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妈妈孵出了一条只有一条尾巴,但是有两个脑袋的小蛇:叮叮和当当。
虽然叮叮和当当拥有同一个身体,可它们总是吵个不停,谁也不让谁。
“那边有我最爱吃的老鼠,我要把它抓住。”叮叮用力拽着尾巴和当当。
“我不喜欢老鼠,我喜欢青蛙,我要去水塘边捉青蛙。”当当使劲地想把尾巴朝水塘方向移。
“老鼠!”叮叮正说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老鼠。当当看着老鼠立即就笑了,“它这么丑,你要是吃了它,也会变得和它一样丑的。”
“丑就丑,反正我要去捉它。”叮叮用力,可当当却一动不动。
“看来你们是抓不到我了。”老鼠将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说,“我还要去鼹鼠家做客,先走了!”
“我的老鼠。”叮叮失望地叹着气,“都怪你!”
“我的青蛙还回家了呢。”说完当当便摇着尾巴将叮叮拖回了家。
这天,叮叮和当当去水塘里玩耍,遇见了全森林最狠毒的蝮蛇。
“叮叮,小心……”话还没说完,蝮蛇就朝叮叮扑了过来。当当侧过脑袋,恰好撞在了蝮蛇的牙齿间,“啊!”当当发出痛苦的叫声。
叮叮张开大嘴朝蝮蛇的脖子咬去,直到蝮蛇痛得放开当当才松口。蝮蛇痛得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你傻呀!”叮叮喘气地说道,“你想当英雄吗?”
“你是我姐姐嘛,我俩共用一个身体,你要是被蝮蛇咬死了,我也沽不了啊!”当当虚弱的声音更让叮叮觉得心痛。
“当当,”叮叮看着它,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们和好吧!”“嗯。”当当露出久违的笑容。
就在这时,那只老鼠又窜了出来。“叮叮,当当,我们又见面了!”
“让开,我们要去水塘!”当当吼着。
“你们?”老鼠挠了挠黑乎乎的毛,“你们和好了?我才不相信呢!”
叮叮偏着头问:“不信?”说着它就和当当一起扑向了老鼠,一个咬脖子,一个咬肚子……
“叮叮,老鼠还挺好吃的。”
“那是,只要我们以后一条心,还怕没有老鼠吃吗?”
最近,我家来了一个“超级贪吃鬼”客人,你们一定想知道它是谁?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星期六,我到哥哥家玩,晚上,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要送我一件礼物。
我好奇地跟着他来到房间里,看看他葫芦里买的究竟是什么药?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大盒子,打开一看,几条白白的蚕宝宝在桑叶上蠕动。
哥哥说:“喜欢吗?送你一条!”我心头一阵狂喜,因为家里已经没有蚕卵了,再加上我也好久没有跟蚕宝宝亲密接触了,心里早就痒痒了,便顺手抓了一条。
一回到家,我和爸爸就马不停蹄地去天宫庄园摘桑叶。我们摘了一大袋,我从袋子中取出两片桑叶,用手轻轻地撕开几道口子,然后塞进盒子里。它一闻到桑叶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便迅速爬过来,找到一个好下口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嚼起来。它的头不停地动,桑叶则一点一点变小,没有多长时间,两片桑叶便人间“蒸发”了。
谁知,吃完以后,它把身子昂了起来,好像在说:“小主人,我还要吃,再给几片吧!”看着它的可爱相,我又塞了一片进去。这下它完全吃饱了,躺在那呼呼睡大觉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它的食量也伴随着它的长大而加大,几片桑叶已经满足不了它的需求了,尽管我要到处找桑叶给它吃,但我还是非常喜欢我的这个“贪吃鬼”客人。
她,叫做张文惠,十多岁,柳眉凤眼,青丝垂肩,微微一笑,俊俏的脸蛋上便露出一对小小的酒窝。她的眼睛是黑色的.,可从中还带一点儿蓝色,她的头发是黑色,可从中还带点金黄色,她很秀丽,很乖巧,是典型的淑女。
这几天,我发现这个人可不简单,她用左手写字,而且还写得挺好呢!她能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因为她是混血儿,所以我更觉得她这英语是她的母语,是天生的。
今天是周四,张文惠的生日,她来到我们这个班上才四天,与我们还不是很熟悉,却送来了一个四层的蛋糕,想到她如此的大方,我便觉得她是个很好交朋友的人。
开始吃蛋糕了,文静的她一直忙着帮别人拿蛋糕,自己却只吃了一点奶油,我觉得,应该交她这个朋友。
今天是个快乐的日子,因为我了解了一位新朋友—张文惠,一个文静、漂亮、淑女、洋娃娃一样的她。
这是一顶能看透人心的巫师帽,虽然它跟着老巫师周游各国,享有不少盛誉,可是,这并不能使它那颗空落落的心变得充实而温暖。
于是,巫师帽决定去寻找可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的东西。
巫师帽爬上一块大石头,它的帽檐上顿时开出了一片金黄的太阳花。巫师帽叹息道:“唉,连平日里冰冷的大石头,都有一颗这么温暖的心,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呢?”
巫师帽爬过一头熟睡的小鹿,它的帽檐上开出了粉嫩的樱花。巫师帽哀叹道:“唉,连小鹿都有一颗这么可爱的心,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呢?”
巫师帽走了一路,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可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的东西。巫师帽失望极了。它一不留神,爬上了一个小女孩的小脚丫。这次,巫师帽的帽檐上结出了一滴滴透明的泪珠,把巫师帽的整颗心都弄得酸酸的。
“天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冰冷苦涩的心?!”巫师帽赶紧变出一朵朵金灿灿的向日葵,希望能够把小女孩的心照亮。可是,小女孩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很快,帽檐上所有的向日葵都枯萎了,小女孩的心也变成了一片冰天雪地。
巫师帽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魔法再强,也不能控制一个人的心。它赶紧抱紧小女孩,希望能够给她一点温暖。
拥抱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就在巫师帽抱住小女孩的那个瞬间,温暖的阳光照射过采,将小女孩的心镀上了—层淡淡的金黄。
“多漂亮的帽子呀!”小女孩抹抹眼泪,伸出双手将巫师帽抱在怀里。
就在小女孩抱住巫师帽的那个瞬间,满帽檐飞舞着蒲公英,美丽极了,巫师帽心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因为,一种叫作“爱”的东西从此住在了它的心里,沉甸甸的,让它觉得充实而温暖。
我经常在教室里看见她的背影,忙忙碌碌的,像一只上足了劲的钟,没有停下的时候。在我大部分记忆里,她留给我的印象只有头上高高束起的马尾辫,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忙,几次想和她搭话,都被她又走出去的脚步声打断,有时我经常为和她搭不上话这件事懊恼。
“同学!”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叫住了又要走出门的她。她疑惑地扭过头,水灵灵的眼睛里好像有繁星在闪动。“这位同学,有事吗?”她的声音很清脆,好像山谷中的一股清泉。我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她冲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刚要转身,我却又喊住了她:“同学,你为什么总是走的都那么急?”她愣了一下,然后又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说道:“你跟我来吧。”我疑惑地跟上她的步伐,结果到了校门口的小卖铺。“难道你是因为买零食才走的\'那么急吗?”我将自己的疑问发表出来。“差不多吧,不过也不完全对。”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元钱,然后走进小卖铺。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两个面包出来,然后笑嘻嘻地说:“走吧,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她又带我来到学校的后门。“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看着后门前堆的垃圾山,忍不住捏住鼻子,皱着眉头问道。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淡然地朝前喊道:“星,胖咪,吃饭了。”闻声来了一只狗和一只猫,它们身上脏兮兮的,朝她奔来。她撕开包装袋,拿出里面的面包,面包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发亮。她摸了摸两只动物的头,然后将面包递给它们,看着它们贪婪地吃完,然后心满意足地笑了。“这就是原因?”我问道,“嗯。”她轻轻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快上课了,走吧。”“好。”我朝她笑了。
“以后我也去,可以吗?”往教室的路上,我问她。“当然可以!”她爽快答应。
后来,那个女孩转学了,学校的后门只剩我一个人的身影了。我突然才发现,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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