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父亲是一座高山,我的爸爸是一个风趣十足的人。
他长着一颗光秃秃的窝窝头形状的大脑壳,显得十分滑稽可笑,爸爸说,那是智慧的脑袋不长毛;一双高低不平的眼睛,呈三角状;鼻子歪歪的,我经常把它称为“蒜头”。
在我家,爸爸是我的“Happyfruit”(开心果)呢!每当我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时,就会让他表演十个芭蕾。爸爸也毫不吝惜,他双手高高举起呈丫字形,双脚用力向上跳起,如蚊子一样拍打,头左摇摇,右摇摇,嘴里还发出“叽叽叽、嘻嘻嘻”的声音,逗得一旁的我哈哈大笑,肚子都笑疼了。此时跳完芭蕾的爸爸也累得东倒西歪,我告诉他这多锻炼身体呀!
还有的时候,爸爸学猫咪叫滑稽不已,让人“毛骨悚然”,假若有只真猫在他面前,肯定早被他吓到九霄云外了。爸爸的声音并不像猫,倒非常像狡猾的狐狸,当我一听,感觉就像温暖的南方的天空中落下几块雪球。
爸爸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怒目圆睁,吓得我浑身哆嗦,大气都不敢出。后来,我学会了一个英语单词:lion,我给他就取了这样一个外号。呵呵……
爸爸不但是我的”开心果”,而且我很敬佩他。爸爸很能干,经常上电视和报纸呢!每当我看到电视里的爸爸,就感到特别骄傲和羡慕,此时爸爸的表情更是“得意洋洋”呢,我想象着自己也能象他学习,在电视上出现自己的身影那该多好呀。我问爸爸:“你上电视有什么秘决呀?”爸爸笑着回答:“做任何事情都要认真、投入,成为了成功的人后,自然就成了他人学习的榜样啦。”我认真听着并不时点点头。
虽然我的爸爸是个平凡的人,他也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与众不同,这就是我那可爱又能***爸爸。
我的爸爸手非常巧,是个能***人。
我记的有一次,走廊的灯坏了,晚上里面黑乎乎的。楼上的小哥哥出去玩,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把腿摔伤了。我爸爸出差回来了,他知道了这件事,拿着梯子来修灯,真是手到病除,把灯修好了,从此再也没有人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我爸爸还会修洗衣机呢!有一次,我妈妈在洗衣服的时候,很着急,不警惕把袋子放进洗衣机里,洗衣机被卡住了,“砰砰”的直叫。洗衣机不再转了,妈妈把衣服都拿出来,妈妈看见一个袋子,就抓住袋子使劲往外拉,也没拉出来,只好向爸爸求援。爸爸过来说:“我来帮你。”爸爸用螺丝刀把洗衣机的“外衣”脱下来,又把桶拿了出来,把袋子拿出来,洗衣机又可以用了。
大家都夸我爸爸能干,手这么巧,真棒!
我的爸爸今年三十四岁,中等身材,喜欢留平头,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的皮肤有点黝黑,我经常说他是黑皮瓜。
爸爸对我既慈爱又严厉。每当考试考得好些,爸爸就会买礼物给我,我学习不认真的时候,爸爸就会批评我。记得有一次,爸爸和我默写词语,我默错了好几个,爸爸的脸一沉,双眉紧锁,厉声说道:“错一个抄10遍。”什么,错一个抄10遍,这也太多了吧,在学校里错一个词语,朱老师也只让我们抄4遍,我有点不服气,嘴里嘟嘟囔囔的小声说了几句。“你默错了还有理由了哈,错一个抄20遍。“爸爸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一倍,,看着爸爸这么大的火气,我吓得不敢吭声了,乖乖地抄起来,作业本上写了密密麻麻的一页,写得我手都酸了。
抄写完后,我递给爸爸看,爸爸看着我端正的字,态度大有好转,他抚摸着我的头跟我讲他小时候因为家里贫穷而没有继续学习,现在感到很痛苦,所以希望我能珍惜现在的学习时光。
我把爸爸的话深深地记在心里,这就是我的爸爸。
我有一个好爸爸,名叫谭书伟,是一名货运司机。
我的爸爸有一头黑亮而又蜷曲的头发,弯刀一般的眉毛下是一双小眼睛。他要是开心一笑,你一定会疑惑他眼睛哪去了?再加上他有些胖乎乎的身子,整个人看过去非常平易近人。
我的爸爸很辛苦。每天天刚蒙蒙亮,当我还处于梦乡,他就外出工作了,大部分时间我只能晚上见到他。
不要以为爸爸这么忙,一定无暇顾及我,其实他很爱我!
我永远忘不了一件事。那时我正在找一条跳绳,把家里翻腾得有些凌乱。爷爷大声呵斥我说:“别找了,弄得到处都是!”我一下子委屈得放声大哭。当时爸爸刚好坐在旁边,他便说爷爷:“孩子找不到东西,帮忙找就是,东西一会儿再收拾就行了,别冲孩子吼。”说完便领着我继续搜寻……
这就是我的好爸爸,为了家庭,可以努力工作;为了女儿,可以跟他爸爸“吵架”。人人都说“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我想说:“有爸的孩子也是宝。”
他,黝黑的皮肤;他,浓密的眉目;他,密集的白发。他,就是我的爸爸!
说实话我其实真不喜欢我这个老爸,正如那句老话:“一山不容二虎”。他脏,每天都会把家里弄的到处都是烟灰;他懒,每天都会睡上三四个钟头;他很冷漠,每天都对我“莫不关心”。
但当我念及这些时,那件事却彻底使环绕我心的这些阴影陨灭了。
八月里的一天上午,天空没有一丝云,烈日魔鬼般的炙烤着大地,连小鸟都没有力气飞上天空。“嘀铃铃。嘀铃铃。”电话铃响了,我正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喝着饮料,一旁的电视正上演着精彩的电视剧。妈妈跑去接电话了,回来时的脸色如同钢铁一般的沉重,妈妈让我穿好衣服去医院,爸爸受伤了。
我们俩急匆匆的赶向医院,爸爸的同事再大厅中等着我们,接着我便看见了爸爸。此刻他正拖着右手,隐约中我看到了爸爸手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痕,两旁的肌肉被残忍的撕裂开,一滴一滴流着鲜红的血珠。一旁的中指软绵绵的向下坠着。时间仿佛再此刻凝固,我觉得仿佛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胸膛里感到十分空虚,无情的风雪肆意的刮在我的心上,不一会却又变成了滚烫滚烫的烈日炙烤我的内心。泪珠从眼眶中涌出,一滴一滴向下垂落垂落。
缝针和接骨的手术可以有家属陪同,但是我却没有去,我没有勇气去,我怕我再次受到触动,我的.心会散开。我选择了等待,我站立在手术室的窗外,眼神空洞的向窗内望去—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爸爸可以不必受伤的,只是因为我,我上学要用钱,吃要用钱,穿也要用钱,爸爸只是为了多赚一些加班费,没想到却。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爸爸出来时紧缩着眉头。望着爸爸包着白色绷带的右手,我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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