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今年87岁,头脑还算清楚,可身体却真的很不好。因了年岁大了的原故,外婆的脑血管收缩的特别厉害,经常性的头晕头疼,每天都得靠药物来缓解。外婆刚到我家时天气正冷,头晕症状严重。我们陪她到人民医院看过医生,医生给开了类似于她以前吃过的药,说不能保证能收到好的疗效。
外婆是从来没有去过大医院的,也从来没坐过小汽车。这次的“享受”让外婆喜出望外,掉得只剩几颗牙的'嘴是乐得合不拢:哎呀,看到我的这些后代过得好,我打心里高兴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坐小车子到大医院看病,这是何辈子修来的福喔!随后的好久,外婆都是开开心心的,头晕症状好了很多。
其实,外婆以前就唠叨着到人民医院来看病,舅舅们都觉得这乡下医生看了好几回了,老年病想治好是不可能了,所以没有搭理她。这次我带外婆去人民医院看病最初的想法也只是安慰一下老人家,免得她老唠叨,想不到竟是如此效果。
老外婆是个性子极要强的人,如果不是舅舅他们都外出打工了家里没人照料,她是断不会到这几个女儿家里住的。总记得以前,她只有在女儿们家里办喜事时才过来一趟,而且从不过夜,说自己住不惯——其实是不愿麻烦女儿女婿们。如果哪家留她过了一夜,那绝对是脸上有光的事,其他几个姊妹可是羡慕得不得了。
的确,老外婆可是我们晚辈心目中的女强人。她和外公一起在那个饭都吃不饱的年月里硬是把七个子女拉扯成人,而且每个子女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外婆经常不是接济这家就是安抚那家。
她,就像一把伞,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总是那么强大地庇护着伞下的亲人,包括我们这些后代。而此刻,外婆却真的老了,瘦小的身子倦缩在椅子里,深陷的双眼昏昏欲睡,没了神采。
她把坚强和强大留在了生命的过去,而今,“老”,让她有了认命的迹象。每每看到此种情景,我的心里总会涌起阵阵酸楚,这就是生命?这就是人生谢幕的场景?
由于我们都要上班,母亲也是里里外外忙个不停,老外婆经常是一个人呆着,大多的时候总是孤独陪伴着她。只有在双休日的时候,在我们得空的时候,才会凑在一起大声地和外婆说话。
也只有这个时候,老外婆的脸上才会重新绽放出生命的笑容。由于外婆听力不好,所以在交谈的时候,我们更多地是听她说,说她过去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说现在世道咋变得这么快,要过日子还得到外地去找生活,以前可都是外地人到我们这儿找生活……
只要我们随便拉扯上一个话题,老外婆就能连篇累牍地联想过去,抒发感慨,而且是周而复始,不断重复。母亲听烦了,找点家务去做避之;爱人听烦了,约几个好友出去逛去;小女儿是没时间听的,老师布置的作业让她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只有我老老实实地陪老外婆说着话。其实也不用说什么,只要在关键点上大声地应和一声就行,让老外婆知道我在听她说,我在和她聊。
和外婆说话成了我得空时的一堂必修课。母亲和爱人问我跟她说话累不累?不烦吗?我说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让她闷死吧。
坐在老外婆的身边,看着她的眉飞色舞,我明显感觉到老人家的生命凭添了几份活力。这是一种需要在得到满足后的毫不掩饰的释放。我心中的五味瓶被打翻了。我是要腾出更多时间来陪伴老外婆的,哪怕是一种神不守舍的陪伴,都是值得的,珍贵的。
乡下人家,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有一道独特而迷人的风景。
旭日破晓,东方渐露鱼肚白,啾啾的鸟鸣打破了大地的沉寂,随着喔喔喔,雄鸡报晓,唤醒了这梦中的一切。
没过多久,一轮红日慢慢升起,驱散了乳白色的薄雾。村子上顶,飘起了缕缕轻烟,于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吃了早饭,大家各忙各路:稻田里,紫红色的稻叶尖上挂满了金光闪闪的露珠;稻叶间,那沉甸甸又金黄黄的稻穗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在晨风中摇来荡去,醉人的芳姿恰如少女粉红的笑靥迎接喜悦的人们。
正阳当空,太阳用和煦的光芒沐浴着大地,青菜叶子和南瓜藤也精神了起来,个个挺胸昂头。
劳作了一上午,人们行色匆匆地赶回家。春光下,正午过后的确是最最舒服的时候,正好可以睡个觉,瞌个睡,待到精神好了,干起活儿来才有劲儿。
夕阳渐渐西下,当余晖洒向大地,在这一层幻彩的鲜艳的薄纱下的乡村,充满了诗情画意。田野上,升腾起柔和的晚霞,霞光如彩缎般散开去,抹在云天,又似铺在地面,在这层浅红的辉映下,仿佛劳动的人们的笑脸也更加红润。
人们随着日落而息了。
暮色已经降临,小动物开始在村道旁的灌木丛中低声吟唱,村子的灯亮了。月儿西垂,人们都出来活动:几个孩子在村口嬉戏;妇女们在欢歌雀舞;老人们正津津乐道地谈论着,不曾知道究竟谈了什么,只觉得他们正乐在其中。村子在这夜幕下既静穆而又欢乐。
深蓝色的天空中嵌满了星星,像眨着眼,又似耸着鼻。月亮像是与这些调皮的星星捉迷藏,不时躲在云间偷偷暗笑。过不了多久,一切静了,梦正进入人们的世界,大家也进入了梦之乡。
夜,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已睡去……
乡下人家,过着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心平又气和,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一道独特而迷人的风景。
人们用“绿色遍布山原白满川,子规声中雨如烟”形容仙女下界的乡下四月。但乡村7月的景色也不比乡村4月差。
早上,当太阳在天空中洒下第一缕阳光时,你总能看到丝瓜花展开花瓣,懒洋洋地做早操的景色。梨树摇晃着叶子上的露珠,落下的露珠滋润着青梨。从远处看,田野就像绿色的海洋,“海”里面的“鱼”蝴蝶和蜜蜂。纳豆刚感谢花,就像小拇指一样结了豆子,很可爱。蟠桃一个接一个地涂上红色,散发着香味,令人垂涎。
奶奶家养了几只鸡和几只鸭子。鸡群在树荫下寻找食物,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仪端庄。遗憾的是,他们的勇气太小,一看到陌生人靠近就逃走,崩溃不成军,似乎打败了战斗。鸭子呆在木笼里,整天磨磨蹭蹭地喝,肥胖,没有绅士的风度。
傍晚,吃完晚饭出去散步。祖母家门口的大河闪闪发光,映出天边的红霞。船从远处悠悠地漂来,靠在码头上,就像孩子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
晚上,纺织母亲在甜瓜架上唱歌,让一天累的人们进入梦乡。狗狗不叫了,鸡放松警惕,鸭子钻进稻草堆里,人和家畜都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中。
我爱这个田园的景色!
乡下一年四季都有美丽的景色,乡下冬天的景色最美。
乡村的春、夏、秋的美是自然赋予人们的生活、生命、五彩缤纷的美。这时,这个美丽的景色可能是梯田的庄稼,也可能是山野花,也可能是门前小溪游过的鸭子……冬天,村子前后的一切都经过雪花的洗礼那么纯洁,那么干净………
乡村人的冬天白雪,乡村前后的瓜架子、田地、屋顶、竹子上、大树、冰冻在河上,构成了别的风趣。在太阳的照射下,似乎给大地镀上了金色的光,美丽得无法接受。
早上,公鸡“啊”地面唤醒了睡梦中的人们,每个房子的屋顶上都升起了炊烟,和晨雾混合在一起,就像仙境一样。吃了早饭后,孩子们再也忍不住呆在家里的无聊和寂寞了。像粽子一样,他们把在门前找食物的鸡鸭们赶出去,到处飞。跑累了,觉得没意思,他们放过鸡鸭,拉着门前晒太阳的大黄狗,去房后巡逻。看看雪地上的枫叶,梅花,到底是家里谁画的?
午饭后,太阳公公直射大地。这时,门前的小河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河水经过长时间的低温,形成了厚厚的冰,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雪。小孩子们在家人的陪伴下,三三两人堆雪人,打雪仗,追我,摔倒也不哭,场上有时会有幼儿们欢笑。稍大一点的孩子们打扫冰面积雪,形成一个大圆形的场所,看到他们有自制的爬坡,有穿滑冰鞋,在场上自由滑动。看,在网站旁边才学滑冰的哥哥,他不停地摔倒,不停地站起来,他们没有教练,他们就这样学会滑冰。喜欢安静的孩子,用自己屋檐下的冰锥,做冰雕刻,雕刻自己喜欢的东西,雕刻后涂上颜色,放在瓜架下,排成一排,很有趣。
有淘气的孩子,在森林之间来回奔波,有时用力踢树杆,立刻树上的雪“沙沙”地掉下来。
晚上,鸡、鸭、大黄狗,连头飞的鸟都回到巢里,村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天上闪烁着无数可爱的星星,明亮的月亮,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又是乡下人迷人的风景。
乡下的水那么干净,乡下的天空那么蓝,乡下的花那么美。只要你用心理解,你就会发现美丽在乡下。
春天
春天到来,树上的雪融化,长出柔软、绿色的小叶子。春天到了,小河的冰融化了,它流动起来,发出“dquo;美丽的声音。春天到了,花开了,五颜六色,美丽。一丛一丛,一群鲜花组成了一片鲜花的海洋,风一吹,一波又一波。蝴蝶和蜜蜂高兴地在香花丛中飞舞。
夏天
夏天真热啊我知道“我知道……”“热,热,我快成熟了!”树爷爷也被太阳烤得低头,没精神。但是,孩子们不同,他们在树荫下抓人,在水中“打水仗”他们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这种热气打不过他们!
秋天
水果香,凉爽。苹果、香蕉、梨……的水果们都成熟了,伸长脖子等人们收集。从远处看,红一片,黄一片,橙一片,美不胜收。农民伯伯流下了辛勤的汗水,却掀起了灿烂的笑容。
冬天
大雪后,一切都像玉一样白。房子、树木、车木、车……雪把一切都染成白色。孩子们欢快地打雪仗,堆雪人,笑声响起了整个村庄。
在乡村,春天活力美丽,夏天热闹冷清,秋天丰收快乐,冬天快乐寒冷。每个季节的乡村都有它的特殊美。
灶前的炉火,升腾起氤氲的热气,暮霭一样散开。火光映射在我的手臂上,像溅开的麦芒。炉内的水气顶起炉盖,发出“扑扑”的声响。我闭上双眼,细细地谛听,那是外婆的帆布鞋摩挲地面时柔柔的.足音。
外婆,我已忆不起我咿呀学语时您教我的歌谣,我也无法遥想我酣然入梦时您喃喃的细语。我只能倾听,您编织的纸风铃摇摆时的回响,您烧水的锅炉中水起的余音。
拨弄纸风铃,抚平每一处皱褶,仿佛触摸您多茧的双手。每一只铃铎都留下您指间的纹路,每一次翻折都留下您掌心的裂痕。我仿佛看到,您安详地坐在床头,双手折叠着纸风铃,老花眼镜后,是慈爱的目光。我仿佛听到,一根根针正缓缓穿过铃身,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又串起一只只风铃,在微风中摇摆、歌唱。
朦胧的晨曦中,我耳旁似在萦绕,灶前锅碗盆勺所演奏出的奇异的交响。睁开迷蒙的睡眼,侧耳倾听,那是您早起后,为我做饭的声音。我于是披衣起床,只看到炉火前的你,正向灶里添柴,身前的炉子里,蒸腾出扑扑的水气。您的帆布鞋伴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单薄的身影下,又传来鞋底细切的声响。火光中,我的泪与灶中的柴,一起消融。
如今,您已离我而去,但每当我闭眼倾听时,那窗外的纸风铃和炉内的水气却告诉我,您的帆布鞋又出现在床头和灶旁。
外婆家总爱在屋前搭一个瓜架,种南瓜,或种丝瓜,春天的时候,南瓜和丝瓜的花全开了,有的花才开了两三片花瓣,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呢,构成了一道别有风趣的装饰。比那高楼门前蹲着一对石狮子或者竖着两根大旗,可爱多了。有些人家,还在门前种几株花,有凤仙,有鸡冠花,大丽菊。它们依时令开放着。怎么看都比家里养的百合,杜鹃精神。
鸡,乡下人家照例要养几只的。它们从房前屋后走过,我总是看见一只,挺着大肚子的母鸡,率领着一群小鸡在屋前屋后觅食,或是看见一只耸着大尾巴的公鸡在场地上大踏步的走来走去。
秋天到了,外婆家的房前屋后种植的水果成熟了!有像灯笼一样的柿子,有笑破肚皮的石榴。形成了一道独特诱人的风景。
乡下外婆家真是可爱宜居的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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