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在我眼里最漂亮。她中等个,虽然经常简单地扎着一个马尾辫,但她的嘴巴小小的,鼻子不高不低,眼睛黑黑亮亮的,看上去很有神。
妈妈很关心我。每天早晨当我还在睡梦中,妈妈就已经起床为我准备早饭了。我不爱吃蔬菜,妈妈就把菜切的很碎给我包饺子、烙饼。有一次,天气非常闷热,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停电了,我热得满头大汗,也没了食欲,妈妈赶快找来扇子不停地给我扇着,就为了让我多吃一口饭。
妈妈不但关心我的生活,还关心我的学习。当我在学习中遇到难题的时候,妈妈总是先让我仔细地读两遍题,然后在帮我分析这道题应该怎么做,从哪里入手,教我一些解题方法。在每次前妈妈还会帮助我复习,教我复习方法。我的学习一直在班里保持领先地位,跟妈妈的辛勤培育是分不开的。
我很高兴我和妈妈不仅像母女,有时候更像好朋友。我们会一起玩游戏,比赛跳绳、跑步等。有时候我会和妈妈聊一聊学校生活中的趣事,或一些我不能理解的现象。这时候,妈妈就像朋友那样倾听我说话,为我讲授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我很幸福,我有一个好妈妈!妈妈爱我,我也爱妈妈!
马金真老师中等个儿,头发乌黑乌黑的,浓浓的眉毛下面有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
我们全班同学都十分敬佩他,因为从他大大的嘴巴里说出来的都是有学问的话。而且,他很有耐心。我们班的孙浩,人称“捣蛋鬼”,他在课堂上,这儿摸摸,那儿碰碰,总是东张西望,不愧是“孙悟空”的后人。但是,马老师不但不生气,还耐心地教导他。看到他在课堂上不专心听讲,马老师心里肯定非常伤心。
马老师不但很有耐心,而且写的文章那可是“一绝”,名不虚传。
前段时间,他给了我一本前几年写的书《翅上绑金的鸟》。我对这本书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爱不释手”,因为他写得实在太好了,用英语来形容,那就是very good!里面的文章很有意思。我觉得比杨红樱的小说还精彩。
马老师也很谦虚,虽然他文章好得写,但从不自夸和炫耀。
马老师也很幽默,讲作文时还讲一些幽默小故事,让我的写作水平提高了不少,真是教学有方!
我们很喜欢他!
我面前有这样一个女孩,短头发,但左边却有一些头发向外翘起,一定又是昨晚睡觉时太不小心了,把头发压成了那样。她长的没什么特色,就是牙齿丑了些,又不整齐又不白。
不过,上天给了她一个聪明的脑袋,让她能在某些方面上比其他普通人做得好些。
她挺内向的,遇见亲戚朋友很少打招呼,就是爸爸妈妈让她打招呼时,她才微微一笑,小声的叫一声,“你好”,接着又拉下脸,似乎受了委屈。
她在朋友面前,却能活泼的过分,上次,她遇见几件好笑的事,足足笑了有六七分钟。她认为,笑是一种享受,笑声是最悦耳的。
她还爱做一些古怪的事。上次,她对路边的最平常的泥巴感了兴趣。于是她挖了很多的土带回家,像模像样的用筛子过滤了几遍。她知道父母不让她做这个,所以她在自己的房里做了这些事。她在泥上洒了一些水,像和面似的小心翼翼地揉着泥巴,一直揉,一直揉,不断加水,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接着她把那些泥放在一起,开始自己的“创作”,依旧那么细心,终于捏出了一个像样的苹果,很高兴,但却被家里的猫弄坏了。
我面前的女孩哭了起来,但很快我擦干泪,她也擦干泪,我对她镜子里的她笑了一下,又忙着“创作”了。
在绵长的记忆路上,我默默地走着;在蔚蓝的生活湖水中,荡漾着我小学生涯的酸甜苦辣;在那片蓝色的记忆中,我悄然走近了同桌的你。
五年级时,一次组队让我有幸与你结缘,我因此也帮你辅导作业,有趣的你,总在我叫你做作业的时候,默默无声,看着我手指走向的地方,听着我教你的公式。不知你为何不像另外男孩那样调皮?因为成绩?心事?还是性格使然……
可是,下课的你简直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爱搞恶作剧,专吓唬凌腾。我有点儿莫名其妙,总觉得你像一只变色龙。每天,我陪你补作业,你都会和凌腾做个比较,看谁补得多,本以为他是你朋友,结果却是死对头。下课后,一下抓凌腾痒痒,一下捂住凌腾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只要跟男生坏事有关,你也都有份,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才好,”变色龙“,”捣蛋鬼“,”调皮鬼“,这些词来形容你似乎都不为过!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你因跟另外男生周末在一起玩,冲昏了头脑,竟忘记啦老师布置的重要作业。结果周一被组长检查没做作业!不了被老师罚了300字的。我看了看你,本想教你怎么写检讨,可我看见你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你的反省,我的毒舌又要发作,脱口而出到:“当我们组的人,真不够资格,没用又懒的人。“当你听到这话后,有点惭愧,看上去有点开始反省了,知道自己错了就赶紧补回,认认真真地把作业补回来。看你手一笔一画地写着字,我就安心多了,因为从这我看得出你还是要面子,爱集体的。
别人说你跟懒虫没什么两样,一点优点都没有,全身坏处,总不及时交作业,上课不认真,运动不用再说,作业质量也一般……也许他们说得狠了一点,但是这些的确是你的缺点。只要你以后不要跟着另外男生玩过头,改正缺点,用认真的态度迎来学习,相信你一定可以学习上升!加油!张鹏飞!
爷爷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票友”。听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经常跑龙套,演些次要角色。
如今上了年纪,着迷劲儿依然不减当年,不管什么时候嘴里总哼个不停,古典的还是现代的,都能来上几句。白脸的曹操、红脸的关公、黑脸的张飞,他张口就来。秦腔、京剧、豫剧、黄梅戏,都能来几句。唱念做打,惟妙惟肖。;爷爷就好似家里的“开心果”,只要他在家,家里便笑声不断。做饭时,他一边干着活,一边挥舞着大刀(菜刀)、金箍棒(擀面杖)“咚锵咚锵”地拉开架势唱开了,气得奶奶指着他的鼻子,连说他“老不正经”。奶奶说归说,但打心眼儿里敬佩爷爷。邻居们都很羡慕,每逢爷爷唱戏,总吸引来不少观众。;一次,电视上学京剧《下山记》。这下爷爷可来劲了,拿起他的拐杖,跟电视上的演员一块练起来。这时,演员一个空翻,稳稳停在那儿。爷爷的兴致来了,也跟着一个空翻,谁知,不但没有翻过来,只听“咚”的一声,爷爷一下子摔在地上,扭了腰,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也没站起来。幸亏爸爸、妈妈都在家,要送爷爷上医院,急得他连忙挣脱开,大声喊着:“戏还没演完呢……我要继续演完。”我便严肃地对爷爷说:“如果你这样,下次再也不给你看戏了。”
我的爷爷真是一个戏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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