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来了期待已久的假期,可却仍深游题海,本想休息一下,却又被窗外的蝉给烦得┅┅哎,别提了。
我发自内心地长叹一声,夏天,扰人清梦的夏天,我恨死你了。
“小雪,累不累啊?出去散散心吧!”老妈适时地提了一个好主意。我站起身来,揉了揉被阳光刺痛的双腿,将视线转移,看到了楼下的荷塘。
尽管太阳又灼热又刺眼,可仿佛给今日的荷塘增添了几分娇媚。一阵风吹过,所有的荷花在风中微微颤动,荷叶则像护花使者一样静静地守护着花儿,美得如一副水墨画,又如一首婉约词。听!我居然听见了一支由荷花发出的歌。我静静听着,用敏锐的直觉去倾听,用易感的心灵去倾听。我的心灵犹如一张鼓了帆的小船,去倾听这生灵,去感受他们的快乐、喜悦。似乎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的不悦。
我踱步回了房间,奇怪的是,这次的习题似乎十分简单,做起来犹如行云流水,不一会儿就做完了。
看了看手上的表,才7:30分而已,我抵挡不住大自然对我的诱惑,再次下了楼。
月光,淡黄色,悬挂在黑压压的林梢,如剪影。然而,却没有剪影的呆板,那淡黄色的光从一丛丛的林梢泻过,倾泻在小溪、石头上。
今夜无雨,却在我的心中扯下了细细的雨丝,我突然有了种莫名的冲动。面对这明媚的月,温馨的风,享受着今夜夏的赞歌,今夜的所有,今日的'一切┅┅
猛然间,我回过神,夏,其实也很美丽呀!幽幽的歌从口中飘出,在晚风中夹杂着植物芬芳的微笑,蕴含着神秘夜空的气氛,在夏的甜蜜梦中荡漾,荡漾┅┅
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知了在不停地叫着,暖风在我的飘荡,天空繁星点点,让人产生无限的想象。知了在“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我正躺在家门口的凉席上欣赏夜景。
嘿,远处不时还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青蛙叫,瞧,它们正在这下当歌星呢!“呱呱”这不是分别在演奏一首好听的交响曲吗?有些勤劳的小蜜蜂还在花丛翩翩起舞地工作,它们那不乔疲倦的身影总是荡漾在我的眼前。远处的河面清澈见底,还时不时飘起一阵阵薄薄的烟雾,荷花们个个都好似一位位害羞的小姑娘躲在粉红的帐蓬中不肯出来。在荷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丽。果然,绿叶配红花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看着这些美景,我醉了……我不禁抬头仰望起天空来,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发出了淡淡的莹光,像给地球妈妈披上了一层层银色的白纱,月牙儿形的月亮宛如一个装满了美好回忆的摇蓝行驶在湛蓝纯洁的空中。
再看看那些眨眼的星星们吧!它们可为这空无一人的天空增添了不少生趣,看,它们多美呀,一颗颗黄色的小眼睛身我眨巴着,看来这些星星们带给我们夜晚中的许多曙光。
啊,夏夜的景色真美呀!
夏日的晴空是灿烂的,天是那样的蓝,日光是那样的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一年中,数夏天的太阳最勤劳,一大早就起身了,清晨五、六点钟就已晨光熹微,晚上六七点钟,眼看月亮就要把它排挤掉了,可勤劳的太阳还逗留着,迟迟不“下班”。
夏天是炎热的,根据夏天不同的炎热程度,可以分为初夏、盛夏和残夏。
初夏是令人向往的。人们在度过令人畏惧的漫长冬天以后,对冬天已经厌倦了,春天虽然繁花似锦,毕竟较为短暂。而初夏,人们终于可以脱下包裹在身上的杂七杂八的衣服,女士们可以穿起飘逸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材;先生们西裤T恤,一身轻松。初夏,吃冰琪琳、睡凉席、盖薄被,大开门窗,真是最舒服、痛快的;高兴时去游泳池龙腾虎跃一番,如鱼得水,不亦乐乎。长年冰天雪地的北方,初夏是个黄金季节。那时,乡村的原野是活跃而美丽的。天上白云缓缓地飘着,广阔的大地上农民辛勤地劳动着。柔嫩的柳丝低垂在静谧的小河边上。河水终于解冻了,有了活力,小鱼儿、小泥鳅、小青蛙都欢蹦活跳,河边的顽童,更是乐不可支,打破了原野的宁静:“看呀!快来看呀!”“泥鳅,这是条小泥鳅!”叫声、笑声飘散在鲜花盛开的早晨,使人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欢乐。
盛夏,则是一年中最煎熬难捱的日子,令人一筹莫展。盛夏的阳光已是近于“刻毒”了,似乎它有意要与人类作对,报复人类,气得人们诅咒它,甚至于要学后羿射掉这个“毒日”了。
盛夏里,太阳几乎天天恣意横行,挥舞着它的铜盾横立在充满黄色烟雾的天空中。描绘盛夏,离不开描绘盛夏的太阳,离不开描绘太阳的炎热给大自然、人类带来的种种后果。
描绘盛夏的景象,老舍在《骆驼祥子》里有极为精彩的片断,读了使人感到身历其境:
六月十五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像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干巴巴的发着些白光。便道上尘土飞起多高,与天上的灰气联接起来,结成一片恶毒的灰沙阵,烫着行人的脸。处处干燥,处处烫手,处处憋闷,整个的老城像烧透的砖窑,使人喘不出气。狗爬在地上吐出红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的大,小贩们不敢吆喝,柏油路化开,甚至于铺户门前的铜牌也好像要被晒化。
这里,老舍写出了北京城盛夏的炎热程度。热得柳树像生了病,叶子“打了卷”,被晒得水份几乎都没有了。北京本来就气候干燥,多尘土,连日的暴晒,使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所以尘土和天上的灰气结成了“恶毒的灰沙阵”,整个城市“干燥”、“烫手”、“憋闷”,活像个“烧透的砖窑”,可见人们受煎熬的程度。接着老舍写了狗、骡等动物也热得“吐出红舌头”、“鼻孔张得特别的大”。柏油在高温下才会化开,一般要用木柴烧成大火才化开,而夏日北京的柏油路也自动化开了,可见温度之高。
盛夏的天气,下午二三点钟,更是一天里最难耐的时候,马路上焦干、滚烫,脚踏下去柏油路都软绵绵的了,处处在化开。空气又热又闷,像划根火柴就能点着了似的。
夏天虽然闷热,但它却是五彩缤纷的,只要你用心去感受,就会觉得它也是十分迷人的。
夏天是红色的。唐朝诗人杨万里在诗中写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你瞧,那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犹如披着轻纱的仙女在湖中沐浴。娇羞欲语,盈盈欲滴,随风飘来清香阵阵,沁人心脾。有的蓓蕾初绽;有的含苞欲放,花骨朵像火炬似的高高伸出;有的竞相开放,露出娇嫩的小莲蓬。
夏天是绿色的。不信你走进我们的学校看看,你会发现校园被一片绿色笼罩了:大树小树绿绿的,草地也是绿绿的。榕树高大挺拔,抬头仰望,一树鲜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展现出无穷的生机。法国梧桐和榕树一样高大,也是一树碧绿,它们向四周伸展的树枝上,手掌似的绿叶密密麻麻,给校园留下一片片的荫凉。如果说榕树是校园里威武的卫士,那么梧桐树则是绿色的大伞。还有其他许多的树木,都褪尽了冬天留下的枯黄,展现出一树的翠绿。
夏天是白色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东坡,曾在《赤壁怀古》中写道:“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大海里的浪花简直就像刚刚裂桃的大片棉田,白花花的一望无际。一些顽皮的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掉鞋子,从妈妈手里抢过救生圈,光着脚丫欢呼着扑向大海的怀抱。
夏天是黄色的。稻田里一片金黄,远看真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稻谷颗粒饱满,压得茎杆都弯下了腰,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稻穗仿佛和人点头致意。不用说今年的早稻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
夏天是蓝色的。雷雨过后,雨水在静静地流淌。我抬头仰望,碧空如洗,天蓝得使人心醉,蓝得使我想起少年军校的小海军们的刻苦训练情景。
我想,我已经成一名小画家,手里拿着调色板,正在描绘着夏天的景色:红的是希望;白的是纯洁;蓝的是博大;黄的是辉煌;绿的是健康…
春去夏来,转眼到了夏天。伴随着高温的来临,人们体验着夏天的滋味,炙热、灿烂的阳光和莫测的天气。
夏天,天热得要命。太阳一出来,就开始发威了,晒得大地发烫。那些似云非云的灰气浮在空中,实在是闷得慌。一点风都没有……
街上的柳树像得了病似的,叶子上布满尘土在枝上打着卷,干得好像一捏就会碎了似的;枝干也懒洋洋的,无精打采地低垂着。马路上一点水也没有,白得耀眼,烧灼着你的眼。风也不知躲在那里了,到处都罩着热气。蝉在树上死命的叫“热死了,热死了……”叫得人心更烦了。整个城市像一个烧窑,使人喘不过气来,处处干燥,处处烫手,处处憋闷。狗趴在树下,吐着舌头,小贩也不敢吆喝了,路上稀稀拉拉的,只有几个匆忙的过路客。街上十分安静,只听见树上的蝉鸣。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便乌云密布。墨黑的乌云充斥着天空,风也跑回来了,夹着热气、尘土可劲的吹,人们感觉到一丝凉意。风还没起来,雨却已经来了,豆大的雨滴紧紧地落下,挺硬的,啪啪地敲击着路面,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土腥味。一阵狂风卷来,雨下得更大了,几十个雨点子打在身上,不禁一哆嗦。不一会,全身都湿透了。这时,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大地照得雪亮;轰隆隆的雷声就在身边炸响,整个世界都在颤抖。风、雨、电混在一起,连成一片,一切都被裹在里面,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四面八方全响,横竖都是灰茫茫冷飕飕。
风小了,雨却在下,真正了什么是瓢泼大雨。模糊的视线中,只见无数箭头有如从天上而降,房屋上落下千万条瀑布。才几分钟,天地已经分不开了,空中犹如黄河决了大提,地上雨水四流,到处都充斥着水,昏暗暗的。街上的几个骑车人,弓着腰急驰而过。常听人说,人在下雨天心情不好,但夏天的雨,却给人一种快感。站在阳台上,有一种想淋雨的冲动,这也许是夏日独有的冲动。曾经和兄弟一起淋雨,脱了上衣,暴露在狂风骤雨中,任凭雨水打在身上,有一种豪爽存在那时的我们身上,一种发泄吧。
雨还在下,我还在继续着我的冲动。
这就是夏日,炎热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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