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它不需要附加任何条件,唯一的理由就是,你是我的孩子。
——题记
“不行!”
“我就是要去。”
“不能去,路上这么多车,风又这么大……”我与母亲因去看运动会发生了争执,我执意要去,而母亲却固执地说车多风大不让去,一气之下,我跑出了家门。
我跑到村外,在一棵树下停住脚,心里愤愤不平:“我怎么会有这样不通情理的母亲。”我用力跺着脚,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委屈的泪水不由自主顺着脸颊流到下颌。然后滴落到地上。我无力地蹲下身子,呆呆地凝视着被泪水浸润的一小寸泥土。
忽然,一只小蚂蚁慢悠悠地爬到这一小寸泥土上,我的思路被这个不速之客打断。
我把满腔怒气都发泄到了这个小家伙身上,我伸出手指,轻轻碾了一下,顿时,小蚂蚁一命呜呼了。看着这个小家伙的尸体,我似乎有点得意。
这时,一只大些的蚂蚁爬来,像是在寻找什么,我很好奇,全神贯注地看着它。这只大些的蚂蚁往东爬了一会,遇到障碍,调转过来,又往西爬,它爬得很快,好像很是焦急。费了一番周折,大些的蚂蚁爬到刚刚被我弄死的小蚂蚁身边,停住了。它绕着小蚂蚁转了几圈,然后用力拖小蚂蚁。好奇心驱使我与大蚂蚁开个玩笑,我伸出长长的锋利的指甲触小蚂蚁,准备将这对母子“一刀两断”。这时,大蚂蚁松开了小蚂蚁,我以为大蚂蚁一一定会逃走,然而大蚂蚁在小蚂蚁的身边一动不动,那样镇定,好象是一个将死的母亲,自不量力拼死保护自己的孩子。我被这壮举惊呆了,手指不由自主地缩回来。
我呆呆地望着这对母子,开始自责、难过,自己太感情用事,残害了那个幼小而无辜的生命,伤害了那个伟大母亲的心。我的手、我的脚曾屡次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曾屡次这样易如反掌地***害了一个又一个小生命。此刻,我裉想帮助这对母子,以减轻自己的罪过,然而,却不知道该怎样做。
再看这对母子时,大蚂蚁已经拖着小蚂蚁爬出20多厘米了。我满怀敬意,目送这对母子……
这时,我想起了自己与母亲的争执,很后悔自己的冲动,对母亲的怨恨已无影无踪。忽然,我听到母亲焦急的呼唤我的名字。我答应着跑向母亲……
母爱是润物的细雨;母爱是醉人的春风;母爱是西部荒原上老母牛为给即将渴死的小牛争取水而冒死拦送水军车的壮举;母爱是油锅中母鳝鱼为保护腹内鱼卵始终弓起身子的动人姿态。“润物细无声”,正是母爱的真实写照。
——后记
自从腿受伤之后,总觉得好像一切都远离了你,就如同跌进了不见五指的空洞,奋力向上爬着指缝间那怕满是污垢染上血迹,也无人会回首就算是一丝微弱的怜悯。
我喜欢独自一人但并不表示我脱离温暖的集体,坐在座位上安心的写着刚刚布置的作业,放置在一旁的作业摞得很高,打着厚重的石膏,整个人显得僵硬。或许是在前排,我的背上像是被热火所炙烤有同情有讽刺各种各样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哗”桌子上的书顷然而下,我呆愣在一边,试卷上留下一道刺眼的黑杠。有些莫名,肩膀传来阵阵痛意。吃力的将将手向远处伸着,够不到,够不到啊!像垂死的烟火般无力,气息不由得开始紊乱,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如此。不明白那些人会在我不知所谓的时候来上重重一击,极力去捡试卷,周围的人眼中有着讽刺。即使到最后含着笑意帮我拾起,笑意带着嘲弄仿若在看一个小丑。
高一的高寅亮胖乎乎的,很会说话,讨人喜欢,只是学习底子差些。
军训时,他很吃苦,懂得运动的节奏和规律,显示了很好的指挥才能和较强的组织能力。没错,在军训比赛上,他很稳定的心理素质给我们班赢得了一等奖。那时我知道他对班级将是很重要的。
高一前一个月高寅亮学习很努力,上课时活跃,很轻松的拿下《沁园春·长沙》的背诵。也许是高中的新鲜感吧,第二个月的课堂上虽是端正坐着的高寅亮两眼模糊,看不清黑板,听不到老师的说话声了,早、晚自习上偶尔就成了睡佛了。
他真有佛像,一直胖乎乎的,还是个笑佛。整天乐呵呵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见人总是笑着说话,见了女生眯着眼笑,见了漂亮女生睁大眼睛笑,无聊的时候笑着往女生旁边蹭,就不论漂不漂亮了。上课睡觉、作业不好挨批时,也是笑着,狡猾的轻轻的说“学不进去”。看你老师咋办?“学不进去”是很好的托词,不是不学,是学不进。不学是学生的责任,学不进则大部分是老师的责任了。老师就劝学吧,他就又狡猾的笑笑,轻轻地答应着“啊啊”。意思是我试试吧,我尽量吧。
高二分科,不意外,他学理,练体育,打乒乓球了。其晋升班长,忍痛割爱免去其副班长兼体育委员的职务,由潘安宋玉庄绪文负责体育了。高寅亮边轻松地学习,边轻松地管理着班级。学习偶有小小的起色,偶而撂学习挑子,松松垮垮的学着。随时敲敲他,他似应非应地笑笑,多数是理解的'笑。学得轻松,成绩不轻松。管班真的轻松,他为人好,同学大多支持他,何况我班学生整体素质好(全年级没有比得上的)。我就全心全意抓教学,不会因为班里学生纪律不好被领导峁着,除非故意找茬。我心里感谢着他。
高三的高寅亮还是整天笑呵呵的,轻轻松松的学着习,练着体育,逗着女生,笑呵呵的挨着敲(学习让老师着急)。后期训练,就让团书记李建一全面抓班。高考体育专项凯旋回来的高寅亮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基本不学了,即使眼光全在书上,却不知他的心哪里去了。
高考期间,没见着他,不知他考得怎样。也许他感觉这以后真的解放了,笑佛从此入了凡尘,成了如意佛吧。
好多日不见这小子,疯跑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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