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背影》这篇文章,我受到了许多启发。
文章通过父亲亲自“护送”儿子前往火车站,过程中发生几件小事,几件小事中十分形象的描绘了父亲的性格特点。父亲在交卸差使和祖母逝去之时,送儿子前往火车站,在这之中读出了父亲在万分悲痛,亲人逝去时,对世间的亲人——他的儿子,更加的关心爱护。
到了车站,父亲担忧儿子在行程中枯燥无趣,买了一些橘子给他。因为文中“父亲”是一个胖子,“蹒跚,慢慢探身。”几个词汇中表述父亲买东西时要过铁道的困难和动作的跨度过大,有点慢,但是父亲出自对儿子的关爱,选择挑战这个困难的过程。东西买好时,父亲表现出一脸轻松,和若无其事的样子伴同儿子一起进入车厢。
本文写父亲四次背影,作者四次流泪,四次背影和流泪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第一次背影在开篇那里点明了课题,第二次背影和流泪对应,都在“望父买橘”时描写出来,具体刻画了父亲背影,使读者对背影认识加深,作者流泪因素是看到父亲过铁道的艰难。第三次和第四次也分别对应,和父亲分别时谢了一次流泪和背影,在这之中还有另一种理解:作者在父亲离去时一直关注着他的踪迹,说明作者对父亲有一定的关心。分别后作者又一次流泪和思念背影,在这之中有一层因果关系,只有产生这种晶莹的泪光才会在泪光闪烁着父亲的背影。
通过这件事,我读懂了作者父亲是一个体贴细心,对儿子无微不至的关心的一个好父亲。
我觉得,天下父母都一样,无时无刻地关心着,爱护着儿女!
背影,一个平凡的字眼,不值得人们歌颂,也不值得人们去讨论,更不值得人们去记住它,可是我却希望一生记住我的父亲的背影——一个高大的背影。
小时候,我总爱与父亲比高矮,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父亲比我高出一大截。我总会在这时候抱怨着父亲太高啦,从而,就在那时,父亲给我树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小时候,我不爱干活,在抬水的时候,我总会自私的推给父亲,总是认为父亲宽厚的肩膀怎么压都不会跨,而父亲也只是肩上扛着水牵着我和我一起边说边笑;小时候,我喜欢和父亲撒娇,懒懒的趴在父亲背上,叫父亲背着自己,这时候,父亲就会背着我到处转……
渐渐地,我长大了,也高了。这时候也不比父亲矮多少了,可是还是喜欢和父亲在一起,围着父亲叫父亲背自己,可是却能看见父亲头上依稀的白发,隐藏在黑发中,好像正在生长似的。我不明白,父亲怎么会有白发呢?这时,父亲无心的说了一句:“我老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背得动呢。”我顿住了,父亲真的老了吗?
在读初中阶段时我慢慢的与父亲产生了隔阂,总感觉父亲什么也不懂,不愿与父亲说话,与父亲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一说话便会吵架,所以当做没有看见父亲,因此与父亲之间的隔阂只增不减。
但是,在一次大雨寒风中,我与父亲之间的隔阂竟莫名的消失了。在那天,大风。寒雨。大街上的人寥寥无几,谁都不会在此时出门,可是正在读书中的我却看见了父亲给我送来了保暖的大衣和食品在雨中奔跑,而他自己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外套,这一幅画面,不禁模糊了我的双眼……也就在此刻,那些与父亲之间的隔阂莫名的消失了……
之后,我又有了一次机会和父亲去抬水,我也没有再推给父亲,自己抬着水走在后头,看着父亲的身影,在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永远也比不过父亲那高大的身影,但这时候,我不会再向父亲抱怨他有着比我高的背影了……父亲看着我的举动,也没有不让我抬,只是说我懂事了,我笑了笑,是啊,毕竟已经长大了啊,该懂事啦!抬水到半路,父亲却坚持不让我抬了,自己将水吃力的抬在肩上。我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视线又模糊了……因为父亲的背影不再是从前的那样有力,高大,而是步履蹒跚离去的`背影……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象征母亲的慈爱,比喻父命的恩情深重,如果说母爱是“临行密密缝”的衣裳,那么父爱就是离去时蹒跚的背影,我要用一生记住父亲高大的背影,对他诠释“你的前半生我未能参与,你的后半生我奉陪到底。”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去世了,临时委派的职务也卸职向后任交代了情况,近几天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几年未见的儿子从北京回到徐州打算跟着我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了母亲,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我劝他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如此劝他,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咽着苦水:母亲去世,交卸了差使,以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
回家把家中的财产都抵押出去才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时日,家中光景惨淡得很,一半为了给母亲办丧事,一半为了我赋闲。丧事办妥后,我要到南京谋事,儿子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儿子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因事务忙多,本已说定不去送儿子,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可怎么也不放心。再三嘱咐茶房,但又怕茶房不妥帖;我再三犹豫:行李这么多,车站买票的人也很多,还要办很多事情,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又没来过北京几次怎么办的妥帖?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他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要办的事情再多也要去送他!儿子再三劝我不必去;我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儿子买票,我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可我们的钱也不多了,只好忙着和他们讲价钱。可能那时儿子总觉得我说话不大漂亮,非要插嘴不可,但我也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他上车。我给他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他将我给他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我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他,以免他不能很好的料理自己。可他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吗?
他说道:“爸爸,你走吧。”我往车外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想到儿子在路上还没有解渴食品,便对他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虽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要费事些,可是给儿子买橘子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走到铁道边,探身下去再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感到有些不容易。我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我走到月台的栅栏外的小摊旁买了一些又红又大的橘子。到火车这边时,儿子赶紧过来搀我,心中感到阵阵暖意。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他的皮大衣上。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儿子在路上也有可以解渴的'吃食了,这下也放心了些。我下车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他望着我走出去。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回去后我便很轻松的走了。
近几年来,儿子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我看到家庭如此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自然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情感积聚在心里不得发泄,自然要发泄出来;家庭琐屑的事情也往往惹怒我。我待儿子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我也忘却他的不好,只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儿子。他北来后我写了一信给他,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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