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颜,进入初中,他就坐我前面,久而久之,我发现可以用“呆”字来形容。而且他还有一个特点——爱在上课“做美甲”。
其实这“呆”字只能用来形容他上课。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他的动作总比别人慢半拍,不,是慢二三拍。用老师的话说,别的同学已经打开书在朗读了,他还正低着头在桌子里寻找着课本;别人已经写了几个题了,他连笔都在何方都不知道,还自顾自地呆呆地坐在那儿,直到老师对他一声大喝,他才恍然大悟,慌慌张张地去找本子、找笔,嘴里还嘟囊着:“我忘了,不是我的错。”呆萌吧。可到了下课,一眨眼的功夫,他座位上就没人了,反应敏捷至极!望着他飞奔的背影,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又是一节英语课,英语老师正全神贯注地带我们读课文,而他读着读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去打理他自己的指甲去了,先伸出双手摆弄了一阵,仔细地瞅了瞅,然后伸出一个手指放进嘴里咬起了指甲。若察觉老师的目光投射到了自己身上,才跟着老师的声音蚊子似的哼哼两声,手里还在扣着手指。我好次看到过这一幕,觉得他应该是小学在大都市读过英语,所以这样的朗读不愿意吧。
不仅是在英语课上,就连写作业时也忍不住自己的“爱美”之心,他有时写着写着,左手不自觉地放到嘴边上了,甚至停下笔,腾出右手先看看手背,再反过来看看手掌,再弯曲手指仔细地看一遍自己的指甲,才心满意足地重新开始写作业。作业效率嘛,就可想而知了。
老师在讲重点了,同学们正在认真地做着笔记,我们的小颜同学也正低着,又在打量着自己的双手……
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改正这个不好的毛病,提高自己的成绩。
在自然界中有许多千奇百怪的花草树木,它们给地球增添了许多生机。我不喜欢那“人间君子”菊花,也不喜欢“花中之王”牡丹,唯独我喜欢那不屈不挠的梅花。
梅,自古以来就有许多诗人的称赞。如王安石的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M的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王冕的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这些古诗词都表明了梅花身上所非凡的品质。
梅花它不惧寒冷,它不向其它花草一样,娇嫩无比。即使在冰天雪地之中也依然发出它那淡雅的清香。那清香让人神圣又不可侵犯。它独自在茫茫大雪中散发自己的光芒。这是它的领地,它的舞台,它的世界,是其它花朵没有的专权。
在这白雪皑皑的世界,同时也塑造了梅花高贵的气质。它不与其它的花朵争奇斗艳,只散发自己的光。冬季给人感觉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季节。但梅花与其它花不一样,它有自己的主见。它让冬季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在这茫茫的世界中,它是一枝独秀,即使掉落,也要留给人间一世清香。
梅花不正是那些默默无闻的人吗?他们职业不同,但精神相同。他们守护着祖国的大江南北,保护着祖国。在漫长的夜路,他们点缀成一片星空直到光明。
梅,你纯朴、淡雅,追求自己的价值。有了你,冬季将不会寒冷!
有人的眸子像秋,有人的风韵像秋。代表秋天的枫树之美,并不仅在那经霜的素红,而更在那临风的飒爽。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分不需任何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世俗繁华的孤傲。
最动人的是秋林映着落日。那酡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随着暮色侵染,那是一种十分艳丽的凄楚之美。让你想流几行感怀身世之泪,却又被那逐渐淡去的醉红所摄住,而情愿把奔放的情感凝结。
曾有一位画家画过一幅霜染枫林的《秋院》。高高的枫树,静静掩住一园幽寂,树后重门深掩,看不尽的寂寥,好像我曾生活其中,品尝过秋的清寂。而我仍想悄悄步入画里,问讯那深掩的重门,看其中有多少灰尘,封存着多少生活的足迹。
最耐人寻味的是秋日天宇的闲云。那么澹澹然、悠悠然,悄悄远离尘间,对俗世悲欢扰攘,不再有动于衷。
秋天的风不带一点修饰,是最纯净的风。那么爽利地轻轻掠过园林,对萧萧落叶不必有所眷恋——季节就是季节,代谢就是代谢,生死就是生死,悲欢就是悲欢。无需参与,不必流连。
秋水和风一样的明澈。“点秋江,白鹭沙鸥”,就画出了这分明澈。没有什么可忧心、可紧张、可执着,“傲***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秋就是如此的一尘不染。
“闲云野鹤”是秋的题目,只有秋日明净的天宇间,那一抹白云,当得起一个“闲”字。野鹤的美,淡如秋水,远如秋山,无法捉摸的那么一分潇洒,当得起一个“逸”字。“闲”与“逸”,正是秋的本色。
也有某些人,具有秋的美。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美。这样的美来自内在,他拥有一切,却并不想拥有任何。那是由极深的认知与感悟所形成的一种透彻与洒脱。
秋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是充实的季节,却也是淡泊的季节。它饱经了春的蓬勃与夏之繁盛,不再以受赞美、被宠爱为荣。它把一切赞美与宠爱都隔离在澹澹的秋光之外,而只愿做一个闲闲的、远远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秋。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句话的精神竟然在蚂蚁身上体现。
一次我们一家去爬山,我们累了就坐在山中休息,这样爬着,过一会我们就爬上了山顶,我很累,这时我看到一个台阶,我就坐在上面,我看着地上,发现与欧一只蚂蚁,它准备爬到台阶上,它慢慢的爬过去,等上台阶了,它先把自己的前脚爬在台阶的下侧。然后,后脚也跟上,慢慢地爬着,这时我觉的它爬的很好玩,就用一个棒子,把它赶了下去,我看到它下去了,还以为它不爬了呢,这时那只蚂蚁,没有退缩,还是向台阶方向爬去,一步一步艰难向上爬,我不相信蚂蚁它还会爬,我就再把它弄下去,这时想:“哈哈这下你可退缩了吧!”可那只小蚂蚁还是向那个台阶上爬,一步、两步、三步
看到了这只蚂蚁它居然坚持不懈,为了上去,不怕任何困难,这只蚂蚁的品质多么好呀!真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要说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除了她的父母外,当仁不让就是我了。要问为什么我这样了解?因为我可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她小的时候可谓“美女”一枚,水汪汪的眼睛,白净的脸,恰到好处的眉毛与鼻子,以及黑亮的头发,无一不彰显了她身上有着江南姑娘的特征。
但她的气质可与外貌严重不符合。她跟我一样都是班上的“大姐大”,一时“风头无两”,可当她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生欺负之后,就发誓“打败”他,甚至去专门的跆拳道培训班……可“学成归来”后,面对昔日的“对手”,她再一次胆怯了,对,没错,就是胆怯了。她就是这么一个胆大又胆小的人,这样一个矛盾的性格,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再过去那么一段时间,原先的胆大已经再也得不到体现,取而代之的是胆小与文静。上课时声音细诺蚊蝇,下课时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几乎也不怎么讲话。连坐在旁边的我都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汗,说好的胆大与豪气呢?并且她还十分爱哭。有一次我做值日生时,记了她两个名字,她便坐在自己的座位哭了起来,那场面我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她坐在座位上,眉头慢慢地攒了起来,整个脸色越来越沉,嘴巴瘪了瘪,直接发出来要哭的信号。我一看不妙,立马手慌脚乱地安慰她,可还是徒劳。她先是小声而有节奏的吸气声,接着节奏加快变成了抽泣,抽泣加剧连肩膀都跟着耸动起来,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我最终只能把名字擦去,给她看时,她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唉,不过还好,她慢慢改掉了这个毛病。
再往后,便到了六年级了,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可似乎有些太过了。她上课讲话、画画、做作业……什么都干得出来,以至经常挨批。但她的成绩好也是公认的。但却有一种从学霸到问题学生的转变?她的外貌在一次暑假中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这完完全全始料未及。她的长发成为了一头干净利落的假小子短发,原本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痘痘。要不是依靠她那标志性的红色眼镜与端正的五官辨认,我都差点认为是来了转学生了。
到如今,她那万年不变的短发还在,红色眼镜还在,痘痘还在,开朗自信还在,似乎少了一样就不是完整的她了。
我羡慕的人就是我哥,他与我的名字就与我的名字后面反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爸给我们两个起的名字。
我哥,高三学生,18岁,很高,喜欢穿白衣服,学习是上等的好学生。很帅、酷。偷偷告诉你们,有很多女的追我哥呢!我哥都不给我爸妈说,我妈带我去他的学校,我在一个地方找到我哥,那时候,我发现了真相,我对他羡慕,嫉妒,狠。我总是问我妈,为什么我不是我哥呢,为什么?那件事我哥不让我说,我也不敢说,但我哥打架也很厉害,在家有比我大的人欺负我,我已给我哥说,那些人几分钟后就得给我跪地求饶,所以我光做我哥的跟屁虫,我哥怎样也甩不了我。
我哥在暑假的时候来这里,开学了就回老家。我五年级的那年暑假,我哥来了。过了几天,我正在玩自己的篮球,我的死对头他哥来了,对我说:“这是我家的球,你怎么再玩。”我说:“这哪里是你家的球,只是我买的,上面还有标记呢,你们那上面有么?”他不说了,我说:“想那我家的球, 找死呀。”他动手就打我,他15岁,我12岁,我打不过他,我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我哭了,去找我哥,我哥生气了,从家里出来,我哥那时的动作帅急了,一觉就把他揣在地上了,使劲的打他,我在旁边寒假有,他忙喊:“对不起。”我哥才放过他,他连滚带爬的走了,我们就回家了。
我哥很让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很羡慕我哥。
我们班窗口打饭阿姨,时常用眼睛微笑,目光总像冬日暖阳下漾着温和光泽。
特别是当她拿起勺子面对孩子们时,深棕色眼睛总会流露星空下温柔。第一次见她,是初夏,蝉噪天高。我和同伴从操场溜进食堂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食堂没有其他学生。
她在我们那排桌尽头擦墙,结束后向我们这边走来,经过时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我们,搓搓手略有局促地说:“小同学,今天菜汤下面放了不少大骨头呢,向下捞,多啃啃补钙,千万不能跟我家儿子似,爱吃零食又缺钙,成绩再好可得顾好身体啊……”话语朴实,嗓音厚美,嗔怪里满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爱意。令人印象深刻是那双闪着黑矅石色泽眼睛,中年人,极少有这种朴实明亮光泽。她好似看出我面对生人尴尬,干笑了两声,抓紧拎起水桶,笑笑走了。
那天中午,我打了两遍“汤”,却啃了一桌小山一样白骨头,同学见了,吓得笑称遇上了“白骨精”。也许,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天骨头味道。
时间过得飞快,天气渐转渐凉。那天,同学们说窗口换了个阿姨,我有点奇怪。快轮到我时,即使隔着口罩,我依然看到那双带有细纹微笑眼睛……分明是她。
自从她来了以后,我讨厌芹菜、西红柿、白菜等便再也没有逃离过我餐盘。我抗议多次可她照打不误,只是份量少一些。
有一天晚上吃蒸南瓜,我去食堂迟了,隔壁窗口阿姨见南瓜打完了也就只给剩下学生打些菜。她倒好,竟然地去别窗口要了一餐盘南瓜,任我怎么地摆手也无济于事。她望过来,眼里藏了一棵大树慈祥,说:“学习累,这饭越不能少吃。我打饭给你们这些爱挑食小孩子好长大呀,就像看着我儿子吃饭长大一样。他去上大学了,我倒不想走了,我也要看你们吃饱吃好进大学。”
我愣愣地接过来那两个热乎乎南瓜,吃时候一口一口、一丝一丝、像是要把阿姨刚才说得那么暖心话一起咽下去,甜得我想哭。
倒餐盘时,食堂只剩零星几人在工作间门口,经过时,分明看到她盘子里仅是两个馒头和一点咸菜。
她看见我,用眼睛朝我微微而笑,至善至美,明亮动人;我学她,用心灵微笑,初品品质,感悟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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