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每次午饭后,都见诺诺自己在外面玩,通过和老师交谈了解了以上情况。孩子们的活动量这么大,怎么会不累不困哪?!可是她为什么不进屋睡觉哪?!第三天刚吃完午饭,我就去了诺诺班,她正在想办法出去玩,老师们都忙着安抚其他孩子,内心的冲动让我走向诺诺。
“诺诺,你想出去玩是吗?”我想找个她愿意和我交流的话题。
诺诺只是用天真的眼睛看了我一下,还是挣脱着要出去,因为我抱着她,让她很难跑出教室。
“你看看你的小手不如我的白,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我蹲下抱着她,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手里。诺诺应该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听我这么一说就和我去了洗手间。我也同时洗手,见我用香皂,她也拿起来往手上搓,我开始十指交叉的洗,又手心手背的洗,她也跟着学。
“我的肥皂泡泡是白色的,你的'好像是黑色的啊!”我边说边把手上的肥皂泡泡让诺诺看,诺诺看看我的手,又看看她自己的手,洗的就更仔细了。见诺诺这么愿意跟我学,我就冲了冲手又用香皂洗了一遍,她也直到把手上洗干净为止。
“诺诺你的小辫真好看,就是有点乱了,让我帮你梳梳怎么样?”手快洗完的时候,我很诚恳地说,诺诺点头答应了。诺诺自己拿来毛巾擦擦手,又放回去。我也取来了梳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诺诺自己脱掉了鞋子,她坐在小床上,伸出小脚丫。“诺诺,每天自己洗脚吗?”她把小脚丫伸到我面前,我轻轻的抓了一下她那黑黑的小脚丫。
“嗯,妈妈给端水,我自己洗”,她盯着自己的脚丫说。
“诺诺长大了,都可以自己洗脚丫了!”我不断的摸着她的小脚丫说,“诺诺是姐姐,对吗?”
“嗯”
“诺诺还有个妹妹哪?还是弟弟哪?”
“弟弟”
“诺诺做的这么好,弟弟一定会向诺诺姐姐学习的”
“嗯”。诺诺的话虽然不多,但是能感觉到她开始接纳我,信任我了。我给她梳头时,让她帮我把扎头发的花整理好,她做的很认真,因为她的头发少,梳的又紧,就提前告诉她不要动,慢慢地帮她整理头发,她真得不动。
“诺诺,你摸摸是不是头发很舒服了”
诺诺摸了摸自己的小辫,点点头。“那我们休息会好不好,那样醒来后,诺诺就有更大的力气去外面玩了”我轻声的建议诺诺。
诺诺还是点头,并自己开始脱裙子,公主裙好看,但她们自己真的很难脱下来,我帮着她脱下裙子后,又盖好小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地问:“诺诺喜欢真花还是假花”
“真花”
“好的,睡醒老师给你送过来”
“嗯”
我又亲亲她,告诉她老师去忙工作了,她就闭上眼睛休息了。我去午休室的另一头看其他孩子,诺诺就已经入睡了。在午休过后,我拿了两朵迎春花,为了不因花儿的凋谢让诺诺伤心,还给她在彩纸上画了三朵迎春花。
这是我和诺诺的第二次交谈,第一次是我经过她们班级上楼时,她突然在我身后问我“你上去干什么啊?”“上课啊”我回头笑着回答她。可能这只是孩子们无意识的疑问,但是我们也要真诚的回答,因为我们是Ta们的模仿对象,起着重要的示范作用。
对诺诺让我看她脏的小脚丫和为什么不愿午休还有很多猜测,对她接受我的爱,更让我感到欣慰。
我的脑海如同一片夜空,里面有许许多多包含着令我感动的事的星星。其中便有一颗很闪亮、很令我感动的星星,那是一位不相识的售票员阿姨对我的关爱。
那是一个周末,我乘坐班车去乡下(龙潭)的表哥家玩。可不知怎么了,我一上车就感觉有点困,于是,我找了一个座位,便呼呼大睡起来。“小朋友,你是在终点站下车的吗?”我睁开眼睛一看,看见一位售票员阿姨站在我面前,再看看四周,自己完全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带着哭腔对售票阿姨说:“阿姨,我坐过站了,我应该在龙潭站下车的。”售票员阿姨和蔼的说:“那我带你去车站吧,那里应该还有过去的车。”我掏了掏口袋:“可我没有钱再买一张车票了。”售票员阿姨说:“没关系,我帮你买票”就这样,我不好意思地和那位售票员阿姨一起往车站走去。
第二天,也许是老天有眼,又让我碰到了那位售票员阿姨。我急忙拿出钱?“阿姨,还你钱,昨天真是谢谢您!阿姨说:“哎呀,就那么几块钱,不用还。”
多好的阿姨啊!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我由衷地想对她说一句:“阿姨,谢谢你!
今天早上,跟几个朋友出去玩,坐公交车105回家时,一个愣神,竟坐过了站。
等我发现时,车门已经关闭了,几个朋友也已经下了车,我懊恼不已。我想向司机叔叔说再开一下后门,却又不敢,就只能继续往下坐。
我在南大湖村下了车,看着周围陌生的一花一草和每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一阵阵无助感向我袭来。一直站着也不会有人帮助我,我就继续向前走,又突然想起,下一站是劳动街,我更加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在劳动街下车呢?
等我走到时代小区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维吾尔族阿姨,她看着我无助的样子,就问道:“小朋友,你要去哪儿?”我支吾半天,脸涨得通红,说:“我要去老华凌,但我不知道怎么走,身上也没钱坐公交车。”阿姨愣了一下,又说:“小朋友,你走错路了,应该往下走的。如果你现在往华凌走,要走很久的。这样吧,我给你借一元钱,你从这边,往前直走,然后走到斑马线那儿,过马路,然后再往右拐,再直走,就是车站了,在那里坐56路或914就到了。”我低声说了声“谢谢”,就按着阿姨说的走。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个维吾尔族阿姨并不认识我啊,为什么会自愿给我借钱?等我上了56路车,我的脑海里也一直在回放那个维吾尔族阿姨一言一行,和脸上表情的变化,是那样真诚,那样朴实……
也许不是所有的民族都愿意打好关系。但我希望,五十六个民族的每一个人,能像真正的、有血缘关系的那样,对每一个哪怕不是同族人也可以帮助、伸出救援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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