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把她送回去了,她一直想回家,回便回了,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在哪里都不如在自己家自在。
她家很远,对于我来说,那是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她家不怎么富有,而且,她没有邻居,原先是有的,都是些老人,平常倒也能说说话,可是,后来那片地方拆迁了,整条路,只剩下她一户人,那时候姥爷还在,她也有伴。可是后来姥爷死了,死的不光彩,她也受了伤,于是便接到了我家。
我始终不能把她看作是我的亲人,事实上,亲人我只认兄弟和爸妈。她与我们格格不入。有一回,我从外边回来,发现她正将布子蘸在污水桶里洗,那个桶子是用来洗拖布的,里面东西很杂,而且这种情况不只一次。我看到,这种情况很生气,我们家虽然不算富裕,但是,洗布子的水还是有的,妈妈也说过她几次,她总是傻笑,她不疯,只是有些糊涂,不分事理,她已经九十一岁了,她想怎么就随她吧。
如果说,这是一个发生在她身上的普通事情,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情就是导火线了。那天,爸爸贴身装的工资卡找不到了,里面是过年的钱,妈妈气得直骂爸爸。她坐在沙发上,“呵呵”的笑着,我不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脾气,但是,自这以后,妈妈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哦,不不不,你以为妈妈只是因为这些要送她走?呵呵。那天早晨我睡到十一点,便迷迷糊糊得听到妈妈在发脾气,“半夜里饿得她睡不着!呵,我哪天没有给她做饭?”这件事情妈妈真的很委屈,她一共有六个孩子,却只有妈妈愿意管她她还挑三拣四的,妈妈对她够好得了,每次我出去买零食妈妈都会特意叮嘱我给她也捎一份儿,为什么她这样不明事理?为什么她一次又一次伤妈妈的'心?妈妈从来没有留下她一个人在家,就算她在,妈妈也会把饭做好留给她,多少次妈妈有工作的机会,都被她给搅黄。我不懂,妈妈对她明明比对我还好,为什么她就是不理解,还埋怨妈妈。还是说,穷人瞧不起穷人?
她有六个孩子,她再婚,她收了一个养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老了只有她最不疼的妈妈管她,她尤其讨厌我妈妈,那她喜欢的孩子怎么不来管她?她来到我家两年快三年,有几个人来看过她,来看过她几次!加起来都不超过五次,她还要埋怨妈妈。
她一直想回家,我们不让,现在是冬天我们怕她回家会被冻死,毕竟人老了,受不住寒,她却只因为妈妈没有时间陪她而生气,一心要回去。
妈妈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问妈妈我可不可以去,妈妈摇摇头,你晕车。我黏着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妈妈穿上外套说,嗯,一会儿就回来,帮她收拾好东西,然后在把灶烧着。我点点头,这次送她回家,妈妈通知了她的孩子,到底却还是妈妈独自送她回家,妈妈一个人为她干活儿,可我知道,她不会感激的,绝不会,因为她一心只想着她回家了。
回家便回家,只希望一路平安,她的身体好好的,别再添麻烦了……
有一种最质朴而亲切的味道一直萦绕在我的身边——这就是外婆的味道。
上小学后,我每周要去工人文化宫上主持课,每次就会去外公外婆家吃饭。外公外婆和姨妈一起住,照顾两个表姐的起居生活,再加上我,家里常闹开了花。我每次见到外婆,她总是忙碌着,好像就没有空闲的时候。一进门她就从柜子里拿出些水果、坚果、饼干等好吃的'东西,分给我们几个小馋猫。
在外婆那双勤劳的巧手下做出的各种小吃、菜肴,常让我们垂涎欲滴。有时即便是最普通的青菜、豆腐,在外婆的精心烹调下,都能变成一道道芳香四溢、色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每年一到农历三月,就特别想吃外婆做的蒿子粑粑,那入口的清香让人回味无穷。
平日,外婆虽然对我们管教比较严格,但也把全部的爱倾注给了我们。她是典型的劳动妇女,淳朴善良。虽然文化水平不是特别高,但说出的话却颇具哲理,她把严谨的家教传给她的女儿们,然后又传给我们这些子孙。在外婆的言传身教下,我们几个子孙都有着一颗善良、勤劳、感恩之心。
外婆年纪越来越大了,很少像从前那样为我们准备各式各样可口的饭菜,也很少再对着我们“念叨”,但那一桌桌色香味美的佳肴、和她真诚待人,踏实做事的做人准则,足以让我们回味、受益一生。
每当我唱起《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外婆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翻滚。她在我的成长中陪伴我了九年。自从我在妈妈肚子起,外婆就在照顾我了,在我最难过时,她在安慰我;在我最无助时,她在鼓励我;在我跌倒时,她扶我起来。总而言之,我觉得我的外婆是天底下最伟大、最好的外婆。
记得在我初次学骑自行车时,她在车后帮我扶着。突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外婆赶紧扶起我,用她那粗糙但又无比温暖的手在我的伤口轻轻的摸了摸,说:“来,继续。”我说:“不,疼得很。”说着,我又去摸摸我那伤口。外婆只好把我扶着回家,她拿出创口贴,帮我敷好伤口后,又带着我去骑车。我骑着骑着,车头摆了摆,我摔倒了,外婆也摔倒了,我一股脑爬起来把外婆扶上了椅子,外婆将我推开说:“没事,再来。”就这样,一个坚强而又坚持的外婆教会了我骑自行车,使我难以忘怀。
还有一次,是我在6岁时,和外婆吵了一架。外婆那天做好饭,叫我去吃饭。我那时在拼积木,就不耐烦的说:“你先出去。”外婆说:“你快出去,不出去我就下楼,再不理你了。”我说:“走就走!”我那时不知道严重性。门开了,我听到外婆下楼去了,我就光着脚丫子,飞一般冲下楼去。我看见外婆,一边使劲地哭着喊:“外婆,对不起”,一边坐在地上拼命的蹬脚。外婆回头跑过来后,我抱紧外婆,感觉无比的幸福。我哭着问:“外婆,你能一直带我到大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外婆也哭着回答道。
外婆,现在已经去看我表妹钰钰了,也很少来一次了。现在我多么想回到我那纯洁而又快乐的童年啊!
外婆快回来吧!我真得很想你,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特别想回到我的童年,去寻找我和外婆的足迹啊,外婆我想你!想继续和你睡一起!
今年暑假,我住在外婆家。正好大舅舅从外地做生意回来,顺便捎回了好几件礼物回来。在这些礼物当中,外婆相中了一件细花纹短袖和一只玉石手镯。舅舅半开玩笑地说:“妈!您敢穿出去吗?”外婆非常认真地说:“怎么不敢穿?就兴你们赶时髦!
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老年人也赶时髦咯!”过了一会儿,外婆换上新衣服戴上了新手镯从屋里走出来。全家人像炸开了锅似的,七最八舌地嚷开了。外公先发制人:“嘘!老太婆别穿了,这么大岁数了,赶什么时髦,不怕别人笑破肚皮吗?”我赶紧跑了过去,拉着外婆的手,说:“现在都21世纪了。人的审美观念也在改变,你们没看见有许多七老八十的老婆婆穿着大红大紫的衣服逛街吗?况且,您才年过花甲,怎么不可以穿?外婆别怕,别怕,照穿不误。”
舅舅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外婆,说:“这件细花纹短袖,式样新颖,穿在您身上,好像年轻了几十岁。穿,我也支持您!”外婆站在衣镜面前,仔细地瞧着自己的这一身打扮,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还哼着小调。这时全家人都高兴得笑了起来。外公自讨没趣地摇了摇头。正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我突然提议:“哎,外婆!我带您出去走走,怎么样啊?”外婆用手轻轻地点点我的头,说:“你这个小精灵,就你鬼点子多,不去!”我连推带拉地硬是把外婆带出家门。刚走出巷口,就有几个人向我们这边走来,张家阿婆说:“哎,七婆,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漂亮,都快认不出来你来了!”李家大嫂说:“哟,七婆,您今天不像七婆倒像七嫂了!”王家大妹说:“哟,七婆,您穿上这漂亮的衣服比我还年轻咯!”那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她一句,说得外婆心花怒放起来。;;;我领外婆大了村边的小卖铺。店的人视线顿时投入到外婆身上,看得外婆周身不自在起来。
其中有一位是外婆的老相识,那人对外婆说:“哟!这么漂亮的衣服谁买的啊?不会是你的老伴买的吧?”外婆喜上眉梢地说:“我那老伴哪会买给我啊?是我的大儿子买的。
我们家有一位名副其实的热心人——外婆。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原本乌黑的头发布满了银丝,眼皮也耷了下来,没有了年青时的神韵。她额头上布满了像蚯蚓一般的皱纹,手上也有了老茧,这可不是她写字写出来的,而是因岁月的流失,做家务做出来的。但外婆人老心不老,她有一颗火热的心。
记得一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束阳光洒进我的卧室。我朝楼下望去,邻居沈阿姨刚晾完衣服,然后提着包,跨上自行车,“叮铃铃”走远了。
中午,我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书。“轰隆隆,轰隆隆”,差点把我从床上掉下来。我急忙探出脑袋,朝窗外望去。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呀!不好,要下雨了!”我赶紧跑向厨房,告诉外婆。
外婆正在做饭,一听我的喊声,连忙放下菜刀,关上火,冲出厨房,慌慌张张地跑到楼下,把衣服从衣杆下掀下,又把邻居的衣服掀下抱起,快步跑回家。
一进家门,大雨倾盆,雨水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哗啦啦”地向下倾,打得窗户“啪啪”直响,地面上溅起一团团,一簇簇水花。外婆放下衣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拍拍胸脯说:“好险啊!终于抢回家了。”说完,又回到厨房忙了起来。
吃完饭,外婆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叠衣服,横一折,竖一抹,像照顾小宝贝一样。不一会儿,衣服宛如熨斗烫过一样平平整整地叠起来,再加上我家的衣服,像两座小山。
傍晚,“叮铃铃”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邻居下班回来了。正在她开门时,外婆已抱着一叠“小宝贝”走到她身边。她欣喜若狂,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一个劲地向上翘,接过散发着太阳味的“小宝贝”进门,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谢谢!”外婆的眼角开了菊花,摆着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外婆,可真是一位热心人。在公交车上,给人让座;下雨天给人收被;别人穷困时,还会给人钱……
外婆真是“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啊!从此我们便叫外婆“热心外婆”。
灶前的炉火,升腾起氤氲的热气,暮霭一样散开。火光映射在我的手臂上,像溅开的麦芒。炉内的水气顶起炉盖,发出“扑扑”的声响。我闭上双眼,细细地谛听,那是外婆的帆布鞋摩挲地面时柔柔的.足音。
外婆,我已忆不起我咿呀学语时您教我的歌谣,我也无法遥想我酣然入梦时您喃喃的细语。我只能倾听,您编织的纸风铃摇摆时的回响,您烧水的锅炉中水起的余音。
拨弄纸风铃,抚平每一处皱褶,仿佛触摸您多茧的双手。每一只铃铎都留下您指间的纹路,每一次翻折都留下您掌心的裂痕。我仿佛看到,您安详地坐在床头,双手折叠着纸风铃,老花眼镜后,是慈爱的目光。我仿佛听到,一根根针正缓缓穿过铃身,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又串起一只只风铃,在微风中摇摆、歌唱。
朦胧的晨曦中,我耳旁似在萦绕,灶前锅碗盆勺所演奏出的奇异的交响。睁开迷蒙的睡眼,侧耳倾听,那是您早起后,为我做饭的声音。我于是披衣起床,只看到炉火前的你,正向灶里添柴,身前的炉子里,蒸腾出扑扑的水气。您的帆布鞋伴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单薄的身影下,又传来鞋底细切的声响。火光中,我的泪与灶中的柴,一起消融。
如今,您已离我而去,但每当我闭眼倾听时,那窗外的纸风铃和炉内的水气却告诉我,您的帆布鞋又出现在床头和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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