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早地聚集到比赛现场,当裁判员报到30号的时候,我跑了上去,而我的对手也冲了过来。裁判员说:“三、二、一,发射!”我和对手拉出了鞭子,两个陀螺同时转了起来,又不约而同地向对方靠过去,越靠越近,它们开始“打架”了。我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陀螺,默默念叨着:“转!快转!”终于,对手的陀螺慢慢地停了下来,第一回合我的`陀螺争气地赢了一局。第二个回合开始了,我用力一拉鞭子,呀,眼看我的陀螺要出界了,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幸好陀螺像是通晓人性似的,努力地转了回来,又一次险胜对方。耶!太好了,可以进入半决赛了。然而在半决赛中,我碰到了一个高手,两个回合下来,我已经一败涂地,没有进入决赛。
虽然没有获得名次,但是我依然很开心。
童年是一片五彩的海,童年是一座闪光的桥,童年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在记忆的沙滩上,我拼命地跑啊,跑啊,期望寻回那永远永远失去的东西——童年。
小时候,玩陀螺是我们的最爱。每当幼儿园放学,我们便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拿出陀螺开始了“对战”。一天下午,老师“大发慈悲”,只上了一节课就让我们自由玩耍。我们顿时欢呼雀跃,没等老师说“解散”,就“载歌载舞”地下了楼。
我和两三个同学选了一处清静的地方,蹲了下来。我迅速拉动发射器,陀螺像一只离弦的剑发了出去。对方也不甘示弱,发射了陀螺。一山不容二虎——我们的两只陀螺好像两只下山的猛虎,张牙舞爪地较量着。一旁观看的同学也分成了两拨“啦啦队”,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不停地喊:“加油!加油!”我的对手此时万分紧张,他皱着眉头,双眼紧盯住陀螺,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像摆在那里。而我则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因为我已经做了一个月的“擂主”,其他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果然,在我几轮“猛攻”之下,他的陀螺早已“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刚才那只凶残的猛虎早就没了影,变成一只站也站不稳的小猫咪。我的对手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声“好吧,你赢了。”我的心里自然比吃了蜜还甜。
童年渐渐离我远去,但不管何时,儿时的童真,总能荡漾出一圈圈涟漪,拨弄出一曲曲回忆的歌……
中午,我们正要吃饭。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原来是爷爷来了。他拿了一些小菜来给我们吃。他手里还拿着一只奶奶从南京买回来的陀螺。
这只陀螺和别的陀螺不一样,在说明书上写着这只陀螺叫“智力星陀螺”。在外包装上画着一个塑料盘,上面顶着两只陀螺,就像马戏团的人一样一个接一个。我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有这么一种陀螺。于是,爷爷便拿出来给我看。
爷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塑料盘。然后,拿起齿条把陀螺的发表转了起来。最后,他把陀螺放在塑料盘的小洞里面。这只陀螺便在小洞里东摇西摆地转了起来。它好象要从上面掉了下来似的。我拍它掉到地上摔坏,于是就用手想把它给接住了。
可是,陀螺在小洞里面非常稳,始终没有掉下来。这时,我想“陀螺可能有惯性的帮助,所以它才不会掉下来”。
我终于想自己亲自动手试一试。我先用齿条把陀螺转了起来。接着,我把上了发条的陀螺扔到地上。可是,陀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它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这时,爷爷对我说:“不要扔在地上,要慢慢放下才行呢!如果你乱扔,非但陀螺不转。而且还可能把它摔破的。”
我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我把陀螺用齿条拧紧,轻轻放到地上。只见陀螺离了手以后在地上飞速转动起来。
这时,爸爸在叫我快吃午饭了,我才停下来叫上爷爷一起吃午饭。我想快一些吃饭,吃好就可以再玩这一种陀螺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小男孩在不远处玩皮球,于是,我主动跑过去帮他捡球、和他一起玩。为了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我还问了他几个问题,例如:你几岁了?上几年级了?虽然大部分都是他妈妈替他回答的,但令人高兴的.是我们渐渐地熟悉起来了。最后,我问他:“弟弟,你想玩陀螺吗?”“ 想!”此刻的他一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一边大声地回答道。
“那你选择蓝色的陀螺还是黄色的陀螺?”我拿出陀螺问他。
“黄色的!”他从我手中拿走黄色的陀螺,开始在地上玩起来了。只见他一放手,陀螺就像喝醉酒一样,摇头晃脑地晃了一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哈哈哈!你还不会玩!”看他不会玩,差点把我大牙笑掉。
“弟弟还小,不会玩很正常。”妈妈和颜悦色地说。
“是啊!我怎么忘记了呢,弟弟还在上大班,我都上二年级了。”我拍拍脑瓜门儿,不笑了。“来,弟弟,我来教你玩,你像我一样,拿住陀螺的顶部,使劲一转,再松手,你看陀螺转起来了吧!”我边说边示范。他认真地看着,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慢慢地练习转陀螺,他一松手,陀螺能转一圈了。
“弟弟,多练几次,会转得越来越好的!”我鼓励他。他听了点点头,反复地练了好几次,陀螺慢慢地能转几下了,他开心地笑了,我也笑了。
今天我真高兴,因为我教会弟弟玩陀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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