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对每个单位来说,都是较为重要的,今天单位后勤的女同胞几乎全聚合在了图书室,聊上周本单位病故的同事,只因心梗,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第二天就和大家永别了。同时今天又有县政府办的一年青干部,也因心梗,三十五岁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大家谈论的话题就是怎样活着?
我想到命运这个词,只是悟性尚未到达一定的境界,还理不出其中的奥妙。感性的认为,道法自然是不会犯错的。
人要认命。人是生活在天地之间的非常渺小的.万物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物种,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自然的法则,谁也无法更改,唯有顺从,适应,才是智者。
何为命?命字的写法,巧妙地告诉我们一点内容:人为了一口饭吃,经历了很多曲折坎坷不平,才能找到一个支撑,这个寻找支撑的过程,所经历的一切所拥有的一切,这期间的五彩缤纷,就呈现出各自的不同,这不同就是迥异的命。有的人,她生来就命如桃花,绚烂无比,多数人,都不是大富大贵的命。命,是脚踏实地,立足现实,苦苦抗争战胜自我的过程,这就是个人的命。因为现实又时真的很残酷,有很多不是自己的能力所能操纵的。这命有时给人的是一种沉重苦涩之感。甚至是一份沉重和庄重。但是上苍他也在启迪人们,凡事都有两面性,立足大地太沉重了,不妨抬头看看地以外的世界:上边还有天,天上的白云如此的飘逸,安闲,轻松和自在,当命太悲苦的时候,还有运气在不断的变化,它会把你带到一个别样的世界,那就学着和白云一起奔跑,安闲的自在的轻松的自由的和云散漫在一起,抛开一切沉重的时候,人就有了飘飘欲仙是资历。
我忽然有了茅塞顿开之感,是啊,人不能太物质了,物质的东西给人的是沉重,是窒息是压力,根本产生不了所谓的动力,人还是多拥有些精神成面的东西,人的内在才真正能够做到安闲自在舒服和惬意。
命运两个字给我足够的启示,让我明白:身为女人,强大不是你的代名词,女人应该是精致的,所以精致的女人,就该努力精致的生活。
早上,我在一家小店吃着早餐。一位擦皮鞋的女人立即盯了上来,我看看鞋子,把脚伸了过去。
这是一个40来岁的乡下女人,我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唬着脸看着她蹲在地上来回抽动那粗糙多皱的手。这时,一个脏乎乎的老头走了过来,我的目光一接触,立即往回缩,那是一个脚上手上脸上都长了疮,还跛了一只脚的叫花子。他分明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也分明向我伸出了索要施舍的手。
但我脸都不敢抬,甚至屏住了呼吸,我不是舍不得几角零钱,而是不敢看他,我感到眼前的牛奶都变了色变了味,我实在咽不下了。好在小店的老板,赶紧找出几张零钱,让他离开了我和其他吃早餐的人。
这人接了钱,很感谢老板,然后又举起手里一个矿泉水瓶子,问老板能不能给点水喝?老板随意摆了摆头,示意他自己去弄。那老头四处看看,好像有一点茫然。
我知道水桶在哪儿,我只是担心让他接过水的水桶叫别人还怎么喝?这时,擦皮鞋的女人擦亮了我的皮鞋,站了起来。她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身走向那老头,手伸向他手中的瓶子:“来吧,我给你接水。”
我的心强烈地动了一下,停住了掏钱的手,看着她。只见她从老头手里抓过瓶子,拧开瓶盖,把里边残留的水甩了出来,然后在水桶下接了一瓶水,再盖好盖子,还用手把瓶子上的污垢仔细擦了擦,把瓶子递给那脏兮兮的一身疮的老头时,又叮嘱了一句:“走好啊!”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我身边来,提她的篮子并取钱。当我把一块钱递给她时,仔细地打量着她。她没有理会我的目光,又招揽她的生意去了。
朴素的东西为什么会让人觉得美?因为它贴近本色,因为它不为世俗所动摇。我们有时候自诩为高尚,有修养,可是所有的这些并不都表现在光鲜的外表之下。有些人不能做,因为他的心里装满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有些人做了,因为他的眼睛里满是需要关心的那些人。
我走出小店,早晨的阳光正好,低头看看鞋子,很亮。我仿佛感到,这个女人,像这阳光,把我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也擦亮了。
这好像是三八节该发的文。三八节忙着等人送礼物,忙着想要等待节日的仪式感,所以,没空。
听起很热闹,过得却是很平淡。上午做了些什么,记不得了;下午约了一圈,想要邀约几个人出去看看花,结果带二宝的带二宝,做卫生的做卫生,生病的生病。不甘心这日子就这么平淡,一个人跑到西山公园,浸在满坡的粉色樱花里。
踽踽独行,虽是浸在烂漫的樱花里,却仍是觉得孤独。记得是谁说过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此时好像特别应景。
明白这句话的时间仿佛很早。每次回老家,偌大的村子只有几个沉寂的老人。周围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耳朵都有些聒噪。电视开着,记得不知看了多少次的电视剧仍然被妈妈所喜爱,仅仅就是因为很熟悉了。父亲和母亲大多数时候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年老的父母和成年的子女大多数时候除了沉默也仍然是沉默。你是谁呢?为什么我们相顾却无言呢?为什么我身体不舒服,而你却没有太多的焦灼呢?有些时候能够追问出答案,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解。
有俩女同学的老公温柔体贴,常惹其余女同学羡慕不已。尤其是当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就喜欢追问:为什么别人的老公就那么知道疼老婆呢?说实话,我也羡慕过。可是,当我看着父母一天天变老,而我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我明白了:有些事情只能是独自承受,所有外在的安慰、努力最终需要的都是自己治愈。
喧嚣永远只属于热闹的地方;热闹永远只属于被阳光包裹的地方。而你是你自己的所有,所以只能是你承受;我是我自己的所有,你也没办法帮我承受。连我们性命相托的医生也只能是: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何况老公。
所以,女人,请记得好好爱自己。你是你自己的所有,不需要等待礼物,不用去等待安慰。生病了,上医院;疼极了,喊出来;太阳出来了,想出去走走就去吧!
换季了,街上的许多服装店都在打折,这可乐坏了我们家那两个爱逛街的女人。
天刚蒙蒙亮,她俩就大呼小叫的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拖起来,急匆匆地催促着我吃完了饭。来到大街上,服装商场都还没开门,只有一些卖服装的小店儿才刚刚开张,门口挂着“二折”、“三折”“五折”的牌子。两个女人见了,立刻眉开眼笑,挨家挨户地逛了起来。她们俩左挑挑,右看看,不一会儿就看上了一件不是很好看却很便宜的衣服,服务员小姐微笑着,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件衣服的好处。我为了尽快结束这次“旅途”,也不停地说“好看”。两个女人一点儿也不动心,扔下衣服,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终于看上了一件比较好看的衣服,就去试穿。然后,在镜子面前,扭动着腰肢,左看右看,觉得不错,便开始与老板砍价。老板说什么也不肯便宜点儿。于是两个女人就开始不停的挑衣服的毛病,直挑到衣服没有的毛病都被她们挑出来为止,这两个女人这才喜笑颜开的离去。老板还得满脸堆笑:“欢迎下次再来!”然后小声地嘀咕:“真是气死人了!”
就这样,直到中午,这两个女人也没挑到合适的衣服,而我的肚子也开始唱起了“空城计”,我便大声的**起来。两个女人把我拽进了一个冰淇淋店,塞给我两个冰淇淋,又走进了另一家商场。
她们逛完大街逛小巷,逛完小店逛商场,直逛得我眼冒金星,腿发酸。害得我每到一家商场就急急忙忙找凳子坐下,直到她们招呼一声,我才屁颠屁颠的跟上前去。终于,她们找到一件非常非常好看的衣服。我长舒了一口气,“我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没想两个女人却说:“说不定前面还有更好看的呢!”老天,谁来救救我!
直到晚上八点,两个女人才选到满意的衣服。我想:这下总该回家了吧?没想到老妈把眼一瞪:“还有你老爸的呢。”啊?不会吧!我的天……
就这样,直到晚上10点我们才回家。这两个女人竟然还嘀咕道:“还有摩尔商场没逛到,明天再去!”噢,天哪!
我们都是母亲怀胎十月的结晶,我们的人生中少不了的便是母亲。
母亲,是在你幼时摔倒扶起你的人,也是在稍大时摔倒鼓励你自己站起来的人;母亲,是幼时牵着你的手不让你受伤的人,也是在学走路时毅然放开你的手的人;母亲,是幼时会帮你打理一切的人,也是在你懵懂时交给你一把房门钥匙的人。
幼年时,仿佛世界每个角落都飘满了母亲凝重、担忧的叮嘱,仿佛与母亲连在一起时,世界才是安全的。
什么时候开始,不是母亲松开你的手,而是你在挣脱,甚至狠心打红了那紧握你的温暖的双手,打红了她的手,她的眼眶也红了。
那时的你有发现吗?
你也肯定看不到,在你头也不回离去时,她紧握的手,背在身后,担忧的看着你负气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再去牵回你的手。
她或许,紧咬着唇,眼里充满隐忍,还有……孩子般的——
委屈。
你眼中的母亲,肯定是在黑暗的屋前率先去开灯,让安心充满整个屋子,让你的恐惧的情绪平复;肯定是在你受委屈时耐心安慰你,甚至与欺负你的人据理力争的人;肯定是在你尖叫之前扔掉菜里的虫,看似很勇敢的样子;肯定是为你缝扣子时不小心被针扎了也不甚在意的人;肯定是在你遭受困难时,走在你前面为你担起一片天的人。
那时的你会不会认为像母亲这样的女人,仿佛一个女战士,所向披靡,仿佛无所不能,无所不成,甚至,超过你伟岸的父亲?
可是你知道吗,母亲也曾是个十多岁的花季少女。
她也怕黑,是那个或许宁愿蜷缩在角落里也不愿走出房门的女孩;她也怕生,是一个有些避世的女孩;她也怕软乎乎的虫儿,看到虫也会尖叫的女孩;她也怕疼,是个被针扎了也会哭泣的女孩;她也孩子气,是个受委屈了也会撒娇寻求安慰的女孩;她也怕困难,在挫折前会沮丧会害怕的女孩……
是什么样的力量把这样的女孩变成了母亲这样伟大勇敢的女人?都是因为你呀!
不要忘了她也曾是个脆弱的女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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