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重游龙虎山,我依然记得那山清水秀的梦寐之所,于是满怀希望得来到这里。
我们乘竹筏来到下游,我看到山壁上的洞中隐藏的棺材,于是又与那古前的智慧相遇去了。我不禁叹息,人的智慧的确神奇。
上岸,离悬棺表演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的妹妹满心欢喜地叫到:“鸽子,姐你看。有白鸽子落满那个小屋子那!”我连忙回头,的确雪白的鸽子在那个小小的屋檐上踱着步,看着远方的客人。我暗喜又找到一处与当年不同的地方了,不禁对那小卖部的老板产生好感。
“嘭——”的一声,打断了我的神游。鸽子们吓得到处乱飞,一会儿就见不到踪影了。我望向那块硝烟味颇重的土地。啊!老板和客人扭打在一块,大约是客人的两个小孩,躲在角落里发抖,生怕波及到自己。那些原本是涌过来看悬棺表演的人,挤过来,看着这场闹剧的进行,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不知谁起得头,手机拍照的声音响成一片,一位青年兴奋地说:“赶快发微博,不然就来不及了。”我远远看见,地上是一片狼籍,客人和老板打得见了血,随处可以看见打坏的塑料桌椅,依旧没有停止,警察呢?明明刚才有那么多在上游的警察的,他们在哪呢?他们在打完后才珊珊来迟,又是一阵拍照的声音。
我已经是再无心情看表演了,从别人口中知道他们仅是为了一个杯子打起来的,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我是个旁观者,我没有阻止。这是客观事实。但时光似乎停在了那一瞬,河流不再流淌。只有“卡嚓——”的拍相片的声音,我看见草坪上写有“和谐景区”的牌子,感到极大的讽刺。我沉默了,这是当年那些纯朴的村民吗?这是被称为文明之都的中国中居住的人吗?他们见打架不劝,他们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看见与当年截然不同的事,但宁可我没有看见,至于对老板的那一丝好感,也似乎在那沉默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也不过是半梦半醒的人罢了!
但愿中国终有一日从虚幻中苏醒,不再迷茫,摆脱这个道德素质低下的名号。
在我家楼下有一个小菜圆那里是何爷爷的乐园他天天都市去那给他种的蔬菜浇水。在这个菜园里有白菜、罗卜和辣椒。最引起我主意的就是辣椒了。何爷爷种的不是一样平常的辣椒是四色小辣椒。四色小辣椒是一种能变色的小辣椒在每个季节变一种色春天是绿色、炎天是黄色、秋天是紫色、冬天是红色。
一天我在楼下散步其时正是秋天的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走到这个菜园时瞥见内里的小辣椒紫紫的'看起来很好吃。心想着么紫的小辣椒岂非还会辣吗?一定能好吃心中便有了一种想法摘一个尝一尝横竖也没人知道。
我见四周没人便跑了已往。用手一拽边摘了下来。我想得了一件宝物似的,向家跑去。到了家,见没人,才放了心。然后,把用水洗过的辣椒放进嘴里嚼,不嚼没关系,一嚼可坏了。马上,舌头、喉喽就像要喷火一样,辣的我说不出话来。我跑到水龙头前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这才好点,没想到这四色小辣椒比此外辣椒辣上十倍。
这就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了。
时间无痕地奔走,时针、分针、秒针,带走现在,留下过去。
秋霜淡淡,蓝色的天空上是苍劲的痕迹,像是心头一点缭绕的忧伤。懒懒的阳光似醒非醒。这样的清晨,我执着木梳,为母亲梳发。这是一颗小巧的头颅,时间无形的大掌可以轻易地改变它。我想象着我出生时,这颗头颅是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又是几分的幸福蜕变为一位母亲,怎样地几经大汗淋漓,唇边又夹杂欣慰地痛苦与幸福。
从头顶的发旋处轻轻梳下,母亲素爱干净,这也注定了她的勤劳,每天忙里忙外地奔波,这一室的温馨,是手中的老茧,眼角边的皱纹,皮肤的干躁换来的。但,她从未后悔,梳子顺着发丝干滑,发丝有些干躁,像微微枯草的蒿草,却不轻盈。梳开头发,几分预料中的白发却刺了我的眼,一瞬间,眼睛微微湿润,心头满是伤感。
空中母雁与小雁的飞翔无痕,轻巧与灵巧的身影相合奏。这一瞬间,我看见了对我毫不掩饰的苍老,一根根白发,光明正大地在发间生长,肆无忌惮。我想起曾经母亲叫我看扯去她发间的几根白发,但又何时,她就这样屈从地被时间抹去尖锐的棱角,安详地老去,放任它们如杂草般生长,啃食着自己的青春,造就另一人的成长,又是谁呢?
想起张晓风的一篇散文中说道,母亲原本是天上的仙女,心甘情愿地褪下亮丽的羽衣,穿上粗布麻衣,然后只是从箱子中独自拾起羽衣,想念起过去,我无法理解“心甘情愿”四个字,怎样大的力量会使曾经盛大地美丽过的母亲屈从,使一位满身是刺,叛逆的女孩成为一位女人。我未曾看见母亲过去美丽的瞬间,也许那时我量一泓清泉,记录她的'靓影,一阵晓风,抚过黑长的头发,可我现在只有用一把梳子,发现绕在指尖的一线白芒。想着母亲一瞬间的屈从,一瞬间的顿情,一瞬间的蜕变,可我只从一瞬间中感到悲哀,伤感,我想紧紧地抓住现在不让它逃走,不想再失去。
于是,下一瞬间张开双臂,拥抱着这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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