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束花,每朵都代表爱情,但玫瑰做到了;没有一棵树,每棵都优雅美丽,但柳树做到了;没有一个人,每天都能照顾我,但母亲做到了……
这一天,母亲早早地起来,为我准备了充满爱的早饭:香喷喷的包子,热腾腾的粥。每一口吃起来都是那么温暖、香甜。有的时候,我问妈妈:“妈妈,为什么母亲的爱总能融化我的心呢?”妈妈回答说:“因为你是我的宝贝啊!我们两个血浓于水啊,我不疼你,那我疼谁?”这一刻,我懂得了母亲。她对我的爱,别人无法替代!
有一次,学校进行了一次考试,我考了满分,我兴致勃勃地往回赶,回到家,我让妈妈看了一眼,妈妈对我说:“考得不错,但还要继续努力。”后来,我无意间听到妈妈跟爸爸非常自豪地说:“我们家女儿考了满分呢!”这一刻,我懂得了母亲,她用心良苦,她既不想让我太骄傲,也不想让我太谦虚。在学校里,我们练习跑跳,跳过去后,我不小心摔倒了,扭到了手腕,回家后,妈妈让我削土豆皮,我对妈妈说:“妈妈,我的手扭到了,削不了土豆皮。”妈妈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只要努力,就没有做不了的事。”这一刻,我懂得了妈妈。她的严厉,是为了教导我学会坚强独立。
妈妈的爱复杂又简单,但都是发自肺腑,来自真爱。
白色,是悲哀的吧。
为什么阳光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却照不明我早已晦暗的心。我不想哭,对于母亲的逝去。我能做的,就唯有捧着那泛白的日记本吧。我的世界只有了那死寂的白色。瞳孔无限扩大,那么真切,是回忆吗?
母亲雪白的肌肤一向是我最喜欢的。她说她最喜欢白色,也喜欢那纯洁的百合。我和弟弟常常会同母亲去山上摘那开得正艳的百合。母亲俯身摘一朵,幸福的笑意会荡漾在她的嘴角。此刻的她也像个天真的女孩,双手合十,双眸泛起温柔,沐浴着大自然的白。
母亲决不允许任何人否定白色。在她眼中,白色代表着她的思念。只是此刻,她的思念竟成了我们的思念。她会望着家中白色的墙壁许久。我知道,她在想念外婆。有时候甚至会独自伤心地躲在角落抹眼泪。她总是悄悄,不愿让别人去捅破她外表的坚强。
我对母亲怀念外婆总是有些许厌烦与不解。我觉得,人,终究逃不过生离死别的。何必太过悲伤。
也许是太缺乏心理准备。没想到,母亲竟早早地带着她手中的正艳的百合花悄然离开:她是那么安详地躺着,手中的百合在风中无力地摇晃着。她就像一只残破的白蝴蝶,毫不留恋地走了。我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崩塌,眼睛决了堤。原来,我也如此软弱。
弟弟却亮着她那明亮不带一丝杂质的双眸,把头摇得像风中的小草。母亲会醒来。姐。不哭。
不知不觉。我竟也爱上了白色。开始渐渐懂得母亲喜欢白色的原因。望着白色的墙壁,让我的神经麻木,脑子一片空白,失掉时间感。我捧着母亲留下的日记本读着,读出了哀伤。
“姐。”他轻轻地唤醒了我,逝去我眼旁的泪——原来我又哭了。“姐,你怎么了?”
“没…没”我挤出一个虚伪的笑脸。
他厌恶地白了白眼,“还是接受现实吧。”
我猛一惊。原来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成了过去的她。
“好。”我低着头,声音恐怕只有自己听得到。
“这就对了。”他又露出了只属于他的笑容。
拾一朵百合。我也笑了,笑得如此坦然。
母亲带走了她生命里悲哀的白色。留下的,只是我对她纯纯的怀念。
母亲,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
有人说,父爱是明黄色的,像那只逗乐幼时我们的气球;有人说,父爱是火红色的,像那双温暖我们的手掌。可我在与父亲的次次争执中,一度认为它是灰色的,笼罩住了明快的心。直到那一天,在大雨的洗涤中,我眼前的尘埃被冲走了,蓦然发现,它是蓝色。
那天清晨,我披着宽大的雨披跨上了父亲的助动车,烦躁的心就像那针似的细雨,让我不由回首起昨晚的`争吵,思忖着,那是父爱吗?
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细密,取而代之的是倾盆大雨。雨丝一次次洗刷着我的雨衣,狡黠地从缝隙里湿了进去,浸湿了我的衣服,接着,是裤子……粘在身上的潮湿再一次让我急躁,刚想抬头抱怨父亲骑得太快,却看到了刺眼的那一幕:不知何时起,父亲的蓝色雨衣帽子早已滑了下来,那冰凉的雨水,就这样袭击着他没有任何抵御的头发,一股又一股雨水,沿着早已湿透的发丝,钻了进来。我不知道那雨水是不是无情地渗到父亲的头皮,才不情不愿地顺着父亲的耳角诞下来。水缓慢地淌,绕过父亲因辛劳而滋长出的胡子茬,再继续它的旅行。它没有听见我心底难过的呐喊,而是准确无误、弯弯扭扭地流进了父亲的衣领……近视的我看得很清楚:水在衣领荡开了更深一层的水花,无声地蔓延开来。我不愿再去想象,雨水是怎么继续前行,一点点浸湿我的父亲……
我惭愧地把视线转开,停留在了父亲背后的蓝色雨衣上,心又抽痛了起来。那,那是我嫌小、不愿再穿的雨衣啊。现在它就套在身材比我大上两圈的父亲的身上!父亲一定是蜷缩在蓝色雨衣中吧!他被束缚着,却毫无怨言地穿上它,为我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车海”中,而穿着崭新的大号雨衣的我,却仍要抱怨这抹蓝色的背影!
车停了,我慌乱地跳下助动车,抹起了模糊的眼镜,又背对父亲,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湿润。身旁,绿色的羊齿被雨水冲走了久布的尘埃,绿得清新;我内心的尘埃也被冲刷干净。不远处,父亲的蓝色雨衣渐行渐远,却在我眼中涂上蓝色的色彩。
蓝色,沉稳、含蓄、内敛、宽广,它才是我眼中父亲的颜色,它就像才被打开的胡桃核,微涩的清香让我为之一振,和那抹蓝色一起温存地驻扎在我心底,不再前行。
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着实另我着迷,哀而不伤的笔调里,三毛书写着自己的心情,用她的笔头画出了一个浪漫、真实的世界。她的文字让我不由自主地喜欢她。这就是她的魔力之处了。她写的每句话都朴实易懂,可每句话有意韵深远,大概这不是她刻意的,是她扎实的功底让她写文章如做游戏。
三毛说她一直是游戏人生,如果一天不游戏,那么就会失去了人生的价值。她少年失学,因为规律的学习、闭塞的.管理使她不能“游戏”。她写文章、投稿,那是因为这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她说,别人对她文章评价里她最喜欢“好玩”二字,大概她觉得,自己的东西能让别人接纳并喜欢,是一种快乐吧。
她写了很多跟荷西一起生活的片段,结婚六年仍像心花初放,夫妻俩亲密无间,真是另人羡慕。的确,在大人看来,六年就像流苏,快得只有眨眼的功夫。可是在我们看来,多漫长啊,我们才活了几个六年呀。但,终究是短暂的,我们不禁又为三毛感到惋惜,同情。
她说她要做一只不死鸟,直到爱人、父母死去她才肯离开人士间。她不要让自己的亲人尝受失去亲人的痛苦,她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接受,默默承担。
她对人生坚定的态度,她的游戏人生,她的“人生观就是爱情观”,无一不让人喜爱他,欣赏她。
这是我眼中的三毛。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我扑到妈妈的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了很久,很久,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这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妈妈大病初愈,踏进家门一瞬间的场景。
刚上一年级时,有一天晚上,我见到妈妈在收拾行李,就奇怪地问:“妈妈,您要出差吗?”“嗯,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大约半年才能回来。”妈妈捧起我的脸,看着我回答。“怎么这么长时间?”我不高兴地嘟囔着。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那眼神很奇怪。
第二天早上,爸爸妈妈一起送我到学校,一路上,妈妈嘱咐了我很多事情。进校门时,妈妈在我脸上亲了两下,然后一直目送着我走进教学楼,我看到了妈妈眼中闪闪的泪花。从那以后,我好久没见过妈妈。
尽管妈妈不在家,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接到她的电话,她详细地询问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并一再叮嘱我要好好学习。那段时间,即使在周末,我也感到全家人都在忙碌。特别是爸爸,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疲惫不堪。有一次,我听见了爸爸妈妈之间的通话,才知道妈妈得了非常严重的病——癌症,而且爸爸每天都去医院照顾妈妈。听爸爸说,妈妈在医院做化疗和放疗时,非常痛苦,常常是一天呕吐十几次,就连喝水都会吐出来了。尽管这样,妈妈还是很乐观,为了保持体力与病魔抗争,坚持吃东西。当我知道这一切时,我哭了,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小鸟,马上飞到妈妈病床前,给她端水,喂她吃药,把我的脸贴到她的脸上……可是爸爸没有允许我这样做。我暗下决心:我要做个懂事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不再让妈妈操心。我变得更加独立了,自己洗衣服,自己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除此之外,我还常常打电话给妈妈,鼓励她要坚强,好好治病,并告诉她,我等着她早些回家。
半年过去了,妈妈终于回家了。她的头发都掉光了,人也变得很憔悴,我还是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高兴地说“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妈妈也拥着我,激动地说:“我终于回来了,宝贝,我天天都在想你们,因为有你和爸爸的鼓励和爱,我才能坚持下来。”我点点头,说:“妈妈,快到您生日了,我要给您过生日,我要永远和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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