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余时间,读了一篇《枯叶蝶与荆棘鸟》的文章。枯叶蝶,有着蝴蝶一般美妙的名字,但却隐隐透露出沧桑之感,正如它那憔悴的装束,,看到蝴蝶这个字眼,自然而然便联想到那些五彩斑斓的小东西在花草中飞舞嬉戏之景,但枯叶蝶却不同,它诠释给人们的是只是去了美丽的蝶,是种凄凉而又惨淡的生命。就好比许多古代诗人一般,看破尘世,选择了归隐寂静的林野,此后生活,平淡一生,它也亦然。只不过,它走到了归隐的极致。“却不知当它栖息在枯枝上,悠然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时,是否会怀念那缤纷的身影?是否会记得那摇曳的舞姿?它是否会从心底隐隐泛起一声怅然的叹息?”
另一个极端,荆棘鸟-----有着高傲的头颅,坚定而迥然的目光,仿佛战争前一个慷慨就义的勇士一般。它极少唱歌,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血盛开成一朵嫣红玫瑰的那一刻,唱出最动人心魄的旋律。“盛大的死亡,华丽而又壮美,似乎任何修饰的言语,在它面前,都变得苍白。”作者精妙准确的描写更将它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荆棘鸟似一位在逐鹿群中奔走呼告的是大夫,一位驰骋沙场纵横捭阖的将军。它可以死,也期盼死,或者说倾尽一生去追寻死亡,死亡在它面前,不代表恐惧,只要死得其所,便了无遗憾。
“须臾间的生命,不允许迟疑。”没错,枯叶蝶与荆棘鸟,这两个处于两种极端的生物。于是,一个延续了生命,一个收获了绝唱。于是,一个失去了美丽,一个永远的飞翔......
在它们身上,有许多处于自然间的法则,甚言于宇宙间的法则。鱼和熊掌也许总无法兼得,但想要得到,必须有所放弃,想要收获,必须有所付出。
作者最后提出了一个疑问“选择归隐,还是选择豪壮?枯叶蝶与荆棘鸟,你愿意是哪一个?”这倒让我想了许多。很多时候,当我们前进的道路上堆有大石块时,我们给自己的选择往往只有三个:往回走;越过石头,尽管那很困难;还有就是站在原地,等待别人的帮助。还记得我们班主任曾说过,“你们的人生,遇到些什么的时候,总想着后面还有路,要不然就走极端,这样怎么能行呢?”所以,我想我的选择应该两个都不是,枯叶蝶,平淡一生,固然舒适,但每天一成不变的生活实在乏味,就算是平静到极点的潭水,也会有被一颗石子打破平静的时候吧。而荆棘鸟,对我来说太极端,太无理性,即便一生所积蓄的力量只为那一刻的轰轰烈烈,也显得太过悲壮了。
或许,“须臾间的生命,不允许迟疑。”
一天,森林之王狮子郑重地宣布:“下个星期一我要在森林上空举行飞鸟比赛,看哪只鸟先绕着森林飞完一圈。请鸟儿参加比赛。”
小鸟们一听,是绕完森林一圈,所有鸟儿都向后退了一步,只有三只鸟儿站了出来,其中,两只是燕子,一只叫快快,另一只叫奔奔,站出来的第三只是一只乌鸦,叫慢慢,它的毛灰灰的,嘴巴大大的,长得可难看了。
快快和奔奔都在偷偷讥笑慢慢。慢慢早就发现了,可是它就当没有看见一样。
慢慢一回家就锻炼。早上和晚上它都要出来跑步,中午做仰卧起坐……可是那两只骄傲的燕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睡大觉,什么也不干。
星期一到了,大家都准时到了现场,那两只燕子才慢吞吞地飞过来。
比赛开始了,那两只燕子遥遥领先,乌鸦还是落后了。但是,乌鸦坚持下去了。那两只燕子回头一看,乌鸦还在后头呢!它们就玩了起来,玩着玩着,它们就停在一颗树上休息,没想到它们睡着了。
等它们醒来,乌鸦早绕完森林一圈了。
狮子拿起金牌,递给乌鸦。乌鸦小心翼翼地接过金牌。那两只燕子眼巴巴地看着乌鸦兴高采烈地拿走金牌。
《荆棘鸟》是澳大利亚女作家考琳·麦卡洛的处女作,也是她的.成名作,也是她最成功的一部小说。这恐怕也是目前为止,澳大利亚—新西兰太平洋南大陆和岛屿的最成功的一部文学作品。
全书以梅吉和拉尔夫的爱情为主线,展开了一幅生动的新西兰—澳大利亚的19世纪末到20世纪上半叶的画卷。内容生动、情节紧凑、故事跌宕、人物刻画也非常到位。
克利里家从新西兰来到澳大利亚的德罗海达大牧场定居和经营,这是他们一家最大的转机,也为许多悲喜剧,更多的是为悲剧埋下了种子。
克利里家很富有,克利里家也不缺乏社会地位,拉尔夫能成为红衣主教,位高权重非常人所能想象。然而金钱和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一些东西:爱情、亲情、故乡、事业、梦想、自然、人生大舞台的精彩、身心疲累时的偷得的宁静,等等等等,正是它们带来了极大的幸福和极大的痛苦,让人在尘世中温享着美好,却又留下了累累伤痕!
至于拉尔夫,我是无法评判的。他终其一生都在矛盾,在上帝与梅吉之间徘徊。是的,他爱梅吉,从第一次见面起,从她还是个孩子起。梅吉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一手塑造的。梅吉的母亲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是视而不见的,只是觉得她可以分担一些家务。她们母女不亲密,就像菲说的,看到梅吉,只会让她想起那个年轻的自己,她是自己的翻版,所以她宁愿选择不去在意。
幸亏有了拉尔夫,梅吉才得以成长这么好,是他的关注和关心给了梅吉存在感,也助长了她心内日益增长的爱恋,直至情根深种。拉尔夫一直是不希望梅吉长大的,那样他才可以安心的待在她身边,所以随着梅吉的长大,他内心的挣扎也就日益激烈。卡森夫人的遗嘱给了拉尔夫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也给了他一个难题。最终他选择了他了事业,实现了自己的抱负,却也不得不离开梅吉。可他是放不下的,所以才会如此痛苦,内心未曾得到真正的安宁。最后,在他行将老去的时候,戴恩死了,他得知戴恩是自己的儿子,最终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死在梅吉的怀里,并在最后一刻,把她忘了。他和梅吉,他和上帝,在作为一个男人和作为一个教士之间,他做出了选择,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心始终被撕扯着,在痛着。
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这是结尾的一段话,那个传说,那只寻找的,流着血的,歌唱的荆棘鸟。
德罗海达的时代要终止了。是的,不仅仅是时代。让未知的后人去重新开始这种循环吧。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谁都不怨恨。我不能对此有片刻的追悔。我们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管怎样,追悔是毫无意义的。
有一天,齐景公得意扬扬地对晏子说:“我已经拥有了需要一千辆车子才装得下的财宝,还有一万辆四匹马拉的车子!我正打算把美玉悬黎定为国宝,并准备搜集更多的金玉珠宝,你看能做得到吗?”
晏子回答说:“我听说传说中琬玉这个地方之外,有一种金翅鸟,老百姓们称它为羽豪。这种鸟,不是龙肺不吃,不是凤血不喝,因此,它经常忍饥挨饿吃不饱,也常喝不到充足的饮料。它生下来没多久,没有活到应有的寿命,就死掉了。看来,金玉珠宝并不是什么宝贝啊!这些东西简直是您的祸害啊!”
【说明】 这则寓言告诉人们,如果一个国君只关心搜刮珍宝,以得到稀有的珍宝为乐事,那么珍宝必将成为他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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