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留给我们无尽的思念、您生前的点点往事仿佛就在眼前:您这一生:再苦再累·您脸上总挂着温馨,我的父亲·我最敬重的人。您这一生:生活的苦涩有三分、您却吃了十分。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却只尝了三分。含着眼中的泪、忍着心中的痛、回忆父亲的点点滴滴:父亲是一个很平凡的工人,但却是一个当过省部级的劳模,他平凡而辉煌的一生,留给了我们无尽的精神财富,父亲一生都不愿意给别人添任何麻烦,就是最后的远行,走的也是那么匆忙那么洒脱,没有给我们在此悉心照顾他的机会。父亲的一生,真的很不容易的,独自一人出来闯天下,所受的苦难应该是很多,为了祖国的石油工业,一直在西部开车、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就是一个兢兢业业、无私奉献的人,常常是走的时候我们还在睡觉、回来的时候我们还在睡觉……。
父亲走了,我的内心还在作痛!父亲:想起那年和你在幽深目光中的离别、那时无知的我竞全不介意地潇洒挥手、而不知那是你留在我心中的最后一瞥。而你慈祥和善的面容成了我永久的思念,到如今才体会那目光里的深情和炙热,你的深情和笑声,依然在我耳畔清晰回想,让我感受融融暖意,但又一次泪流满面,想起今后的每个节日都没有了你,就会有种切肤之痛,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里……
可亲可敬的父亲,我为你骄傲,父亲,你在天国是否感受到女儿的思念,在这你来过的土地上,女儿更加怀念您。
我的父亲是1965年4月30出生,劳动节前一天的出生可能注定他要劳累一生。
父亲在初中、高中学习听说很好,是三中重点班的物理课代表,考入安大,学习勤奋,理科很好,以至于他天天夸耀。
我的父亲年轻时很高、很瘦,可步入中年之后,体重突增,虽然现在我早已高过他,但我总觉得他依旧是如此高大。
父亲脾气很倔强,我也继承了一点但不明显。母亲天天唠叨说脾气不能如父,说我老爸,当年就因与厂长产生矛盾,把原来辛苦得来的副厂长之职丢了,一赌气,与朋友一起到深圳创业,公司办得很大,花去了父亲六年时光,这六年,每一年我只有随母新去看上几天。后来又与老板吵了嘴,回来了,这又成为母亲训斥父亲的众多理由之一,花了6年时光,不能使家搬去那,丢人,但父亲回来使我很高兴。
小的时候没有父亲管的日子习惯了,但父亲回来后与母亲强强联合,两人就像唱二人转一样,一个人唱黑脸,一个人唱白脸,但角色却不固定。
父亲很勇敢,下巴的疤就是当年父亲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时,在公交车上路见不平抓小偷被小偷的刀口留下的,这不是我亲眼所见,但记得在小学五、六年级时,半夜,家中来了小偷父亲光着膀子就冲出去了,小偷被吓了,逃之夭夭,父亲确实是老了,没有追到,反而在床上卧了几天。父亲又像了小孩子,被母亲训了几句,离家出走,到一些山水古迹静了几天,一声不响的回来,这种事屡见不鲜。
正是由于父亲的多元化性格,他教育我的变幻多端使我常常反应不过来,父亲常对我说数学、物理不懂,去问他。有一次我真去问了,可那几道题被他一句:“现在很忙放这吧”,就随着一大堆档案一道尘封到现在都找不到了。在一年暑假,为了考级,我夜以继日弹琴,他却在饭桌上大骂我不懂得体谅他人休息,左邻右舍早该来投诉我扰民了。可望着大红的考级证书,我得意,他无语。
现在,我和他是一天交谈得比一天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的时候崇拜偶像尽会到见了而不知该说什么,这或许就是所谓男人间心灵的交谈。
每当门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我就马上咆出去迎接父亲,然后被父亲抱上车,一路按着铃回家,铃声在空气中回落。爱,渗满车轮滚过的痕印。
父亲说话算数,总是说一不二,但也有时候骗我。学自行车,他在后面帮我,说好不放手的,可他总是在我不经意间放开经营了手,让我一个人掌握那辆庞然大物似的自行车,如同醉汉一样东倒西歪。父亲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结果当然是国家车带人来了个“狗啃泥”。这时,父亲才着急地跑过来,扶起我,拍去我身上的灰尘,看着我黑乎乎的脸笑了。就这样,父亲的\'自行车就被我摔的遍体鳞伤。我的胳膊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可是我没有哭,因为父亲说只有青一块紫一块才能学会骑自行车。我深深地记住了父亲的话。
难以忘记父亲的自行车横梁上坐着我,后面载着母亲,在夕阳的余晖中去外婆家。月亮奶奶好像也羡慕我们,躲进河里跟着我们前行。父亲骑车总是很稳,无论路多么滑,多么泥泞,他都能骑过去,我曾经拿这在同学面夸耀,也自豪地问过父亲,为什么他骑车那么稳。父亲告诉我,自行车就是我们的家。
时光匆匆,我在慢慢长大,我也理解了那句“自行车就是我们的家”。一个星期天,我吃完早餐正往教室里赶,迎面撞着一个人,我猛地抬起头,竟然是父亲,他专门来看我的。看着眼前那额头上还带着露水的父亲,一股暖流冲击着我的心房,父亲对我嘱咐了两句就走了。我目送他走出校门,这时我看见了那辆自行车。它虽然历尽苍桑,却还是精神抖擞。有爱的地方就有家,难道不是吗?我终于明白了“自行车就是我们的家。”
心里有太多的记忆,回想起来,就像那飘洒的樱花一样。只有那父亲的自行车所带来的记忆挥之不去,那种家的感觉也挥之不去,越来越浓。
初二:张泽奇
我的爸爸是一只顽强拼搏、积极进取的海鸥,是一块坚固无比、坚韧不屈的石头,是一本立意深远,饱含哲理的图书。我的爸爸是一个正直、淳朴、爱拼搏的人。他是一个“好”人,在公司,他是上司的好助手,是职员们的好同事;在家里,他是妈妈的好丈夫,我好爸爸。
一张圆圆的脸,一双淳朴的眼睛,一身壮壮的身体,一个中等个儿,这就是我爸爸的大概外形。有时候,我总是思索着一个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爸爸对他的事业那么热诚,公司让他去非洲尼日利亚办事处工作,他还真的去了,那儿气候终年炎热,在那儿就像浸在一个大火炉里,而且那儿的蚊子很多,也很毒,叮了如果不巧还会被染上疟疾。虽然他在那工作仅有2年,但他是怎么忍受这气候,忍受着工作的压力,忍受着在异国他乡的思念?虽然长年在那儿,但是这并阻碍不了他对我和妈妈的爱,国际长途电话也是常常在我们家的电话上响起,我们也经常上网聊天,对着摄像头,我们彼此看到了对方,都十分高兴,他总是给我们千里送温情,温馨溢满心的感觉。爸爸好像丝丝微风,时时傍我成长,有风的日子我不寂寞,有风的日子我不孤单。虽然“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的思想时时储我心头,但阵阵温馨的风早已把那种信念一扫而空。
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常常对我说:“你要做一个志存高远的理想者,驻足于现实的大地,将深邃的目光投向未知的远方,最美的风景,往往在遥不可及的彼岸,引领不屈者上路。”小时候,我还有点听不懂,现在想想,的确是这样。
爸爸呀,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晒黑了些,我想工作的压力和家庭的\'思念总是萦绕着你,记得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我卧床难眠,半夜,门铃响了,我去开了门你回来了,你却没有带伞,虽然天很冷,但你还穿着一件T恤衫,你习惯了吗?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讲,我刚开口,忽然一阵雷响起,我被惊醒了,发现自己在床上,我才醒悟,爸爸你没有回来,你还在异国他乡守着业,我顿时眼角湿润了——
爸爸,你是伟大的,我为你自豪。
父亲是向来不承认我长大的。
记忆中的父亲,就像那惊涛骇浪中凸显出的一块巨石,高高的,人们只能远远地观望,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它。
春节回家,爷爷奶奶在叔叔家,妈妈又出去买东西了。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的。院子西南角有一棵大榆树,来了风便呼呼地啸,令人倍感凄凉。院子里只有我和父亲。
沉闷了良久,父亲缓缓地提议道把春联贴上,我僵硬地点了点头。门上,窗上的喜帖,春联很快便贴完了,只剩下高处的了。
从邻居家借来梯子,父亲在前,我在后,一路上迎着风,沉默地扛回家。一月的天还是那么冷,刺骨的寒风令人不禁打着寒颤。父亲满头的黑发被风翻着,露出了被覆盖着的白发,那白发在这黄昏的暮色中,竟是那么鲜明。路上,父亲不停地换着肩膀来减少疼痛。可我分明感到,梯子不重。
到家了,架好梯子,父亲用手不断地揉着肩,腰部也转了转,我才突然想起,父亲前几天曾经说过他右肩周炎。我扶着梯子,生怕父亲爬上去后,梯子会从墙上滑落。可父亲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去。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踩住梯子,摇了几下,确认梯子是否安全后,转过头来,无奈地对我说:“你上吧!”我便爬了上去,并没有感到困难,春联就这样贴上去。
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下来之后,他仍然试想着爬上去,可总是以失败告终。父亲最终是无奈地打消了爬上去的念头。梯子,是由我送还给邻居的,父亲已无力再扛起那架“重”梯子了。
回到家,父亲正坐在门前,不停地揉着肩。见我回来,他便立即停止了动作,淡淡地问了一句:“还了吗?”我“嗯”了一声,他便又苦笑了:“老了,梯子也扛不动了。”
沉默了许久,父亲望了望老榆树,怅惘地说:“你长大了。”我诧异了,这是父亲第一次承认我长大。
西南角的老榆树已经很老了,雨来了,便会冒烟;风来了,便呼呼地啸。它的下面已经爆出一些嫩芽,正在蓬勃的长着。榆树也只能老去了。
我的父亲或许正如这老榆树已经真的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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