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村落,而我家又是贫中之贫,我从来没抱怨过自己的身份和家里的窘迫,因为我知道这无法改变也无法选择,也知道比我不幸的人有很多,而他们依然坚强的活在世界上并且过的有滋有味。日子虽然很苦但我们过得和温暖很踏实,一块硬饼,一口凉水,一件补了又补的衣服,我都没有嫌弃过,因为我知道里面包含着父母的爱 。
由于我考上县中学,便有给父母增加经济负担,为了学费母亲把那对视为比生命还重的银手镯当卖了,那是奶奶留给母亲的,那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我知道母亲是十分不舍的,便在心里打起小算盘来 ,我把自己的伙食费留了一半存起来放在后山的一个废墟地点。当然自己留下的钱是不够,每当同学看见我不吃菜就说我吃的饱吗?我拍着自己的肚子说:“瞧是鼓这的。”其实我饿得要命,但我还是靠信念坚持下来了,把钱凑齐了,可当我去赎的时候,那对银手镯已经找不到了。
我仰望天空,泪水不禁流出,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善意的谎言,我买了一个貌似母亲的手镯,母亲知道那是假的,因为那手镯有着母亲的气息。
我认为我这个人十分古怪,会做古怪的事,想要古怪的东西,拥有我原本不认为古怪但被一评论变古怪的相貌,古怪的性格……
我有一个蛮古怪的脸,越亲的人评价越差,越生的评价越好,让我自己也模糊了印象。我的眉毛:不粗不细不长不短不淡不浓,长的位置也不高不低,是双好眉毛。可不幸的是,儿时顽皮,右眉毛被磕了,好像断了,但经过治愈,已经不太看得出了。我的眼睛:我有双大得离奇、颜色、色泽古怪的眼睛。一双眼睛没有一丁点儿乌黑,眼珠是淡淡的咖啡色,一层比一层淡,想一碗冰红茶。一些按不住内心好奇的人总会攒到我面前问:“呃!你眼睛怎么会长这样?变异吗?”“你带美瞳了?”“你混血?”真是把我说的哭笑不得,又长又细又密的睫毛又给我添了几分混血气质。我的鼻子高高的,能说会道的嘴巴长在鼻子下,。小小的耳朵,白白的脸蛋,嫩嫩的皮肤……爸爸:“宝贝,你像谁呢?没一点像我的!”妈妈:“丑八怪、拉蛤蟆!”外婆:“可惜了,眉毛啊……”大人的朋友们:“混血?”“真漂亮”……我只能认为我有张古怪的脸,苦闷啊……
有时候的我,显得善良。有时的我,又这么小肚鸡肠,不,不是小肚鸡肠,是记仇!
善良的我:有好多次,从四五岁开始,我就常向家长要求把即将下锅的鱼放回大自然的水域里……几年来,被我放走的鱼不计其数……记得有一次,妈妈买回一只鸡,脚被粗粗的绳子缠着,好像很紧。眼中不时掠过一层悲哀……我心痛不已,把绑在鸡爪上的绳子解开了,鸡儿腾空飞起,与草地上老婆婆的鸡成了亲人……
遇到乞丐我会尽我们的力给予他们,我补考虑他们是真的需要帮助还是骗子。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需要帮助!
记仇的我:每当发来“日本地震”“英国发洪水”“德国造反”的类似新闻时,我会不暇思索,大胆、高兴甚至兴奋地喊出来:“大活该!活该!报应!哈哈哈!谁让你们以前侵略中国的!大活该!”妈妈教育我他们是鬼子的后代,十分无辜,不应该这样说他们!”我会心平气和用愤怒的语言告诉妈妈:“那当时有多少个中国人事无辜的。应该全中国的人全是无辜的呢!我们中国的一个人都没得罪过他们呢!
我的爱好也很古怪,喜欢刺激,玩别人不敢玩的东西。我喜欢大象、巨型犬。据我所知,与我同龄的孩子甚至是成人都喜欢可以抱的、可爱的小宠物。可我喜欢的是大动物,在它边人有安全感的……最好可以骑的……
这就是古怪的我。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古怪,我也不知道。
迎面跑来一位大爷,只见他有微烫的卷发,红黑相同的春装,真时尚。一二一二的口号从嘴里发出来,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的往下流,这是晨跑吗?我看是世界马拉松大赛吧。
咦,谁在说话?原来是一个穿细格子西服的青年。他眼睛瞪得圆圆的,眉毛几乎竖了起来,嘴巴不停地抖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有什么好怨的,怨天怨地怨人不如怨己。男子汉大丈夫,敢做赶当,能屈能伸;婆婆妈妈的,像个什么样子。
阿姨!我喊着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恩。阿姨点点头。王阿姨是我家的邻居,我常去她家玩。妈妈说,王阿姨是个好妈妈,好妻子。看,她又买了一车筐的菜,准备回家给女儿和丈夫补一补,王阿姨真是一个贤惠的妇女。
瞧她那黝黑的脸蛋,透露着一种不服输的性格,又粗又黑的眉毛下闪着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睛,小心地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机警灵活。凹凸的轮廓勾勒出了她对乒乓球的不懈追求。虽然个儿矮,也并不强壮,但她仍然疯狂地热爱运动。正如她那个令人震撼的名字雷雨点,雷打不断!
她的对手现在是Q同学,她毫不示弱地举起乒乓板,习惯地耸耸肩,扭扭脖子,职业性地蹲好马步,微微抬起头,露出她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冷笑了一声,轻声地说:发球吧!那个黄色的小球迅速朝她射来,她毫不犹豫地一侧身子,抡起胳膊,啪地一下打了回去。谁知,对手也不甘示弱,又一个直射球。她警觉地皱了皱眉头,左脚往后一跨,右手对准球用力一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球。对手直接一个***球,使她防不胜防,输掉一球!
可恶!她咬了咬牙,伸手抓来一块毛巾,擦擦汗,又随便扔了回去。
小子,不错嘛!她握紧了板子,轻轻地把球往空中一抛,以闪电的速度把球运了过去,留下两声脆响。对手是个能将,不好对付。时间过去了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她心里有些着急,那黄色的小球似团小火焰,烧得人心里发慌,尽管她左闪右闪,提打旋***,对手却纹丝不动。
她心中很是恼火,额头上的汗珠都要发烫了,她一声怒吼,眉毛把汗搅在了一起,球刷地蹦了过去,正中对手要害,对手往后一个踉跄。冷不防输了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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