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瘠的荒凉土地,几棵枯竭的朽树无力的摇坠。偶尔有一只哀鸣的乌鸦,呆立在树梢:看夕阳西下的残缺;触着乱风无意的吹拂;听循环滴答的流逝。无数行走的钟,漫无目的地走着,都是孤独的有个性地走着。自身也像流水一样的奔走,树上的、地上的都终流入低谷,在低谷中,无数的钟无休的号叫。只是仍然无休止的滴答行走。最终被岁月的流逝所吞噬。
岁月周而复始。树上的钟,多了一个。这不为所知。这多的钟,生命依旧重演。但她徘徊,以至挽留时间珍惜、爰护,以至停留自身的行走。呆痴的乌鸦,不知何时滴下浑浊。无味的泪,但终是被乱风吹散,漂浮,流浪。最后蒸发,化为乌有,不留一丝印迹。枯竭的朽树,朦胧地萌发了嫩芽。浅绿。深绿。浅黄。枯黄,最终逝成了摇曳,无风的深秋,叶。缓缓降落,荒凉的世界,有了一点黄色,无声地与大地触摸。朽树看着死寂的土地。枯黄的落叶,无语。无思流逝是岁月的本质,只是无情的岁月流逝。
有没有这样一支笔,能画出不流泪的眼,有没有这样一首诗,能韵出不凄伤的情;有没有这样一句话,能道出不落寞的心没有力挽狂澜的力拔山河之势,没有一手遮天的惊天盖世之功,没有肖藐华美的超凡脱俗之气。只有步履蹒跚的艰难挣扎。只有无助彷徨的迷茫生涯。只有***叹息的'哀号。
似水流年,悄无声息,匆匆掠过,不留一丝印迹。终究只能踏着社会的大潮流,在无形的束缚中度过短暂而又凄惨的人生。蹒跚的艰难挣扎。只有无助彷徨的迷茫生涯。只有***叹息的哀号。似水流年,悄无声息,匆匆掠过,不留一丝印迹。终究只能踏着社会的大潮流,在无形的束缚中度过短暂而又凄惨的人生。
流浪,寻不到叶的身影,回首,嗅不到风的气息。迷醉了方向,哪儿都是远方。缥缈的灵性感化。摇坠的红叶,伤愁的是感化的风;旋舞的红叶,陶醉的是灵性的风。飘荡在莫奈的风中,回荡着孤郁的气息。情意的人沉思,缥缈的风无意识地气血,叶,惊痴,光艳的色彩是情意的风赋予?惊慌失措,哪儿都是远方,迷失了方向?风,落寞,理解叶飘落的理由,失意的挽留,无法实现的承诺。
无风的记忆,叶单调的降落,无叶的岁月,风无味的飘浮。
人生是風雨中的小草,历经坎坎坷坷,磨炼着个性。在虚伪的红尘世界里奔走,人们远离了情的真谛,囚困在生活的泥泞中。
时光,走过人生的春秋冬夏,解读着我心灵的真谛。站在2015年头一场春風飘渺的科尔沁草原,大沁塔拉黑土地的纹路,辉耀着夕阳的余辉。记忆的风沙再次卷起,迷湿了回眸的双眼。
春天的雨雪,第一次降落在千里大沁塔拉,大地尽抒黑白无极之柔,静静地听西北风的讲述,述说出古城的宁静与萧瑟,站在高高的天宇之巅,看洮儿河古河床上裸露出关东的脊梁,静静地品味不毛之地的静寂。
回眸间城市黑与白写尽人间善恶虚伪,转换着时空与星空轮回,春雨、春雪尽情地挥舞着“白色狼毫”在市贾街道上,只见风清人淡,寂静的街道,不时有风儿轻轻的吻,吻伤了街路上铺盖的冰冷大理石地面,偶尔一、两个行人匆匆闪过,脸上带着虚伪的面具,眼睛里流露出忙碌的哀伤与无奈。现代文明的清新空气却在春天里远游到了远古,留给现代文明的人们只有贪婪与无尽的嚎叫,贪婪的不能再贪婪了,人的本性中变成了披着人皮的畜牲,人迷失了本源,人是什么?现代化的城市里找不到答案?唯有春天的雨雪不停地洗涮着人们的***。
站在高高的楼宇之间,远眺苍穹。心在徘徊?往事如雾如烟。几曾何时,春天的风沙,几渡京津古道,多情的洮儿河水,思念着远游的步履。我,一个孤旅天涯的红尘过客,多少次踏尘赴江南水乡寻梦。轻盈的诗风,也曾聚首中原山川古风,小镇品茶香茗。挥手间,几渡福州八闽大地古韵,畅游湘淮川江号子。看吴越大地桂花香绽,倾听筝、琴古曲,谈笑间踏云黄山,观龙虎山云淡江西秀水。
江南,一种意境,一曲心歌唱晚,一种情丝,缠缠绵绵萦绕着不眠的千里草原,辉映出心的记忆。江南,一丝丝往事,如鸿如梦,牵系出点点心火,照亮回忆的月色。
或许,江南水乡,我人生孤旅中一个永远不解的缘,千里长江尽收欢笑中。挥手间,往忆回眸,黄河古渡也让我豪情万丈。
眼眸月夜澜珊,仰头迎月,春雨丝丝,构思出心的记忆,川陕古风,落叶纷飞,峨眉秀水醉倒了东北汉子,踏波武夷山十八湾水路洗脚驻足。
思江南,梦江南,江南在梦中,二十五年一回眸,春秋冬夏,转换星辰,也曾黄浦江畔夜色徘徊,诗行如江水滚滚,湘江、准河,岳阳楼头学赋诗,诗韵“文人笔会”情义缠绵五岳尽收过往云烟。
想江南,忆江南,江南过往,几十春秋,也曾大漠嘉峪关前留影,雄关漫道,情浓人生诗行。
记忆,啊!记忆,只不过是人生足迹的音符乐谱。
看着窗外,轻轻盈盈舞动的银光,思绪的酒,沉溺于夕阳残云中,静静的,悄悄的,走过银河隧道,静静地思考,寂寂的倾听,心房的颤声,记忆江南,抒情于天地阴阳之中。
江南忆,忆江南,一种心怀。一路风雨,一生如鸿,一世倾情,点点月光,讲述着古诗的情与梦……………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我竭斯底里地回忆着该画面……画面愈来愈清晰:一个男孩骑在一个老人肩膀上……更清晰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无疑那男孩是小时候的我,大概是5、6岁的时候,那老人好熟悉像是……没错,是我爷爷,爷爷也离开我们好几年了,难怪我差点认不出来。
记得那时爷爷也年过花甲了,每次见到我们回去都很高兴。那时爷爷家还种着几棵柑树,家乡的柑都很甜,爷爷家种的特别甜,但就是产得少,但爷爷知道我喜欢,总是给我留几个叫人送来。
记得一年,我放假回家乡,见柑树还有柑,我想摘,就是够不着,爷爷看到了,悄悄地走过来抱起我,让我骑着他肩膀……回忆起当时的那种感觉就是无法形容……
花开、蝉鸣、叶落、雪飘,恍恍惚惚,爷爷离开了,我由一个孩童变成了青少年,时光让我对爷爷的思念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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