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国,我常看到以下情景:年轻的父母带着四五岁的孩子出来聚会,孩子完全不理会在场的人,到处乱跑,大声喧哗,父母对我讪讪一笑:“我们现在也学欧美国家,让孩子自由发展,少点儿规矩,多点儿个性。”
这种论调让我很困惑,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身上,我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看到,谈何素质呢?
欧洲是一个非常重视社交礼仪的地方。在家庭聚会上,孩子被教导要积极参与和融入交流,而当着大人的面不管不顾地玩手机是不被允许的。
我先生的家庭是个大家族,孩子众多。每次家庭聚会时,我们会给孩子们安排他们的活动空间和时间,在绝大多数时间,孩子们都必须参与亲人之间的互动。自由活动时间没到或大人没有允许,他们不能做自己的事情。
上次先生的表哥一家4口从美国回荷兰探亲,家庭聚会被安排在一家自助餐厅。表哥的大儿子,14岁的Brahim当晚想看美国队在世界杯的比赛,他爸爸却拒绝了:“我也很想看比赛,可是大家更希望和我们聊天。你可以每隔15分钟起身去看一下比分,两分钟内必须回来。”Brahim没有讨价还价,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还站起身给大家幽默地声明:“我在以后的30分钟内,身心全是大家的,可是之后,我每15分钟会去看一下美国足球队的赛况,如果谁对比分感兴趣,举手,我负责给你们更新。”
我的对面刚好是Brahim10岁的弟弟Armin,还没等我开口,孩子说话了:“蔻蔻,你更喜欢用哪种语言交流?我知道你肯定更想说中文,可是抱歉,我只会用中文说几个菜名。”接着我们用荷兰语交流,姨妈、表舅和两个姨婆开始聊宗教发展与变革对欧洲现在政体的影响。没想到Armin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提一两个问题,再讲讲美国的宗教情况。
后来我和表嫂聊天:“你们在美国住那么大的`房子,家务一定很多吧?”她说:“前几年有点儿累,不过4年前,他俩一个6岁、一个10岁的时候,就好了。他们的衣服都是自己洗、自己叠,每周一人打扫一天卫生,一人做两顿晚餐,所以一点儿也不累,因为大家都在共同分担。”
这种教养,其实是对自律和公众责任感的培养,也是一种对形式感的尊重。想想看,在一个社交场合,最重要的不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自我约束力吗?而这种能力是从耳濡目染的家教和社会环境里一点一滴学到的。
所以,如果你的孩子不具备一些基本的礼仪和约束力,不要再说“那是欧美的自由和素质”。把放纵当自由,把任性当个性,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素质教育。
科技进步是一首悲喜交加的进行曲。
—— 题记
穿越了时空隧道,我们来到了2020年,现在,本人已是举世瞩目的名人了。因为本人冒着被伦理、道德和法律等问题纠缠的命运,大义凛然地为克隆事业贡献了一己薄力。在我的牺牲之下,世界第一位克隆人就这样诞生了。
我今后的命运如何,是福是祸呢?
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寒风瑟瑟地在我身上乱拍,我一动不动地站在贴满告示的大街上,耳边隐约传来警车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地抓起地上的东西,拔腿就中,边跑边回头看。心中的疑问一直在我心里晨徘徊着:我刚从国外回来,怎么会犯这么多条重罪呢?不,那一定不是我,我一定要抓住真凶!一定!警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奔向隐蔽的地方。
夜晚的月光静静地泻在我的身上,我蜷缩着身子躲在墙角直颤抖。隐隐约约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吃霸王餐,抢劫,拐骗幼儿勒索的情景……我猛得从梦中惊醒,汗水挥一把全是水。寒风似万箭利箭在我的心中乱扎,我紧紧地蜷缩着身子直打哆嗦。一股莫名的***在我的心头涌动,我决定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也要抓住真凶,还我自由!我在心中不停地重复着,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猛得一抬头,吓得我瘫痪在地,动弹不得。我吞吞吐吐问道:“你是……谁,怎么……怎么跟我一模一样?”没等我问完,她像我做了个鬼脸,拍拍屁股跑了,我挣扎着站起来,竭尽全力地追捕,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忽然,耳边又传来了警车的声音,我跟随着她到处乱撞,警察锲而不舍地追捕我,终于经过了三天三夜,我抓到了真凶,真正的凶手,我们俩人的动作、语言、外貌一模一样,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也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因为无法找出真凶,我们俩一起入狱并枪毙了。
我猛得从梦中惊醒,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今天是周末,顶着刺眼的阳光起床后,我便牵着自己的克隆姐妹去商场疯狂购物。哎,真烦人!一路上,她就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对四周的事物布满了好奇与求知欲,不断地向我问这问那,有时她的话能把人气得半死,有时又逗得人捧腹大笑。心里觉得有了克隆姐妹,把我的生活装点的真是缤纷绚丽,笑料不断!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群记者,都在向我俩微笑着。还没容我回过神来,他们便蜂拥而至,团团包围了我们,争先恐后的问:“您对克隆人有什么看法?两位忙中抽闲来我的节目做客吧!”……当时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只是我没想到是通过这种途径。总之,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很棒!
高高的个子,一身深色牛仔装,真够帅气的,白嫩嫩的脸上贴着两条浓浓的大刀眉,下面嵌着一双乌黑滑亮的大眼睛。头发仅仅只有几毫米长。
他常来我家,非常调皮捣蛋,尤其是我和爸爸在打乒乓球时,他故意睡到球桌中间,不让我们打。可一会儿功夫,他又热情地去帮妈妈做家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不但调皮,多变,而且还很善良。
有一次,我和他一起看《三毛流浪记》。他看得入神了,把自己也溶入到电视中去了。我关上电视机,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他神秘兮兮地跑到家里拿来储蓄罐。数了起来:“一角、五角。”我很好奇,便问:“你在干什么?”“我在数然,你看,这是我存了一个多月的零花钱。”“数零花钱干吗?”他抱着储蓄罐,舍不得地说:“还差二角就是十元了,我本想给奶奶买生日礼物的,不过,他更需要这钱。”“‘他’,他是谁呀?”“三毛哥哥呗,看他多可怜,我要给他买好多好吃的'!” 看着他那张天真可爱的小脸,我不由得震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笑着摇着我的手腕说:“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帮我给三毛哥哥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他送去!”
我被深深地感动了……
记得那次正在上课,老师正津津有味地讲课,同学们都在认真聆听,似乎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和谐。
早上我刚刚穿了件新的高领羊毛衫,突然感到脖子有一阵痒,就像是有无数条小毛毛虫在我脖子上爬来爬去,难受极了。心想:是不是我身上穿的羊毛衫的原因呢?
痒得我都顾上听课了,我咬紧牙关,还是不行,越来越痒,直钻进我的皮肤,让我整个身体都被传染了似的,就像浑身都有了可恶的跳蚤。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忍住!做着“捶死挣扎”,没想到,老师注意到了我,观察到我的注意力并不课堂上。老师先用眼睛使劲地向我瞪了几下,然后扬了一下咳嗽,好像在提醒我:注意,要认真听讲。
同学们顺着老师的眼神,齐刷刷地盯着我看,我非常得尴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赶紧挺腰直背,吐了吐舌头,老师把视线从我身上转离了,她继续讲课。
虽然,我两眼盯着黑板看,其实心思并不在上面。好痒啊,真的`好痒,我扬扬头,脖子在不停地左右摇动,手也止不住地在不停地抓挠,连身子也在扭动着,我整个人就像只大毛毛虫一样在“扭秧歌”,非常得搞怪,在一旁的同学们看了,都不禁在偷笑。
“张思为,干什么呢?站起来。”老师大声吼道,狠狠地一拍桌子,我吓了一大跳,一哆嗦,站了起来,老师朝我狠狠地撇撇嘴,“上课不听讲,还在那儿扭动,你扭什么扭啊,是不是都会了,不想学啦?”
我好想解释:“不是的,我是……”还没等我说完,就被老师无情地打断了,“你别狡辩,我不想听……”。
我低着头,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不知不觉眼眶也湿润了……
这个误会一直在我心里像个阴影,我好想它在一天会像冰雪一样融化。
回到家,开门,关门,换鞋,进房,开灯,拿包,就在我拿出纸笔就要写作业的当口,他突然出现了。
他有着和我一样的记忆,有着和我一样的性格,我们很快成为了朋友,我们对外宣称我们是双胞胎,只有父母和一些亲人才知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即使我们的意思不能相通,可他总能随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他的心事,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们之间的友情日益深厚。
当我第一次把他从房间带出来时,父母那如见鬼神的表情令我两如今都想发笑,惊异过后,便是一阵询问,父母问我是谁,我如实回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母惊异的问道。我又将我所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他们,我回到家拿出书包写作业,向另一个椅子上一看,他就出现了,父母又去询问他,这到好,答的与我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父母糊涂了,特意带我们的血液样本去医院做检测,结果是完全吻合,父母便无奈道;“上帝的孩子,上帝的孩子。”
上小学时,我们便开始以一个人在家的方式来学习,在家的那人可以在家痛痛快快玩一天,上课的人要辛苦一些,可想到第二天的休息,便会更加认真的在课堂上听讲,当上完课的回来后,便教导另外一个当天所学的知识,我们是彼此最好的老师,我了解他最不明白的是哪一点,什么才是最想知道的,他也同样的了解我,我们各自都能最简洁明了的语言教给对方知识,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就将老师一天所要传授的所有内容让对方消化吸收,我们可谓真正做到了“高效双赢”。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慢慢长大,双双从重点大学毕业,开始进入社会打拼,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搭档,在我们完美的合作下,我们开始逐渐走向成功,终于有一天,我们站到了事业的巅峰。
我们共同经历过激情,喜悦,悲伤,苦恼,我们共同体验了人生各个时段的滋味。
在我们垂垂老矣,直至死去时,世上将会多出两座相邻的墓碑,碑上或许会放着这篇文章,作者——上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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