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像冬日的暖阳,温暖人心;爱像汩汩的溪流,润泽心田;爱像快乐的歌声,婉转动听。爱无处不在,就在我们心中流淌。
记得那年秋天,淅淅沥沥的秋雨夹杂着一阵阵瑟瑟的秋风从天而降,打落了一片片焦黄的叶子。这样的天气,我实在不想去上学,可妈妈还是生拉硬拽,开车送我到了培训班,趁她去车库停车时,我一人偷偷地跑掉了。
我跑到十字路口时才发现——我没有带伞,不过我还是兴奋不已,任凭雨水打在我身上,我依然手舞足蹈,踏着水洼向车站奔去。坐上了车,过了几站到了车桥厂这站,我有些纳闷,我从未来过这儿,是不是坐错车了?我有些怀疑,匆忙下了车。此时,我有点后悔,想起了以前妈妈每天接送我的温馨场景。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管了,我又坐了另一辆公交车。
可是这回真坐错了车,我身上也没了钱,哎,如果我没有逃课的话现在应该在温暖的教室上着课。长叹一口气后,我只好硬着头皮一点一点地走回家。走着,走着,天慢慢黑了,空中飘洒的雨点将我的衣服全浸湿了,我的腿也有些僵硬,我的心此时也十分害怕,很想快点回家。
终于费尽全力走到火车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竟然看到了妈妈。那一刻,她正打着伞,不过全身衣服也湿透了,脸上一副焦急的神色,而且看见一个人就拉着问,可是答案却让她失望不已。此时此刻,我犹豫不决,心情十分复杂,有高兴也有害怕。顷刻,妈妈也看见了我,她先是一愣,继而飞奔上前抱住我,她的衣服被雨水浇得湿淋淋的,浑身在颤抖,我听到了妈妈小声的抽泣声。我抬头望了望妈妈,发现她脸色苍白,还挂着一行行泪水。我的心里充满了惭愧和后悔,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这样拥抱了好久,似乎久别重逢的朋友。
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妈妈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去给我做饭。望着妈妈忙碌的背影,我倒了杯热水递给了妈妈:“对不起,我错了。”妈妈笑了笑,又流了泪,那泪中包含了后悔、担忧、感动和爱。
爱像微风抚慰我的心灵,爱像阳光温暖我的心田。“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妈妈,感谢您对我的爱,您陪我长大,我陪您变老。
都说母爱是伟大的。我不否认,但我所以为的母爱无须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来表达,它是很平淡,很平淡的。
当你学习到深夜时,母亲还默默的陪着,爱在那无言的寂静中;当你生病发烧时,爱在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中;当你考试失利时,爱就在母亲安慰和鼓励的眼神中。而这些爱的体现,都不是用语言表达得了的,关键在于你有没有用心的去体会。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孟浩然的这首《游子吟》可是让我深受感触。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夏天的傍晚,大约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吧。
那天我正像往常一样在教室里学习,陶醉于其中。忽然,一声惊雷惊醒了我,天阴沉沉的,像是下雨了。我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在教室里等待放学铃响,好赶紧回去。“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和着老师的声音,宣布了放学,同时也带来了一场大雨。“刷啦刷啦”的风声、树叶声、雨滴声汇成一首交响曲,有着相同的旋律,调皮的音符跳跃着,变幻着。风和雨交织,又仿佛一块朦胧的细纱,美极了。我们却无心欣赏这美景。毕竟谁能料到之前还万里无云的天这会就下起了大雨呢!雨越下越大,眼见着周围的孩子一个个被接走,我十分不争气的哭了,又着急又委屈,却又分不清哪个更多一些。其他人都有爸爸妈妈接,我的妈妈呢?
雨越下越猛,溅到我的鞋上,手上,脸上,泪也在无声的流。抬手拭泪,入手满是湿润而冰冷的液体,不知是雨还是泪。我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我不想再站在门口了,我慢慢地转身,动作机械而僵硬。就在这时,我的眼角瞥见一抹身影,正撑着伞手拿一件外套朝我飞奔而来。慢慢的近了,我看见了她,熟悉的面庞,身上湿透了却还紧紧的护着一件干净的外套,是妈妈!我又惊又喜,她到底是怎样才能撑着雨伞也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啊!我踮起脚,想拔开她脸上紧粘着的头发,却被一件外套包住了身子。
“冻坏了吧,我们赶紧回去。”她用冰冷的手包住了我的小手牵着我走,用一把伞遮住了将要落在我身上的雨。
我握紧那只冰冷的手,我想:也许爱就在心中,只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一件外套,一把伞,都是对我的关怀呀!
我们一大一小就这么在雨中穿行着,走着走着……
“嘉怡,我们要出门了哦。”
“哦。”
“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没事的,放心吧!妈妈。”
“姐姐,来嘛!”
“满,姐姐要写作业,跟妈妈去逛超市好不好?”
“噢!逛超市去喽——”
“嘉怡,那我们走了!”
“嗯!”
放下笔,甩甩酸痛的手,我望着窗外,心里突然有些害怕。我立刻摇摇头,把害怕统统摇出脑袋,静下心来继续“唰唰唰”快速地写。过了一会儿,作业和都写完了。我长出了一口气,随手抓起一本书,“啪”地躺上床,看起书来。闲下来,才发觉家里静得可怕,楼道里偶尔传来几声清晰的脚步声,随之又渐渐远去。我越想越害怕,实在忍不住了,就一把抓起钥匙,冲出家门,害怕地往外面跑。
穿过黑漆漆的'楼道,跑出半掩的电子门,我终于到了通亮的大马路上。这时,一位和气的警察叔叔走了过来:“小朋友,你迷路了吗?”我奇怪地问:“叔叔,怎么这个时候你们还在维持交通呢?”警察叔叔神气地回答:“因为G20峰会呀!我们警察都在维护交通和社会的稳定呢!你不回家吗,小朋友?”“我……我有点……害怕……”我轻轻地回答,脸立刻红了。警察叔叔笑了起来:“没事,小朋友,你只要记着,我们时时刻刻都在守护你们的安全,就不害怕了!”“嗯!”我大声地回答。一股暖流涌进心间,我转过身,快速地跑进楼道。有了心间的温暖,黑夜仿佛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害怕早已烟消云散。
我边跑边想:“无论怎样,感谢G20峰会,让我有了像家一样安全的感觉!”到了家,我被安全感拥着,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思绪飞扬间,用手碰碎了那一束束暖暖的,柔柔的阳光,伸手,便触碰到了温暖的“形状”。
温暖是什么?我不会忘记自己曾经读过的这样一则故事。
一位少年因贫困而不得不去行窃。一次,少年在企图行窃时被一位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发现了。这个女孩的脸苍白的出奇,嵌在脸上的大眼睛暗淡无光,一张精致的脸虽然显得病恹恹的,但脸上却有无法掩饰的纯真。少年难堪极了:“怎么办,偷东西现场被抓,怎么办,怎么办?”小女孩也在左右为难:“他是小偷!我要不要报警呀?唉,不行。小偷也有自尊的,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毕竟谁都不是天生就想做小偷的!”出乎少年所料,小女孩没有按下床头的报警器,她从床上下来,对少年说:“你是来我家做客的吗?不好意思,爸爸不在家,愿意和我聊聊吗?”少年愣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一只瓷杯,清淡幽雅,一把茶叶,香气怡人,冲下来开水,茶叶上下沉浮,浮在水面的,缓缓沉下,沉在水底的,慢慢浮上,互不打扰。女孩把茶递给少年,他们聊得很开心。少年临走前,小女孩用自己的阿马提小提琴位少年拉了一首曲子,并将小提琴送给了少年。
后来,少年又回来找小女孩时,却意外地得知小女孩因骨癌离开了人世。少年悲痛欲绝地来到小女孩的墓碑前,这时,他看见在小女孩青色的墓碑上镌刻着“把温暖奉献给这个世界,所以我快乐”!
从那天起,少年变了一个样。他在贫困和苦难中重拾自尊,心中燃起了走出逆境的熊熊烈火……
最终,昔日的少年成材了,在世界第一流的悉尼大剧院,用当年小女孩送给他的那把小提琴,深情地拉起了悠扬的曲调——把它献给那位女孩。
小女孩善待少年,是为了体面地维护他的尊严。她也许永远不会意识到,她的友善、宽容和爱心——就如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踩扁了它的脚底上,怎样震撼了一个迷途少年的心,让他重新拾起了信念,扬起生活的风帆。
一次友善的交谈,一首优美的曲子,就这样改变了人的一生!生活中有无数个这样的少年,可又有多少个这样的小女孩?我们并非永远都有行善的机会——如果我们一度错过。
温暖是什么呢?我想说,温暖是天空,包容天地间的万物;温暖是氧气,孕育新的生命;温暖是阳光,是雨露,照耀、滋润着美德的生成。
温暖的“形状”是什么?一把小提琴?一杯茶水?一首曲子?温暖的“形状”,似乎只存在心里;又似乎,充满了这个世界。把温暖奉献给世界,将温暖蕴藏在心灵深处;又似乎,是一个循环的圆……
又下雪了,我呆呆地望着窗外,傻傻地看着雪花在天上跳下来,随风飘啊飘的,一到地上便化作了水,再也不留一丝痕迹。这片可怜的小雪花,明知道自己注定要灭亡,却为什么还要离开家来到大地上呢?
“哎,想什么呢?”同桌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手里拿的是棒棒糖,“生日快乐。”
生日?对啊,我忽然记起了什么。今天是我生日了,而我寂落的心情中却早已忘却了。
父亲病倒了。他为了全家的生计奔波劳碌了大半辈子,从未向困难低过头,而今,生活的重担压弯了他的'背,病痛摧毁了他的坚强。今年的雪来得这么早。这才是什么时候,竟下过了两场雪,我裹紧衣服冲出教室,白色的晶体落在脸上,凉丝丝的,风吹在身上,透骨的冷。公路已被雪水染成深色,正如我的心情一样昏暗。雪花一如既往,随风飘舞着,消亡着……
记得小时候每次下雪,父亲便会带着我滚雪球,打雪仗,再堆一个好大好大的雪人。而这时,我总会任性地将刚刚堆好的还来不及安上鼻子的雪人踢得粉身碎骨,父亲会佯装发怒追着我满院子跑。当然,我不会示弱,我会边跑边抓起雪来反击,砸得父亲头发上,眉毛上都是雪,像圣诞老人。我就站在一边咯咯的笑。妈也总是倚在门框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责备”父亲“你都多大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胡闹……”
那些记忆被时间的车轮无情的辗过,零零散散,化作灰尘,好像十分邈远,却又似在昨天,以至于我现在仍能触摸到那份气息,那样鲜活,然而如今已物是人非。
寒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而现在的我,再也不会抱怨为什么没有人来接我,也不能再抱怨什么了。
.那天,父亲倚在床头,双眼直钩钩地盯着吊瓶里冒着的泡,问我“丫头,爸老了吗?”父亲从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我想了想,竟不知如何回答。
父亲看上去的确比同龄人老很多,长年的风吹日晒使他的皮肤干燥得如同皲裂的大地,皱纹也早早的爬满了他的额头,里边夹杂的是他打了一辈子交道的黄土的颜色,再也无法洗去——可是,父亲老了吗?
生日,真不知这个生日该如何去过。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走到了家门,而父亲,正站在门口等。无情的雪打在父亲身上,狂风几乎随时都能将他掀倒在地。“爸——”我赶紧跑过去搀住父亲:“你怎么出来了?你的病刚好……”
但我已经无法再听到父亲回答的是什么了,屋里的景色令我怔住了——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我不知道炒这些菜对父亲意味着什么,他会多早起来上街买菜,会准备多长时间,会……
可父亲的身体……我不由得哽住了。
父亲坐在桌子那头,烛光映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红彤彤的。他的眼中闪着蜡烛的光。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吹灭蜡烛的。总之那一切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住了。父亲正拿着刀又去切蛋糕,我一手拦住了他。
“爸,我来吧。”
父亲的手停住了,我看见他眼睛中分明跳跃着晶莹的东西,而我,早已泪流满面……
雪还在下着,厚厚的棉被早已覆盖住大地,温暖着它……
小城街头,晨雾弥漫,氤氲水汽中依稀看到清晰而又深远的爱意。
我向来认为爷爷奶奶那代人中并不会存在爱情这样的奢侈遥不可及的东西。他们之间没有海枯石烂的誓言,没有花前月下浪漫,成长相亲结婚生子柴米油盐的生活就如流水般平静,就算有什么情愫那大概也是亲情,再有什么只怕也会淹没在长久的生活中。然而那个蝉鸣稀薄的午后,我却清清楚的看到了他们心中隐藏至深朦胧而又美好的爱。
院子里好一片流动的青葱挡住了热情如火的太阳,丝丝光柱透过树叶间的细隙在地上化作斑驳的光影,蝉儿在暗处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爷爷黝黑中带着星星点点老年斑的手提着一只有些褪色的公文包步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的门。但是脚上的鞋带却散落在一旁,随着脚步肆意的拍打地面,刚想脱口而出的提醒却卡在了喉中。
原来爷爷刚步入院中,正侍弄花草的奶奶就拦下了他。奶奶慢慢俯下身,半蹲着弯腰为爷爷系鞋带。夏日的微风掠过翠绿的树梢,携带着丝丝清新淡淡的味道,屋内传来的磨盘一般机械的陈旧吊扇的声响地柔和了许多。
奶奶半黑半白的秀丽短发柔顺地在脸旁垂下,嘴角微挽,画出一通温柔的弧线,消瘦粗糙的手指在爷爷的鞋带间来回穿梭。夏日午后的阳光交织成一层朦胧的薄纱,在爷爷的侧脸上打出一层光影和谐的光圈,爷爷水低着头,像个乖乖的小孩,柔和的目光如一潭深邃的湖水,仿佛隔了千年,亘古不变地穿过空气中的杂碎的阳光与尘埃,望着奶奶。
四目交错的瞬间,嫣然一笑,没有语言,没有声音,有的只是眼角那被笑意带动着向上扬起的岁月匆匆的痕迹。
我倚着门,呆呆地望着,嘴角不情不自禁地微笑,因为幸福,因为感动。
幸福的瞬间似乎无比漫长,夏日的阳光拂过叶片的细隙洒落,淌过发腿的发梢,刺得白发隐隐发着光,淌向心灵深处的柔软,满满的爱意将它环抱,浸满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幸福,温暖,如同夏日的斑驳的阳光。
他们的爱隐藏在琐碎的生活杂事中,埋藏在那瓶瓶罐罐的柴米油盐里,他们的爱在左胸那最重要的地方,跳动着,细微令人难以发觉,因为他们不懂得表达爱,但是只要用心体会就会发现那一抹微笑,那一计眼神里满满的爱。
爱在心中流淌。
打开爸爸的衣柜,一件深灰色的外套映入我的眼帘,每次看到它,以前的记忆像拼图一样映入我的眼帘……
二年级的一个下午,伴随着下课的铃声,原来晴朗的天突然阴沉下来,“哗哗…”不一会儿雨点就像筛豆子似的落了下来,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坐在教室里的我不禁叹了口气,爸爸妈妈去办事了,我又没带伞,该怎么回家呀?看着同学们一个又一个地被家长接走,我怅然若失地站在教室门外的台阶上,心想:不管了,淋就淋吧,冲回家!正当我缩起脖子要往雨里冲进去的时候,在朦胧的雨中,突然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咦,这不是老爸吗,他怎么来了呢?”只见爸爸高大的身影快步地走到我的眼前,拉起一脸惊讶的我说“赶快跑吧!”说着脱下他身上的外套,遮在我们的头上,向他的车子跑去。在雨中,我不禁抬头看了看爸爸,只见他挂着雨滴的脸苍白了许多,也许是奔波了一天吧,那高高的额头上很明显地出现了两三道深深的皱纹,这是以前一直没有发现的。这时,爸爸又把外套往我的头上移了移,好像生怕雨点淋湿了我,而他穿在身上的衬衫却已被雨水淋得贴在他的身上,看到这一情景,我不愿让爸爸那么累,就故意往外走,可爸爸把我拉了回来,把整件外套遮住了我的头,自己在外面被雨淋着,我看到这一幕,我心痛极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把爸爸手往一边推,远离了那件外套,跑到前面,可是爸爸追上了我,把那件衣服给我穿了上去,并用帽子盖住了我的头。……爸爸开着他的车子,将我送到家门口,又将那件灰色的大衣递给了我说;“把爸爸这件衣裳遮雨,你自己回去,我还要去办事.”说完,便弓着腰,钻进了他的车子,最后消失在雨中……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回想起爸爸的话目送着他的车子在雨水中渐渐远去的影子,滚烫的泪水夹杂着雨水流下了脸颊,那冰冷的天气,冰凉的雨水,却瞬间被一股暖流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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