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有一个漂亮布娃娃,我叫它小饭,我对它可好了,上哪儿都抱着它,睡觉,吃饭,上厕所,只要看见我就能找到它。
有一次,布娃娃小饭不知在哪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肚子里的棉花全都“跑”了出来,害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地团团转,幸好妈妈出手,把布娃娃缝好了,我高兴极了,又抱起小饭到处晃。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感觉今天它肚子里空空的`,怪怪的,心想今天它的肚子里掉了那么多少东西,现在一定饿极了,我便匆匆吃完饭,就抱着小饭回了房间。我倒了点苹果汁给小饭喝,可小饭一点都不领情,还吐出来把衣服弄湿了,我生气了,骂道:“小饭呀小饭,我好心好意给你喝果汁,你还不领情。”说完,我就把小饭丢到了一旁。玩了一会,我想,要是布娃娃饿死了,我可怎么办呀?我以前可都是和它一起玩的呀!我抱起布娃娃,一勺一勺地又喂了起来,可我喂一勺小饭就吐一勺。我一拍脑袋,想到,一定是小饭不爱喝。于是,我又拿来早上吃剩的肉松面包和小饼干,往它嘴里塞,可小饭虽然没有吐出来,可就是不咽下去,我急死了。
忽然我空发奇想,直接塞进肚子里好了。对呀!我一跺脚就塞进肚子里,我兴奋得手舞足蹈,连忙用剪刀:咔咔咔“的把小饭的肚子打开,然后肉松面包,小饼干,青菜,鱼一股脑全塞了进去,觉得小饭吃这么多会渴,又浇了半杯苹果汁,最后用双面胶把肚子粘好。
等到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向妈妈展示,妈妈愣了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跑进房间讲给爸爸听,爸爸笑弯了腰,我莫名奇妙的看着他俩。
童年中的小饭,我忘不了它,它陪伴过我几百个日日夜夜,我会经常回味童年,因为它是我人生的起点。
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也正是好心情的样子。今天要出去吃一顿大餐——同学们请客吃肯德基!
我揍是看看我手上的手表,觉得时间真的是太慢了。便去衣柜里选衣服。“太好了!已经到二十五分啦!”我们下午三点钟准时到达餐厅,现在已经亮点二十五分,我立刻飞了出去。
到了指定地点,我看见有好多同学都早到了。我跟他们聊着天,聊着聊着人就来齐了。我们立马点了自己爱吃的东西。我泡到老夏身边,问:“老夏,你要吃什么?”他笑着说:“我们一起选吧。”“那我不客气了!”我兴奋地说,一下子点了汉堡包两份,鸡翅两对,一杯橙汁,十串骨肉相连等等等等好吃的。他们都笑我要吃成大胖子,我理都不理。
我们聚在了一个很大的圆桌,老夏举起她点的饮料,祝福到:“我们终于可以到自己想象的中学啦!”大家一起举杯,开心的把饮料喝了一半。我吃着我点的香辣鸡腿堡,对着老夏喃喃道:“好吃,真的很香!”结果却被在场所有人目睹,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吃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这餐饭吃的真香,真美味——真令人流连!
看到这个题目,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电视机怎么会 “吃饭”呀!可我要明确地告诉你,我家电视机真的“吃饭”了!
事情是这样的:妈妈在家烧饭,看到电锅线太短,便把电锅挪到电视机上面,插上了电源。我哭笑不得:“妈妈你干什么呀?”妈妈平静地对我说:“我在烧饭呀!”说着将米放进了电锅。妈妈又去旁边炒菜,一会儿不知怎么了,电视机里的饭都从锅里“跳”了出来,好像在说:“闷死我了!闷死我了!”我大声喊妈妈:“妈妈,饭都从锅里冒出来了。”妈妈赶紧走过来,把锅从电视机上挪开,最终还是晚了,饭顺着锅边流进了电视里。这下可好了,今晚看不了儿童节目了。扭头看到妈妈的脸色也不好,因为她每天都准时收看天气预报的呀!这下也泡汤了。
不用你说,在过去的几天里都没有电视的陪伴,好郁闷呀!电视修好了,我提醒妈妈:“可不许再让电视机‘吃饭’了啊!”妈妈笑着说:“乖女儿,你放心吧,我不会让电视机再‘吃饭’了。”
晚饭时间,妈妈从厨房端出了一碗香喷喷的红烧排骨,爸爸忍不住想要先尝一口,但被妈妈阻止了,说:你先去房间叫儿子出来,我们一起吃。于是,爸爸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爸爸一边走一边想:儿子在房间里干什么呢?他急匆匆地打开房门,看见儿子托着下巴正目不转睛地看一本书。爸爸小声喊道:儿子,快来吃饭吧。儿子正沉浸在精彩的书本里,压根没听见。爸爸又叫了一声,儿子这才反应过来。他失落地站起来,向餐厅走去。这时,爸爸看见地上的书,心想:是什么书这么吸引我儿子?他弯下腰一看,也被里面的精彩内容深深吸引了。
妈妈和儿子在餐厅等了好一会儿,菜都凉了,都没见爸爸回来。妈妈生气极了,指着房门说:儿子,你去看看你爸爸,怎么叫了你自己却不来吃饭呢?
儿子推开门一看,发现爸爸正在看自己的书,问道:爸爸,我这本书是不是很好看呀?爸爸回答:是的,儿子,这本书真精彩。
最后,父子俩一起有说有笑地看了起来。
国庆节,我、墨西哥和爸爸妈妈叔叔去全聚德吃饭,我们乘着“贵州”一会儿就到了。
进了第一个“澳门”有一排台阶,上面铺着“爱因斯坦”,到了第二个“澳门”前就有两个戴着“长沙”穿着“佳木斯”裙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
进了里面,服务员找了一个座位,让我们点菜,我们要了两盘“宝鸡”一盘烤“绵阳”,5碗不同的粥,有:“澳洲”、“贵州”、“大洋洲”、“南美洲”、“锦州”,还有燕京啤酒和葡萄沟生产的葡萄酒。
菜上来了,我们张开海口吃了起来,烤“绵阳”太硬了,把我的西班牙给崩掉了。这菜是墨西哥点的,他给我了日本补偿,又买了云南白药给我的西班牙涂上了。这时服务员拿来了两把福建送给了我和墨西哥。
吃完饭,我们的印度差点撑坏,慢悠悠地乘着贵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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