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虽短却乌黑浓密的马尾辫,一对闪闪发亮的、并不算大却很传神的棕色眼睛,一个并不经常出现的鲜红的两道杠,她是我的同桌兼最好的朋友,S。我觉得她是个比较奇特的人,但她也是个优等生。
上课的时候,老师看向我们时她确实像个好学生,认真地做笔记和思考,可等老师一转过脸去板书或讲解,她立马换上了另一种表现:往往是挑只铅笔把目光放到抽屉里去。在干什么呢?我们知道,是在画画呢!画各种各样的女孩儿,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套套都那么精细好看。有时画得过于认真了,被老师罚站起来,并总挨这样一句骂“你喜欢画画,学美术去,别上课啦!”可等她一坐下,立刻旧病复发,又开始画起女孩儿来。有时还不忘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上写“我才不想上课呢,巴不得去学美术!”如果你以为她下次测试一定会考得不好,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考试从未低于95分哦!
下课铃一响,S一定会第一个大喊出声:“终于可以
我认为我这个人十分古怪,会做古怪的事,想要古怪的东西,拥有我原本不认为古怪但被一评论变古怪的相貌,古怪的性格……
我有一个蛮古怪的脸,越亲的人评价越差,越生的评价越好,让我自己也模糊了印象。我的眉毛:不粗不细不长不短不淡不浓,长的位置也不高不低,是双好眉毛。可不幸的是,儿时顽皮,右眉毛被磕了,好像断了,但经过治愈,已经不太看得出了。我的眼睛:我有双大得离奇、颜色、色泽古怪的眼睛。一双眼睛没有一丁点儿乌黑,眼珠是淡淡的咖啡色,一层比一层淡,想一碗冰红茶。一些按不住内心好奇的人总会攒到我面前问:“呃!你眼睛怎么会长这样?变异吗?”“你带美瞳了?”“你混血?”真是把我说的哭笑不得,又长又细又密的睫毛又给我添了几分混血气质。我的鼻子高高的,能说会道的嘴巴长在鼻子下,。小小的耳朵,白白的脸蛋,嫩嫩的皮肤……爸爸:“宝贝,你像谁呢?没一点像我的!”妈妈:“丑八怪、拉蛤蟆!”外婆:“可惜了,眉毛啊……”大人的朋友们:“混血?”“真漂亮”……我只能认为我有张古怪的脸,苦闷啊……
有时候的我,显得善良。有时的我,又这么小肚鸡肠,不,不是小肚鸡肠,是记仇!
善良的我:有好多次,从四五岁开始,我就常向家长要求把即将下锅的鱼放回大自然的水域里……几年来,被我放走的鱼不计其数……记得有一次,妈妈买回一只鸡,脚被粗粗的绳子缠着,好像很紧。眼中不时掠过一层悲哀……我心痛不已,把绑在鸡爪上的绳子解开了,鸡儿腾空飞起,与草地上老婆婆的鸡成了亲人……
遇到乞丐我会尽我们的力给予他们,我补考虑他们是真的需要帮助还是骗子。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需要帮助!
记仇的我:每当发来“日本地震”“英国发洪水”“德国造反”的类似新闻时,我会不暇思索,大胆、高兴甚至兴奋地喊出来:“大活该!活该!报应!哈哈哈!谁让你们以前侵略中国的!大活该!”妈妈教育我他们是鬼子的后代,十分无辜,不应该这样说他们!”我会心平气和用愤怒的语言告诉妈妈:“那当时有多少个中国人事无辜的。应该全中国的人全是无辜的呢!我们中国的一个人都没得罪过他们呢!
我的爱好也很古怪,喜欢刺激,玩别人不敢玩的东西。我喜欢大象、巨型犬。据我所知,与我同龄的孩子甚至是成人都喜欢可以抱的、可爱的小宠物。可我喜欢的是大动物,在它边人有安全感的……最好可以骑的……
这就是古怪的我。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古怪,我也不知道。
有人说,女孩是上帝用凝脂花做成的,清清纯纯,淡雅可人。曹雪芹亦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肉”,从内到外清澈透明,柔情似水。但,即使上帝法力无边,巧夺天工,也有失误的时候。
这个失误便是我的同学兼舍友——冼思彤同志。她有着明亮的大眼睛,似水晶一般透彻,厚厚的性感大嘴唇,吐出的尽是一些怪不正经的话,还有那不长不短的头发,别看它油腻腻的,实则顺滑得很,这有赖于她天天坚持洗头的执着精神。这些,只有长期与她待在一起才会发现,毕竟她满脸的痘痘更引人注目。接下来,就让我揭开她不为人知的真面目吧!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满脸痘痘的女孩。那是初一的军训第一天,大家素不相识,或许很多人对她那天的穿着没什么印象,但我可是记忆犹新。在宿舍看到她是我的上铺时,她正笨重地挪动她肥胖的身躯,笨重地整理床铺。震惊之余,还是礼貌地与她握了握手。回到教室,发现她竟是我的同桌,大脑瞬间只剩“崩溃”二字。没办法,命该如此,便与她攀谈起来,竟发现与她真投缘。但直到如今,还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穿一条如此怪异的裙子来上学。
后来,渐渐熟络,她开始原形毕露。在初一下学期的某天晚上,万籁俱静。我半梦半醒,即将入睡时,“咚咚咚”,三声怪异空洞的声音忽然传来,惊醒了宿舍里的人。阳台的窗帘忽前忽后的摆动,室内如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那一声诡异的响动。有人问了句:“什么声音?”我的上铺冼思彤幽幽地说了一句:“是我呀。”我诧异,起身查看,只见她在用手不停地拍肚皮,永无休止地拍……第二天,她被我们“群殴”了。
有人说,你觉得南实美好,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南实的六、七月。我上学期的经验告诉我,这是真理。那会儿,我们宿舍隔三差五就有蟑螂登门拜访,防不胜防。好在我们有“蟑螂***手”——冼思彤。又是一个夜晚,又是一只不识好歹的蟑螂。于是,“蟑螂***手”拿着***虫剂闪耀登场。“滋滋滋”,只见她用衣服捂住口鼻,在烟雾中抬头,说“熏死我了!”
接着,又把蟑螂倒入厕所,拉上我们,一起对着死蟑螂鞠躬,悲凉地说:“一路走好!”水声“哗哗”响起,只剩欢笑隐于这夜色中。
在此,我想感谢上帝,创造并让我有幸认识了这个“失误”。她或许并非美若天仙,苗条温柔,但她的活泼开朗、一片童心,却是无人能及。或许,这个“失误”,是由许多美好,一点一滴地凝结而成……
奶奶老了,要卖掉农村老家的房子,来北京和我们一起生活。从打知道了这件事,我就天天缠着爸爸妈妈问:“奶奶什么时候来啊?”“奶奶怎么还不来?”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奶奶一定非常和善,一定会讲好多好多新鲜故事。尽管我只是两岁时才见过一次奶奶,现在早不已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一天下午放学回家,我敲了两下门,不见开门,又用力敲了两下,门一打开,我愣住了:给我开门的是一位佝偻着腰的老太太,她皮肤粗糙,满脸的皱纹好像那核桃皮。因为她腰弯头低,看人时两眼用力向上瞄,显得白眼球太多,使我不由得有些害怕。没等我说话,老太太就先哼哼地说:“以后敲门小点劲儿,要不然就是铁门也得让你敲碎了!”“我没使劲……”还没等我申辩完,妈妈从里屋走出来说:“静静,奶奶来了,叫奶奶呀。”“啊?奶奶?”我心里别提有多少失望了。
奶奶来后,中午只有我们俩吃饭。我偶尔掉了饭粒,奶奶就不住声地斥责我:“你下把漏呀,连饭都吃不周全!”?
一次中午回家,我见奶奶满头大汗地擦楼梯,赶紧说:“奶奶快歇歇吧。”谁知奶奶眼珠一瞪:“你人不大,私心不小,都不擦楼梯。还有脸住这儿吗?”好心不得好报,我委屈极了。平常也懒得跟奶奶说话。
妈妈看出了我的情绪,开导我说:“奶奶没文化,吃了一辈子苦,很不容易,她性格是倔,但心地非常善良,静静,你就不能换个角度看奶奶吗?”换个角度是什么角度呢?从这以后,我细心地观察奶奶。
一天中午我一进家门,发现奶奶慌乱地藏什么东西。我假装没看见,趁奶奶进厨房的机会,掀开褥子一看,原来是一堆破衣服。奶奶发现我知道了她的秘密,求我似的说:“衣服补补还能穿,***把它扔了,太可惜,你别告诉她,我从垃圾箱里捡回来了。”我心里一热,觉得奶奶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和善。?
妈妈怕奶奶累,把平时换下的衣服全藏起来。可奶奶就像有什么特异功能似的全都能找来,把它洗得干干净净。一次我发低烧,妈妈说别去上学了,在家休息吧。奶奶却在旁边说:“别那么娇气,有什么病,兴许上学就好了。”奶奶说话虽硬邦邦的,但我听着却觉得奶奶特理解我。
现在,我终于理解了我的奶奶。她虽然很倔,但她耿直、勤劳、节俭;她虽然没有文化,也不会讲那些优美、精彩的童话,但她却用最朴实的行动教育着我,让我做一个自强有用的人。
我喜欢我的倔奶奶!
我有一位温柔、慈祥的母亲,我的妈妈有一双能说会道的嘴巴,常常说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最喜欢和我讲笑话,我喜欢妈妈的嘴巴,说出来的都是一些令人回味无穷的话,我真羡慕妈妈的“嘴巴”。
记得有一次,妈妈和我比赛读文章,我心里得意洋洋的想:妈妈是大人,语感、表情、语调肯定不够我们小孩子好,我和妈妈就挑了一篇文章来读,就是《万里长城》这一篇文章,比赛开始了,我当然是冲前的,我在专心的读,非常有感情,我觉得自己肯定比妈妈好,到妈妈了,妈妈真是了不起,妈妈不仅读的有感情,而且语调把握的好,重音、轻音读的很标准,还把万里长城的雄伟和气魄读出来了,令我刮目相看,真是大吃一惊,恍然大悟,妈妈的口才竟会那么好。
有一次,妈妈给我讲了一个会讲广东话和不会讲广东话的人的故事,请听听吧:有一个广东人来到香港,他非常陌生,他要打的士到商业街逛一逛,于是,他进了的士里,夹到他的鞋子了,他说:“啊!我的孩子呀!”因为广东话是这样的,开的士的就对他说:“我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孩子呀?”接着,广东人看见他的东西被夹住了,就说:“啊!我的爷呀!”开的士的人更奇怪的问: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你的爷呀?最后广东人太生气说:“我的妈呀!开的士大声的说:“我更不可能是你的妈妈了”!最后,开的士的人听了之后,火冒三丈的把广东人给赶下车了。我听了这个笑话后,笑的不得安宁,看来妈妈的“嘴”真是“好”呀。
我觉得妈妈也可以用嘴巴关心我,每一次妈妈对我说的口头禅就是:好好读书,我每一次的回答就是——知道啦!我觉得妈妈想我早日长大,所以天天都用“口头禅”来教育我,鼓励我。
我通过这几次事后觉得妈妈的嘴能说会道,而且说得非常好,令我无比钦佩,我也希望张大之后可以像妈妈那样子能说会道,说出来的话都是好的话,我敬佩妈妈可是我也不能瞧不起自己,如果一个人有决心,有坚定的意志的话,那就一定可以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
我真得挺羡慕妈妈的——嘴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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