店儿才刚刚开张,门口挂着“二折”、“三折”“五折”的牌子。两个女人见了,立刻眉开眼笑,挨家挨户地逛了起来。她们俩左挑挑,右看看,不一会儿就看上了一件不是很好看却很便宜的衣服,服务员小姐微笑着,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件衣服的好处。我为了尽快结束这次“旅途”,也不停地说“好看”。两个女人一点儿也不动心,扔下衣服,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终于看上了一件比较好看的衣服,就去试穿。然后,在镜子面前,扭动着腰肢,左看右看,觉得不错,便开始与老板砍价。老板说什么也不肯便宜点儿。于是两个女人就开始不停的挑衣服的毛病,直挑到衣服没有的毛病都被她们挑出来为止,这两个女人这才喜笑颜开的离去。老板还得满脸堆笑:“欢迎下次再来!”然后小声地嘀咕:“真是气死人了!”
就这样,直到中午,这两个女人也没挑到合适的衣服,而我的肚子也开始唱起了“空城计”,我便大声的**起来。两个女人把我拽进了一个冰淇淋店,塞给我两个冰淇淋,又走进了另一家商场。
她们逛完大街逛小巷,逛完小店逛商场,直逛得我眼冒金星,腿发酸。害得我每到一家商场就急急忙忙找凳子坐下,直到她们招呼一声,我才屁颠屁颠的跟上前去。终于,她们找到一件非常非常好看的衣服。我长舒了一口气,“我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没想两个女人却说:“说不定前面还有更好看的呢!”老天,谁来救救我!
直到晚上八点,两个女人才选到满意的衣服。我想:这下总该回家了吧?没想到老妈把眼一瞪:“还有你老爸的呢。”啊?不会吧!我的天……
就这样,直到晚上10点我们才回家。这两个女人竟然还嘀咕道:“还有摩尔商场没逛到,明天再去!”噢,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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