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们,你们养过小动物吗?我养过,而且养的还是一只非常胆小的蜗牛。
这只胆小的蜗牛,是在昨天下雨之后,我和小伙伴们一起从潮湿的墙壁上抓来的,当时,我的眼前一亮,发现了它,我们非常高兴。
它非常小,小得和那要去很远的地方才能看到的星星一般模样,我们几乎看不见了。它的头上长着一对长长的触角,我总以为那触角就是它的眼睛。它的背上还背着一个重重的房子,就像一块大石头往下坠着,让它很难受。它爬得非常慢,慢得就像没有移动过似的,只有后面留下的白白的痕迹说明它还在努力地爬着。
有一次,我将它放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墙壁上,它吓得都不敢动了,我在下面喊:加油,加油!它似的听到了我的叫声,才勇敢往上爬。爬着爬着,我就想逗逗它。我轻轻地摸了一下,它就从墙壁上掉了下来,我担心它会因此而受伤,急忙俯下身子去看一看,那一对触角摆来摆去,好像在说:没关系,我没有受伤!这样,它又爬上了墙壁,真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还有一次,我在家里养它。但是妈妈却非要把它放在花盆里,我说行,妈妈就把它丢进了花盆。我们还给了它一些土和叶子,好让它生活。一天一天的,小蜗牛好像长大了许多,它的房子都快放不下身体了,也不那么胆小了,变得勇敢了。我就把它带到了学校,大家都说我养的小动物很好,很健康。
有一次,我一不小心把它掉在了地上,它竟然死了,我非常伤心。
从那以后,一直到三年级,我都没有再养过蜗牛。
我的那只蜗牛可爱又胆小,因为它整天躲在壳里不让我观察它。我想它在睡觉吧。随着时间的流逝,蜗牛吐出的粘液把壳的出口全部都封住了,渐渐地,渐渐地,粘液也变成白色的了,像个荷包蛋。
为了能观察蜗牛,就把蜗牛放进装有水的杯子里,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只蜗牛究竟有什么变化,只见它先慢慢地钻出一点点黄黄的身子。为了能快点观察到蜗牛的全面目,我忍不住又往杯子里加了一点水。这次蜗牛可真的无法忍受水的攻击了,快速露出了它白白的身子和黄黄的腹部。我发现蜗牛身子的条纹是一条一条的,腹部却是一格一格的,很有趣。
它伸了伸那对长长的触角,像是在跟我打招呼,又像是刚睡醒,看着这陌生而奇异的世界不知所措。接着它胆子大起来了,一阵东张西望后,开始了它调皮的旅程:它先从杯子里一点点地往上爬,爬到杯子顶端,再沿着杯子慢慢地爬到了我的纸上,把我的纸弄脏了,真调皮!我还想看看我的蜗牛有什么本领,于是,我就用铅笔轻轻地碰了一下它的触角,它的`触角像是触电似的缩了进去。真是胆小如鼠,一有风吹草动,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进壳里。
虽然胆小,但真是可爱,现在它已经成了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
每个人只能年轻一次,大家都歌颂青春的无价: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啦啦啦啦!啊!千万别浪费它!
但是每个人也只能中年一次,老年一次。人生每一个阶段都珍贵,何必妄自菲薄呢?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年轻时的我,我觉得我当年不够充实,鉴赏力不足,自大无知,缺点数之不尽。看以前的`照片,只对自己高瘦的身材有点怀念,还有剩下的那点愤世嫉俗的忧郁。
人类都会老,老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但是老得顽固和老得懊恼就不值得活下去。我们有肉体年龄和精神年龄,家父说他50岁之后,生日便开始倒数,所以今年算起来才20岁。
反而,看到生活刻板,不苟言笑,毫无嗜好的年轻人,他们才是真正老了。
又老又胖的男人,很失礼吗?那是信心问题,不以财富衡量。家庭清贫,但衣着干净,不蓬头垢发,黑西装上没有头皮,指甲修得整齐,是对自己的尊重,别人看见也舒服,与胖和瘦无关。
人生必经之路,迟早到来。等它来临时,不如做好准备,享受它的宁静。
人总得向自然学习,最好临终之前,发出花香。
自觉守旧,但与青年人相聚时,发现有了代沟:我要在工作时拼命,我要在休息时狂舞。他们却要将二者混一,并引证种种哲学。我只感到他们老成,我较年轻。
年纪大了,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尽量地少说假话,少骗人。
我们会发觉讲真话,是多么舒服,多么过瘾。在我自己的例子,竟然可以用讲真话闯出一个名堂。
老,必须老得庄严。
老,一定要老得干净。
老,要老得清香。
是否名牌已不重要,但天天洗濯烫直。衣着是对别人的一种尊敬,也是对自己的尊敬。
皱纹是自傲,但须根应该刮净,做一个美髯公亦可,每天的整理,更花费时间。
年轻人说:你们老了。
不,不,不,不,我们不会变得更老,我们只会变得更好。
但愿自己能像红酒,越老越醇。一股香浓,诱得年轻人团团乱转。一切看开、放下,人生豁达开朗,那有多好!
假期中的一天,我看见路边有卖小鸡的,就让妈妈给我买了一只,只见这小鸡身披黄衣,毛茸茸的,胖乎乎的,真像妈妈织毛衣的'线团。特别是它的那张小嘴,不时发出“唧唧”的叫声,特别惹人喜爱。
回到家,我找来一个鞋盒,把鞋盒上钻上两个洞,然后我又铺了几层海绵,最后我把小鸡放了进去,小鸡一进去,就高兴地“唧唧”叫,好像在说:“谢谢你!”
我每天学完英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逗小鸡,妈妈说我有了责任心,不天天在外面野了。只有我知道是小鸡陪我更有趣。一天,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让小鸡学会走独木桥,那该多么好玩呀!说教就教,我先拿两个彩笔桶,再找一根长一些的木头铅笔架在上面,我正要固定一下铅笔,却听见一声“唧唧”的叫声,我扭头一看,看见小鸡拼命朝厕所跑,可小鸡跑得毕竟没人跑得快,我抓住了它,把它放到了盒子里,我加固好后,把小鸡放在盒子上面,小鸡紧紧地用小爪子抓住木头铅笔,可是,没走几步就掉下来了。坐在沙发上尖叫着,好像在说:“我不玩了!”我从此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胆小”。
“胆小”的饮食起居时常牵挂在我心中,只要有空,我就喂它,小米、菜叶是它的最爱,它吃东西从不嚼,只要能啄进嘴里,就能咽肚里,不过它很挑,时常把菜叶甩得满地都是,为了不让它咽着,杯中我时常给它添满水,它喝水时,喝一口仰一下头,特别有意思。
有了“胆小”,我这个暑假过得十分快乐,可是好景不长,小鸡一天天长大,盒子已经装不下它了,我只好把它养到阳台上,刚好挨着妈妈的卧室,妈妈说睡觉时鸡屎味太呛,所以,就把它送到乡下奶奶家寄养了。小鸡走后,我常给奶奶打电话,问它怎么样,好不好。
又一个夜晚降临了。
无边的黑暗像一个巨兽伸出的魔爪一样令人恐惧压抑。每当到此时,张大勇总是习惯性地蜷缩在被窝里,似乎只有这样狭小温暖的空间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安全。
他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回味着早上老师表扬他的情形,心里仍然美滋滋的。
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了夜空,周围璀璨的星星就像巨兽的眼睛一样窥探着熟睡的人们。夜,是那么寂静,那么阴森。突然,一阵阴风掠过树梢,沙沙的响声就像巨兽张开大口狰狞地笑着。张大勇一个机灵,忽然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诸位神仙快显灵。天神好,天神妙,打得妖怪哇哇叫。不说还好,一说不妙。巨兽似乎更加狂怒了,阵阵阴风涌进房间,掠过张大勇的脸,就像巨兽在用血红的`舌头舔着眼前的食物。这时,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了乌云拢聚的夜空,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咆哮起来,倾盆大雨骤然而至。雨点儿狂乱地打在窗户上,伴随着风、雨、雷、电,群魔乱舞。张大勇吓得大哭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累极,乏极,渐渐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张大勇悠悠醒来,这时雨已经停了,万里晴空上挂着一道艳丽的彩虹。张大勇急切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一样贪婪地吞咽着食物,张着嘴巴的样子十足一个搁浅已久的鱼儿。此时此刻,他的心似乎还悬在喉咙梗上,昨晚的惊险历历在目。眼角撇过闹钟,天!已经七点半了!他噌地一下蹦起来,胡乱地用水抹了一把脸,也顾不上刷牙就叼着一片面包急匆匆地上学去了。
心神未定地走在路上 ,突然,一阵刺耳的嘟嘟声从后面炸起。张大勇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他紧紧地抱着头,蹲着地上一动不动,颤抖的声音暴露着此刻的恐慌:齐天大圣啊,观世音菩萨啊,如来佛祖啊,快来救救我吧!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人们好奇地看着这个胆小如鼠的小朋友,忍俊不禁。这一幕碰巧被跟在后面的同学们撞见了,他们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异常,不约而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学校,绘声绘色地争相向全班同学报道了这一事件,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张大勇成了校园名人,无人不识。
从此,大家都叫他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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