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位朴实的农民,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美德值得我终身学习。
我的祖母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还算硬朗,就是眼睛不大好使,毕竟年纪大了。父亲对祖母特别孝敬。父亲兄弟四人,父亲最小,祖母一直就住在我家。父亲几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祖母,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祖母先吃。
俗话说:“树老根多,人老话多。”老人话说得多了,自然令人心生厌烦,况且说的都是些很“迂”的话。为此我经常会和祖母顶嘴,父亲听到后总会批评我不懂事,不尊重祖母。其实我也知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祖母的唠叨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唉,在这一点上我真比不上父亲。
父亲的厨艺特别棒,当然这与他平时常常联系十分不开的。无论什么材料一到父亲手中就变成了美味佳肴。家里来客人时都是父亲掌厨,母亲烧火。这并不是我故意抬高父亲,贬低母亲,而是母亲的厨艺实在让人跌眼镜。母亲做的番茄炒蛋,番茄不像番茄,鸡蛋不像鸡蛋;还有青椒炒蛋,实在看不到青椒的影子。姐姐赞曰:“太实在了!”
父亲打牌的技术一流。我和姐姐都喜欢和父亲打牌,即使输心甘情愿。我不喜欢和母亲打牌,我认为和母亲打牌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注:我并不是提倡打牌,只是偶尔打打牌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娱乐方式。
父亲小时候成绩很好,但由于祖父过世早,家中实在没钱供养父亲上大学。父亲便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小时候,父亲经常对我说:“孟丽,只要你好好念书,将来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你供养到大学毕业!”现在,父亲不在说这样话了,因为他不想给我制造太大的压力。
不过,我想:只要我一直努力,我一定能实现父亲这个愿望的!
早上,大家都心不在焉地晨读着,希望运动会开始的那一刻快点来临。
终于,运动会开始了。我们做了广播操,所有的同学都站得很挺,做得很整齐、有力,从前面看好像就只有一个人在做操。
比赛开始了,第一个项目是50米跑。我很有信心,因为前两次运动会这个项目我都拿了金牌。口令一响,我就飞一样地冲了出去,很快就冲过终点,果然,我又拿了金牌……
集体项目开始了,第一个是四男四女三分钟集体定点投篮。哨声一响,我们每人一个球依次向篮框投去。瞧,有的同学腿一蹬,球“嗖”地一声就进了篮筐;有的同学把球抱在胸前,用力往上扔去,球碰到了篮筐,又弹了出来,好可惜啊;有的同学力气小,两手抱球,憋红了脸,用力往上一抛,球居然也进了;我开始有点急,老是投偏,不过后来静下心来,也就越投越准了。最后我们班同学竟然投了25个球,破了平时的最高记录。
最后一个项目是200米接力,我们有八男八女参加这个项目。前面我们班一直都遥遥领先,可是到了杜铭浩跑的时候,一不留神,被3班追上了。所有的同学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的同学甚至急得快要哭了,加油声越叫越响。怎么办,怎么办?拿不到第一名了,我感觉我的.心都要从嗓子口跳出来了。棒交到了我的手里,我一接棒就飞奔出去,手臂拼命地摆着,心里只想着快,快,快!终于,我赶上了3班的同学,我们又处于领先了。当最后一棒冲过终点时,我们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冠军。
我们欢呼着,跳跃着,笑容挂在每一个同学的脸上,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运动会就这样圆满地结束了。
那个年代里,粮食是计划供一应,每个月居委会的小组长家里都会有粮食局的人来发粮食供一应券。记得小组长会挨家挨户地通知:现在发代粮券了,拿粮卡和印章来取。特别是年底的时候,就会有很多让人欣喜的票发下来了,有糯米票、赤豆票、麻油票等等,看见这些票你就会在眼前呈现出汤圆和年糕的影子,不由咽一下口水,因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年糕和汤圆的美味,而有农村亲眷的城市居民这个时候就会有人给他们送些糯米,那个时候我就最最羡慕那些有亲眷在乡下的邻居们了。腊月十五左右,家家户户都忙着碾米屑,碾米加工场就在我家门口,每年这个时候后半夜开始就有很多人拿着糯米排队了,长长的队伍排了有半条街长,这样的场景要持续半个月左右,大家把糯米碾成了米屑,然后再到年糕加工点做成年糕。
我小的时候和所有的孩子一样,就喜欢年前的这种感觉,尽管深夜排队会在寒风里颤栗发一抖,但我还是喜欢那个气氛,当排到正午时分,轮到我家的米碾的时候,闻着机器中的米香,看着雪白如雪的糯米屑倒进我的米袋里,那个时候的心情别提有多快乐,于是跟在背着米屑的姐姐后面往加工年糕的加工场奔,我还不断地在后面催姐姐,跑快点,跑快点,因为蒸糕的地方也要排队。
蒸糕的地方一股热气升腾着,这股升腾的热气一直会延续到30晚的前夕,只见有人在生火,有人在拉风箱,站在灶头的人正从一个大木桶里用碗舀着和好的米屑慢慢地向蒸笼里均匀铺撒,还有一个人站在一个大木盆里为下一家的一搓一屑。等轮到我家排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母亲赶了过来,和做年糕的师傅打着招呼,大师傅,把屑多一搓一两把,到糕出蒸笼时,母亲又对做年糕的师傅说,你帮我多掼几下,母亲说,多掼几下年糕实,也好吃,我站在做年糕的台子边上早就垂涎三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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