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刚挣开眼睛,就听见妈妈说下雪了,我“蹭”的一下就从被窝里蹿了出来,趴到窗户上看,外面成了一片银色的世界,落光了叶子的杨树上,挂满了亮晶晶的银条,“哇,太好了,可以打雪仗堆雪人啦!”我高兴的大喊,妈妈听见了走过来说:“你就知道玩,虽然下雪有很多乐趣,可是也有很多不方便啊,天气很寒冷,地上有厚厚的积雪,如果不及时清理的话,人们出行会很不方便的,你赶紧穿衣,我一会儿还要出去把门前的雪清扫干净。”我听了赶紧说:“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出门一看,原来大家都出来扫雪了,我也用力的扫起来,爷爷奶奶奶们都夸我是个爱劳动的好孩子,我心里像吃了蜜似的。在大家的欢笑声中一会就把雪扫干净了。
在上学途中,看着清扫干净的街道,我不解的问妈妈:“路上这么干净,都是谁扫的呢?”妈妈笑着说:“我们人人都把自己门前的雪扫干净了,是不是整个小区,整个街道都很干净畅通了呢。”
是啊,城市的文明需要我们大家一起来维护。
在一生中,我会遇见很多人,他们匆匆路过我的生命,成为我心中的一幅幅风景,黑白或彩色,他们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可是你,妈妈,却是我一生中的守望者。
还记得吗?你在雨中伫立,那白色的衣衫与红色的伞,是印在我心底难以磨灭的风景。
我去绘画比赛那天,你病了。比赛场地不算近但也不太远,我想自己走着去,于是好说歹说你才同意我独自前去。可就快出门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这下你说什么也不干了。“那么大的雨,你又要拿颜料画笔什么的,怎么行啊?”你用沙哑的嗓子这样对我说。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带病还冒雨送我呢?
走在路上,我想替你拿伞,毕竟你是病人,可你却坚决要自己拿,“你拿伞的话和我不送你有什么两样?”我拗不过你,只好将伞交给你。雨很大,我却一点也没有淋湿。走在我们前面的两个人也是同撑一把伞,他们怎么都有一半的身子湿了呢?我转头看你,原来你把伞向我这边靠着,我轻轻将伞推往你那一边,可过一会儿你又将手中的伞向我这边倾斜。你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忙说:“这把伞太重拿不稳。”这是一个多么拙劣的谎言啊,却又那么的`美丽动人。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是故意的却装作无心呢?如果是真的又为什么明知拿不稳还硬要帮我撑伞呢?
到了考场我看见有些家长也送了过来,他们都不停地在叮嘱孩子要怎么怎么样,而孩子们都不耐烦地挥挥手就进了考场。你却什么都没说,事实上从我们出发开始就没有多说几句话,几乎一路沉默。你说过怕传染给我。我走进考场后回头看,却发现你并没有走开,你朝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对我笑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快点回家呢?为什么我看见你的笑心中顿时充满力量?我想我明白了,都明白了……
后来我在主题为“爱”的绘画比赛中画了这样一幅图画:在一片灰暗中,一个撑着红伞的人在笑,她的身上有滴下的水珠,白色在灰暗背景中显得格外亮,而红色的伞又让这幅在雨天的画显得带着些暖意。我给它取名为《风景》。
是因为爱吧,你带病冒雨送我去考场;是因为爱吧,你把伞向我倾斜;是因为爱吧,你既怕传染给我又想为我加油鼓劲;是因为爱吧,我看见你的笑容才会感到一种温暖的力量……
那是我心底的风景,火红的伞就是你那热切的心;滴水的白衣则是你爱的雨露,对吗?
这是留在我心底的一幅,爱的风景……
因为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校园被大雪所覆盖着,显的格外妖娆。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校园里,开始了扫雪的战斗。
大家干得热火朝天,有的同学使出了全身力气,手握铁楸,脚踏楸头,“咔嚓”一声,一块雪就被铲了下来。还有的同学满头大汗,把棉袄脱了,向一旁一扔继续干。有人手指磨破了,只在嘴里吸了吸,然后继续铲雪。整个校园到处是一片“丁丁当当”的除雪声,热闹极了。你看,有个男同学握着短柄铁楸,正在分割着坚硬的雪,“嚓嚓”随着几声脆响,出现几道深深的印痕。他摇了摇发酸的胳膊,卷了卷袖子,把铁楸的顶端播入印痕。再往下使劲一压,可雪块纹丝不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两只手同时握住楸柄,叫了声:“起--!”同时使出全身力气用力一撬,终于把那大如放桌面的雪块撬下来了。几个男同学自告奋勇,成立了“临时运输队”。只见他们并肩排成一排,一齐把铁楸插入雪堆的底部,喊着“一、二、三!”便使劲儿地推起来。
从学校门口路过的叔叔阿姨们,看见我们这些在家娇生惯养的“小皇帝”、“小公主”,竟能像蚂蚁搬家一样地搬运雪块,都不约而同地投来赞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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