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提起本人的表妹张含之,只要一想起她,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今年五岁,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扑扑的脸蛋,从外表上看是个很文静的小女孩,但是因为她的那两大恐怖特点,带来了“暴龙”以及“超级破坏分子”两个外号。为什么呢?想知道详情请看下文。
一、外号——“暴龙”的来历:其实这个外号是本人给她起的,暴龙乃性格暴躁,不听劝告也。证明(本人举例纯属真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三日母亲节,我放学回来(英语班),接到了姑姑的电话,让我们去张含之家去取樱桃。一进门,便听到张含之一阵大喊:“妈妈,霏霏(唉,悲哀,怎么也得在霏霏后面加两个姐吧)来啦!我们去吃饭吧!”“不行,你忘啦,今天是母亲节,霏霏要陪她妈妈回她姥姥家过母亲节。”姑姑对张含之说。“那让舅妈自己去呗!对吧霏霏?”张含之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用很抱歉的语气说:“也许……”“也许可以!”张含之抢着说。妈妈见势不妙,说:“今天霏霏姐姐有事,下次一定来!”可没想到张含之竟哭了起来,姑姑和妈妈左一句、右一句地劝她,可是她还是哭,而且越哭越猛,边哭边抱怨,最后气得把电话、棋子、枕头、电视遥控器一一摔到了地上,眼看它就要把花瓶摔到地上了,我们不得不留在这里吃饭了。你说,她是不是个暴龙?
二、外号——“超级破坏分子”的来历:这个外号也是本人给她起的,超级破坏分子乃毁坏物品之人。举例证明:公元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张含之来我家玩儿,一进门,二话没说,直奔玩具柜(对此我极为生气,她不叫我姐姐不说,竟然连句话也不说)。她打开玩具柜,拉出一个又一个玩具,全拉出来时,客厅已经成“玩具厂”了。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拆开所有包装袋,拿起一个就拆,我有点着急了,说:“你一会儿能收好吗?”“可以。”她回答。一个小时以后,我又来看了看,客厅已是一片狼藉,十有九个已经分了家。她看我来了,不好意思地一笑,大声对姑姑说:“妈妈,走吧!”“好!”姑姑说。唉,这个死妹妹,太气人了!
瞧见了吧!这就是我那个精灵古怪的小表妹!但是我的表妹非常smart,别看她还没有上学,已经会了lot of english单词,还会弹古筝。有这样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在我所有认识的人中,我庆幸有一个“爱吹牛”的姐姐。
我的姐姐有一张大女孩子气的脸庞,飘逸着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就好像一条往下垂的瀑布,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那大大的眼睛像也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将我的视线引向一个广阔奇幻的世界……
记得在一个下着狂风暴雨的一天,风和雨都疯狂的咆哮着,好似狰狞的魔鬼,雨打在玻璃窗上,“乒乒乓乓……”坐在窗户后的我和姐姐感到凉飕飕的,其实,我是很不愿意呆呆的坐在窗户后什么也不敢的,都是因为姐姐那双智慧的眼睛……不一会儿,雨逐渐小了,我疑惑的问姐姐:“姐姐姐姐,雨是从哪里来的呢?”姐姐也跟着我摆出一副奇异的脸,撅着嘴,瞪大眼睛,小孩子气的说:“对呀,雨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插嘴说:“姐姐,你总是这样,哼哼,我看你是不`知道吧!”姐姐急忙插嘴说:“胡说,我不知道我就不配做你姐!”说完,又大师风派地叽里呱啦起来:“雨呀,当然是地面上的水分被太阳喝走了,就形成了云,然后云再……”真是井井有条,头头是道,还一边说一边画示意图,口说都说干了,我听着听着,逐渐了,我开始有点不相信了,姐姐说:“不信就不信,哼——!”姐姐把“哼”拉得很长,我有点不服气,第二天,我跑到学校问老师姐姐说的对不对,老师居然对此赞不绝口,我听了老师的话,对姐姐佩服的五体投地。下午放学回到家,令我没想到,姐姐居然早已在家门口摆好了糗我的姿势,还得意扬扬的说:“怎么样?厉害吧!”我心想:吹牛皮的傻姐姐!
还有一次,那还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知了拉着小提琴,鸟儿唱着歌儿,大自然发出五线谱上最动听的旋律,“丝丝——吱吱——叮叮——……”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可中间还夹杂着男生和女生的吵架声。透过那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这是真的,而且那两个人正好是我的哥哥姐姐。瞧他们多滑稽,两人各手持一把苍蝇拍,公鸡錎架似对起阵来,姐姐用那对火眼金睛中可怕的光芒直射在哥哥的每一个动作,哥哥却不当一回事,姐姐脑子一转,往哥哥脸上一拍,“哈”!“呀”!姐一笑,哥一叫,才让我知道原来姐姐的苍蝇拍上有一只大蚊子,(嘻,那是姐姐“作战”前准备的)而且正好打在了哥哥的小眯眼上,蚊子和哥哥的小眯眼粘在一起,恶心急了!姐姐大喜过望,得意洋洋的说:“跪下,投降,快!”呵呵呵!我们哈哈大笑……
嘻,我可真喜欢我这“爱吹牛”的姐姐!
我与同桌我是一个内向的女孩子,上课不敢举手发言,但是我乐于助人,是女生们的“大姐大”,女生有心事总找我来谈心。我的成绩在班中也名列前茅。
我的同桌是一个活泼的男孩,他胆子很大,上课举手也比较积极,和我刚好相反。他也乐于助人,不过他不爱做作业,心思不放在学习上,因此成绩比较差。
一个内向的女孩子和一个外向的男孩子走在一起,难免会吵架。我们隔几天便吵一次,但吵得并不厉害,只是互相说两句就完事。
“乐于助人”是我们共同的特点,因此经常被别人说成是“心心相印”。我当时很气愤,骂了同桌几句,还叫他以后别理我,我也不理他。但不久我又觉得羞愧,因为他还是对我那么……
那天,别人又在说我和他之间的事,我受不了了,上课前生气地对他说:“以后你别理我了,我也不理你,免得别人说三道四。”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又说:“你听见了没有啊。现在你不要跟我说话了,你走你的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他听了,表示反对,但我一再坚持,他也只好勉强同意。我知道那时我过分了一点,但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没有后悔。
“丁零零——”上课了,这节是音乐课,需要准备音乐书和口琴。我不慌不忙地拿出音乐书,又准备拿口琴。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又把整个抽屉的书都拿出来,继续寻找,但还是没有找到。虽然是大冷天,但我的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我显得六神无主。我本想向同桌求助,但想到上课前我说的话,我狠下了心,就准备接受音乐老师的批评。
音乐老师走进教师,开始检查我们的上课准备。快轮到我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闭上眼,就准备老师叫我站起来。脚步声越来越响了,我的心越跳越快了。“陈杨,你的口琴呢?”老师把同桌叫了起来。
我心想:怎么没叫我呢?我慢慢地睁开双眼,只见我的桌上有一把崭新的口琴,像刚买的一样。再仔细一看,啊,那是同桌的口琴!我抬头望了望他的桌子,上面空空的。他把口琴借给了我?我心里一直琢磨着。我看看他,他朝我一笑,轻声对我说:“口琴借你。”啊!真的是他的口琴!我说不出话了,张了张嘴又没出声。我只记得那节课他被老师批评了,狠狠地批评了!
下课了,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我终于开口对他说:“对不起!我对你那么坏,你还帮助我。”他说:“同学之间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我被他的'话深深地感动了。
以后,别人再提起我和他的事,我就回答:“我们只是同学,没有其它关系,你们要尊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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