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我是一名神农架林区木鱼镇的普通区民,现在攻读于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文学系。我们一家人虽然不是生于斯长于斯,但在木鱼镇生活,迄今也快20年,我们一家人已经融入了木鱼镇,这美丽的神农架便是我的家园!
-我的家园做出贡献,为此我的父母在神农架林区木鱼镇经营一家烧烤摊已经十余年,不说为林区的经济带来什么大的收益,但他们却也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为林区的人民和前来林区的游客热诚的服务着。
敬爱的区长,写到这里,我心中感到一阵阵的辛酸与悲凉。我的父母出身贫寒,都是穷苦农民出生,知识文化程度也很有限,他们年轻时种过地,做过小工,走过无数个地方吃了数不尽的苦头,终于在神农架扎下了根,他们认定了神农架这个地方,希望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下去,为此把我和妹妹也从农村接到木鱼镇,含辛茹苦抚养成人。我父亲起初到神农架是一名工厂的普通工人,我的母亲在一年后也到了神农架,可是时运不济,我的父亲在1999年下岗了,在外面做着零碎的小工,我的父母深知靠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养不活我们这一家四口人,于是决定自己做生意。他们在2000年摆起了烧烤摊,起名“祖茂烧烤”,起初生意并不好,可我的父母并未放弃,林区的领导也给予我们很大的支持,慢慢的生意好了起来,我们一家的生活才得到改善。可怜天下父母心,初中文化程度的他们一心只想把我和妹妹抚养成才,希望我们多学知识,将来也能为社会能为自己的家乡做出一翻贡献。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和妹妹在父母的精心培养下,各自考上了大学,我08年考上了华中师范大学,我的妹妹2010年考了三峡大学,现在还在读大二。我们一年昂贵的学费成了父母最大的`经济负担,不得已他们日日夜夜的工作,木鱼镇的冬天是多么的寒冷,当我们都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的时候,我的父母还在刺骨的寒风里为艰辛的劳作着···
我的父母一直以为他们可以安稳的在木鱼镇做着自己的小本生意,为木鱼镇人民谋福,为我和妹妹挣学费,但是就在今天2013神农架赋予我们美好的生存环境,也给了我们新的家园,我们爱它,尊重它。这些年承蒙林区领导的关照和爱护,我们一家人在林区生活的很好,内心十分满足,所以我们也想为林区年5月3日晚上,木鱼镇镇长正式的通知我们从明天开始不得再摆烧烤摊,这一消息就像一阵噩耗,让我的父母瞬间像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样心痛而不知所措。
敬爱的区长,我知道林区的政策一定是为了林区的老百姓好,是为了维护好镇上的公共环境和城市形象,我也知道林区领导一片苦心希望把我们木鱼镇建设的更加富饶和美好。可是,您要知道,神农架最发达的是旅游业,我们做饮食行业的正是在为木鱼镇的服务业做贡献,光木鱼镇做早餐和烧烤生意的就不少于50家,他们看上去都是一个个不起眼小摊,却都各自靠那小摊养活着自己的家人,如果不能在摆摊经营,店里的生意就会减少大半,对于我们这些店面小的人只能被迫关门停止营业,这将剥夺多少人的饭碗,将影响多少家庭的生活水平呀!敬爱的区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古往今来多少例子证明,一个乡镇如果想变得强大,一个领导要想得到拥护和爱戴,最重要的是爱护老百姓,为老百姓设身处地的着想,为老百姓争取应得的福利。
我父母的店并没有占道经营,他们每次收摊回家前也总会把地面和墙面清洗干净,十几年来如一日。我的父母在营业时也总会告诉前来消费的客人夜里不要大声喧哗,所以这十几年来没有接到一次附近住户的投诉。我的父母老老实实的做着小生意,从不赚黑心钱,做的食品也都是安全卫生从未出现过安全事故。他们只是想在这个小镇上安稳的度过后半生,只想给他的后代争取最好的生活条件,请您倾听那些普通老百姓,那些做父母的人的心声吧!
敬爱的区长,我的父母都已经年过半百,他们也无一技之长,请您为这些您镇上的老百姓争取一下吧,请您通融,请让他们继续能在外面摆摊,我保证他们绝不占道经营,绝对保护好镇上的环境!我在此替镇上所有做早餐和烧烤的老百姓感谢您,我相信您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祝区长:
身体健康
工作顺心
步步高升
在学校,在教室,我发现了一件小事。 我的朋友∶张永铭,他是学校午托班的。有一天。快放学的时候,他拿着两根香蕉,无聊的时候把香蕉用东西绑住,放在桌子上。前面的同学把他的香蕉搞了一下,结果一条香蕉断了,张永铭火冒三丈!气得说了一句∶“赔我一条香蕉!”前面的同学说∶“吃掉不就行了吗?”“不管!赔我一条!”就这样,他俩打起了口水仗。 “赔我!” “不赔!” “赔我!” “不赔!”
这时,张永铭的眼睛瞪着的像牛一样,又问∶“赔不赔?”这时前面的同学不说话,张永铭又问了几次,还是没反应。 最后张永铭把断了“头”的香蕉给吃了。 他真不应该这发火,“月亮”香蕉断了“头”就吃了,也没吃亏啊!别人还帮你把香蕉皮搞掉了呢!
虽然读书、思考甚多,冯立却坦言自己不算是一个成绩好的学生。中学时代,他一度不被看好,但超常发挥的高考和自招还是让他幸运地进了人大国学实验班,学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专业。凡是感兴趣的东西就去学,本科期间他在人大、北大、北师大等学校旁听了20门课,“是像选课一样听课写作业的”,他补充,“比起为了名气去听课,可能真正教得好的老师反而帮助更大”。本科期间对他影响最大的三位老师——讲授社会调研方法的潘绥铭老师、讲授文学阅读的王以培老师和指引音乐赏析的毕明辉老师——都是在旁听课时认识的。
“除了与学习有关的奖学金,其他的奖学金我都拿了”,他带着一点自豪,特别说起自己本科时期参加的大学生创新计划项目。这个项目他带着两个同学一起,写了八万四千多字的报告,获得了全校人文组的第一名。课题与名人文化资源的保护开发与利用有关,初时没人愿意参加,他只好拉来好友与下铺的哥们儿,三个人一起回到他的老家湖北黄冈做调研。“很多名人啊,李贽、闻一多、黄侃、熊十力……”一连串被写在中国历史上的人名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这些人的故居和讲学之地我们全都跑遍了”,“不过收获最大的应该是呼吁复建了黄侃夫妻的合葬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想必是很多人的梦想,对冯立来说,这也是他正身体力行的东西。
2015年是冯立在清华历史系读博士的第二年。从人大搬到清华,问到清华有哪些不一样的资源值得同学们珍视,他最先称赞的不是大家引以为傲的食堂和宿舍,而是仿佛挖到宝藏一样得意扬扬地说,清华图书馆能提供的服务超出一般同学想象,比如说可以办北大图书馆的借书证,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清华图书馆的借书期限为8周,远远长于一般学校,特别是还能借很多台版书,这都是其他学校所没有的资源。这样的口袋一旦被打开,话题就一个接一个被倒出来,他仿佛是对自己的玩具了如指掌的小男孩,坐拥数座自己无比熟悉的图书馆,大到历数全国能够外借台版书的高校,小到一个博士生一个月最多能借59本书,侃侃而谈,显得异常满足。他在文章里写阅读速度时说,“没有1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技巧,没有3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速度”,而认识他的人则戏称,他有时候让人觉得“没有读过几百本书无从与之交谈”。
冯立一直保持着这样一个习惯,每读完100本书,就要写一篇总结性的文章,从一个主题入手,或谈谈读书所得,或谈谈阅读技巧,最后还要为这100本书评选出一个前10名的最佳榜单。已是历史系博士二年级的他已经完成了第17个100本读书计划,仔细算一下,相当于一年读200多本书,平均三天读两本。这样的速度,恐怕绝大多数人都是望尘莫及的,更别提长期的坚持了。
在想象中,这样一个读书大神不仅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还有可能有些“呆气”。然而在咖啡馆见面时,他与所有普通的清华同学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有些胖,笑眯眯的,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身上有一种少见的自信,有点像老北京的侃爷,仿佛见惯一切随时都能说个不停。他几乎可以轻快流畅地回答所有抛出的问题,对人名非常敏感,对读书时间和数量有着精准的记忆,对陌生人的好奇也早有准备,唯独在提及女朋友的时候才从一个分享会的模式中走出来。“我和我女朋友就是在甘阳老师办的一个学术夏令营上认识的”,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腼腆而放松的笑容,提醒着大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生。
谈及读书的缘起,也似乎有些普通。只是觉得大学过了一年有些荒废,想看看能读多少书,冯立很轻松地说,没想到大四上学期就提前完成了三年读完300本书的目标,一读就停不下来了。
我曾经做过一件好事,那还是一年级的事了。
有一天,全班同学都在做作业,突然有位同学发现自己的铅笔不见了,到处找也没找到。“怎么办呀!我今天没法完成作业了。”看她着急的样子,我说:“你别着急,我有好几支铅笔,我送给你一支。”于是我马上打开书包,拿出文具盒,挑选了一支刨好的铅笔递给她,她高兴的接过铅笔,刷刷地认真做起了作业。结果她这次作业得了“优”。 我听说后,感到比我得“优”还高兴呢!
通过这件事,我觉得为别人做好事,是我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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