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细雨绵绵,小溪的.水涨满了。鸭子三五成群地扑扇着翅膀在水中嬉戏。毛茸茸的小鹅见了,羡慕不已,刚下水,看到一群鸭子朝这边游来便吓得马上逃回了岸。
夏天,骄阳似火,小溪的水逐渐变浅了。石蟹挥舞着大钳在石缝中悠闲地纳凉。小虾在浅水中划来划去,旁若无人。一群大脑袋、小尾巴的蝌蚪也成群结队地在浅水中自由自在地玩耍着。有时,它们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繁忙的双抢来到了,许多小水渠唱着歌儿,源源不断地来到我们的小溪中。溪水变得更宽阔了,简直成了小河。这时,我们一群小伙伴迫不及待地跳入水中,像鱼儿一样穿梭往来,在水中练习狗刨式、扎猛子、捉迷藏、打水仗。当然,也常招来大人们的责骂,可每一次,我们总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秋天,溪水变得更加清澈了,在秋阳的照射下,泛着金光。树叶落在溪水上,鱼儿把它当雨伞,蚂蚁把它当小船,小虾把它当玩具……
冬天,北风呼呼,溪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几个淘气的伙伴,把冰捞起来就往嘴里送,“咔嚓!咔嚓!”好像在吃冰棍。有的还用塑料管在冰间戳一个个洞洞,穿上绳子,拎在手中当玩具。
啊,美丽的小溪,你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欢乐,我爱家乡的小溪。
春天来临,枣树那弯曲得很古怪的枝丫上抽出片片嫩绿的`叶子。过了些日子,像是突然从绿叶间冒出细碎的,淡黄的小花。一朵朵,一簇簇,玲珑别致,满树都是,在绿叶的映衬下分外漂亮。偶尔一两只蜜蜂在花叶间飞舞,像是一幅画似的。这时,院里屋里洋溢着枣花那淡淡的清香,进门的客人都说好香,我们全家人都有一股自豪感。
枣花谢了,落满了一地,这时树上便结出一颗颗淡绿的小枣儿。等到夏秋季节,枣树茂密的枝叶层层叠叠,一簇堆在另一簇上,树下浓荫密布。我和小伙伴们便常常在树下乘凉,玩耍,那欢乐的笑声把树上的枣儿都震落下来了。熟透的枣儿挂满枝头,像一个个的红灯笼,在月光的映照下红通通的,发着光。我摘下几个分给小伙伴吃,看着他们甜津津地吃着我家的枣儿,心里比他们更甜。
去年冬天,爸爸买回了一套家具,设计新颖,做工细致,尤其是家具上面的木纹:有的如湖中荡起涟漪,有的如层层叠起的浪涛,有的如一涡清澈的泉水在回旋流转……总之,有一种独特的美。爸爸告诉我:“家具是用枣木做成的。”我很惊讶,没想到遍身长满枣儿、爬满密密麻麻皱纹的枣树竟能制出如此精美的家具。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枣树,平凡的枣树,把一切都献给了人们。村里有许多叫“枣花”、“枣丽”、“枣根”名儿的人。父母大概也是希望他们像枣树一样平凡而有用吧。
我的家乡在宁波,这里盛产杨梅。我非常喜欢吃家乡的杨梅。
春天,杨梅树在沙沙的春雨中慢慢地苏醒了,抽出了新的枝叶,随后一朵朵红色的杨梅花慢慢开放。过了几天,杨梅花凋谢了,杨梅树结出了一个个浅绿的小杨梅。
到了初夏,渐渐地,杨梅开始泛红,从淡红到深红,再由深红到紫红,这时杨梅已经成熟了,红得鲜艳欲滴,紫得黑红发亮,大得如乒乓球,在阳光的照射下,像黑珍珠一样发亮,见了真让人垂涎三尺。我轻轻咬一口,顿时,果汁溢了满嘴,甜津津的,夹着一丝酸味,味道好极了。宁波杨梅吸引了叔叔阿姨们纷纷来这里买杨梅,摘杨梅。热情好客的果农总会摘下最甜的杨梅,让他们吃个够。
收下来的杨梅,有的运到全国各地去,有的留在家里,用白酒制成杨梅干,这种杨梅干颜色鲜,味道甜中带酸,非常好吃。
朋友,欢迎您到我的家乡——宁波来,和我一起品尝汁多味美、甜酸爽口的杨梅吧!
我家小院里有棵枣树。我从小便生活在乡村里。梦中记忆的乡村,幽静的小院,袅袅的炊烟,欢愉的儿歌,都和院中的枣树一样,给我带来几多欢欣与舒畅。小院很普通,4米宽,5米长,是村里标准的住宅,那棵枣树便长在新盖的两层楼房的前面。枣树还是爷爷亲手栽下的,虽几经风霜,依然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现在正是挂枣儿的季节,站在树下,便能看到那绿色的枣叶里一个个露着脸蛋的青枣儿。俗话说:七月十五枣红圈,八月十五枣落竿。七月过后,馋嘴的孩子们,便会欢唱那支古老的儿歌了:七月末,八月初,香瓜甜枣遍地落在孩子们的欢唱声与期望中,那青枣儿便会慢慢变成红脸蛋儿了。日落西山,乡村的傍晚便来到了。田里归来的乡亲们,按着一路丁零零的车铃,驶进小村,于是小村的每个院落便立刻热闹起来。每到这时,爷爷总是搬张木板床,坐在那棵枣树下,轻轻地摇着手中的蒲扇,有时脸上带着回味的神情,孩子们便往往会在这时候围上来,要爷爷讲神奇的'童话故事。
一日在树下乘凉时,爷爷忽然停下手中摇动的扇子,望着我说:“晓庆,今儿的小院,只有这棵枣树是前些年的家产了。”我听了不觉一愣,迷惑地望着爷爷。看着我不解的样子,爷爷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信?如果你离开家几年后再回来,还能找到家吗?”我这才回过味儿来,不觉也笑了。说起来这棵枣树还险些让爹爹砍了呢。那是盖这所新小楼时,枣树有些碍事,爹便要把这棵枣树砍掉,它还是爷爷保护下来的,为此,爷爷还好一阵子生气呢!难怪爷爷如此珍惜。
今天,乡村日益富裕,小院几经变化,旧貌几乎找不到了。爷爷盖的草房变成了楼房,爷爷掘的水井如今被压井所代替,又要安装自来水管,一来二去,仅仅是这棵枣树是原来的小院的旧物。人常说老年人喜怀旧,爷爷自然要珍惜这棵枣树。乡村小院翻新,含着祖辈的辛苦与父辈的勤劳,从这棵枣树上,足以使人寻到许多长满皱纹的和许多年轻富有的故事,录在老人心灵的磁带上,存在那密密青叶的纹路里。
此时,隔壁家的几个小孩子轻轻地哼唱起了那支儿歌:七月末,八月初,香瓜甜枣遍地落爷爷轻轻地摇起蒲扇,脸上显出了笑容。爱吃青瓜梨枣的永远是小孩子。听妈妈说,我小时嘴也特别馋,在这个季节,这样的傍晚,我常常和几个小孩子一起,坐在枣树下,一面听爷爷讲大灰狼的故事,一面不停地仰起头,在那密密的枣叶里寻找那一个个青枣儿,盼着能找到一个挂红的。每年八月十五过后,爷爷便将红枣儿打落,分少许给我和其余的小孩子,剩下的便用簸箕盛了,放到屋檐上晒。那时的我,梦中最想吃到的,便是晒好的红枣儿呀!梦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那天空,那晚霞,那黄昏,那绿叶中的青枣儿,也许都曾做过充满幻觉和希望的梦吧?可惜,它们的梦是不会变成现实的,倒是我儿时许多的梦,今天都变成了现实。七月末,八月初,香瓜甜枣遍地落隔壁孩子们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爷爷停下手中的蒲扇,凝神望了一会儿身边的枣树,意味深长地说:“今年的枣儿,会更甜的。”
我的老家在潮州,那里有繁华的街头,美丽的田园风光,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我最喜欢的是家乡的海滩。
每当我们回老家时,我都请求老爸带我去海滩玩。早晨六点时,我们身穿轻便运动服,跑步去海滩。早晨的海滩有股淡淡的盐味,但闻起来却让人心旷神怡。刚起床的太阳照映着海面,似乎铺上了一层红纱衣。我张开双手,一阵阵微风扑面而来,从脸颊上滑过,从身子上掠过,我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给我的抚摸,好惬意啊。
到了中午,太阳公公正精神抖擞,强烈的光茫,像一支支箭射向大地。海面上不再是红纱衣,而是换上了黄纱衣。旁边的石头哥哥也神奇般的换上了绿西装,看样子要开同学会吧。我走到沙滩上,沙子像是被炒热了,热热的,我抓起一把沙子,放在圆圆太阳中心,顺着光茫撒落在地上,那就像在撒落的'金碎银末,真漂亮呀!
傍晚,太阳公公要回家咯,它慢漫的往下移动,挥动双手与海滩拜拜。海浪留下了眼泪,依依不舍的和太阳公公招手拜拜,泪水冲上了沙滩上,却越冲越高。石头哥哥参加完了同学聚会,脱下了绿衣服,换回了往常的黑色居家服。海面也换下了黄纱衣,穿回自己心爱的蓝衣服。一切恢复了原样,石头哥哥继续练唱音乐,海面继续梳更理着它的头发。
晚上,一切静悄悄,石头哥哥睡下了,海面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海浪在轻轻地打着节奏……
这就是我的家乡,我最爱的海滩。
我的'故乡在江南,我爱故乡的杨梅。
细雨如丝,一棵棵杨梅树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它们伸展着四季常绿的枝条,一片片狭长的叶子在雨雾中欢笑着。
端午节过后,杨梅树上挂满了杨梅。
杨梅圆圆的,和桂圆一样大小,遍身生着小刺。等杨梅渐渐长熟,刺也渐渐软了,平了,摘一个放进嘴里,舌尖触到杨梅那平滑的刺,使人感到细腻而且柔软。
杨梅先是淡红的,随后变成深红,最后几乎变成黑的了。它不是真的变黑,因为太红了,所以像黑的。你轻轻咬开它,就可以看见那新鲜红嫩的果肉,嘴唇上舌头上同时染满了鲜红的汁水。
没有熟透的杨梅又酸有甜,熟透了就甜津津的,叫人越吃越爱吃。我小时侯,有一次就吃杨梅,吃得多了,发觉牙齿又酸有软,连豆腐也咬不动了。我才知道杨梅虽然熟透了,酸味还是有的,因为它太甜,吃起来就不觉得酸了。吃饱了杨梅再吃别的东西,才感觉到牙齿被它酸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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