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总在不知不觉中来临,它不像春天那样,路边桃红柳绿;它也不像冬天那样,使我们陶醉在一场初雪的快乐中。经过了一个使人烦躁的夏天,酷热一天天消退,天气一天天地凉快,走在路上,偶尔两三片树叶飘落让我知道;秋天来了。
让我们到天也看看,爽人的秋风徐徐吹过,吹弯了稻子的腰,吹红了高粱的脸。秋风用那巨大的梳子,给田野梳理得井井有条。
秋雨来了,细细的、斜斜的、闪着光、带着声,轻柔的飘荡下来,給人们送来新鲜的
爸爸一直给我辅导功课,也是我最尊敬的人,他平时总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可是,昨天晚上,爸爸却“训”了我一顿……
事情还得从昨天下午说起,爸爸、妈妈出去办事,让我在家看书做题,爸爸回来后,问我怎么样,我说没问题。吃过晚饭后,我去玩电脑上网。后来,爸爸叫我出来,问了我几个问题,我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爸爸便严肃起来,但语气很平和,给我讲了学习的重要性……
听同学说,父母训他们,经常打骂,可是爸爸训我,却不打不骂,只是讲道理,讲学习的方法。从今以后,我将更加认真、仔细、深入地学习!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我有一个木偶娃娃,是小时候父亲送给我的。木偶娃娃不像洋娃娃那样娇气,做的也不精致,只大概有一个脑袋和四肢,四肢与身体是用钉子连接起来的,可以上下扭动,发出"吱--吱“的响声。
木偶娃娃原本是很粗糙的,他刚到我的手上的时候甚至割伤过我,后来被我抱在怀里磨得光滑。木偶娃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我不允许妹妹碰他,妹妹有很多娃娃,精制又小巧,有很多衣服可以换,有很多表情可以做。我的娃娃大而且笨,放开手就会软软的倒下,也只会对我笑,妹妹嘲笑我和我的娃娃一样笨,他说她和她的娃娃一样高贵而且美丽。她对我的娃娃不屑一顾,我却视若珍宝。我做什么都不会忘掉我的'娃娃。上课下课。放学回家。
可是,他依旧没有逃出妹妹的魔爪。我只离开一小会儿,他已经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面目全非。不管我怎么拼,手一放开,他依然会散,不再是我的娃娃。他依然望着我笑,我将妹妹推到了,父亲给了我一个耳光,他问我妹妹和娃娃谁重要。我咬着唇,抱着我的娃娃一言不发。
我回到房间仔细端详我的娃娃,他的手是圆圆的,光滑的贴合着我的皮肤。月光洒在地上,我把娃娃的手抱在怀里,听到了什么东西碎在胸腔里。我吃惊的望着我的娃娃,他回报我一个微笑,我也望着他笑。想起父亲带着我和娃娃在风中奔跑的日子,和天空中飞舞的蒲公英,想起父亲抚摸我的头,给我规划未来,像是一场约定。
我的木偶娃娃,他不美不精致,被我埋在大树下。再也不会受到侵害。
爸爸你不爱我,和我的娃娃。他脸上的笑和他受的伤。木偶娃娃和我的时光陪伴我成长。现在我长大了,学会了伪装和坚强。和我的娃娃一样。
我的邻居—赵大妈家养了一只猫,黄黄的皮肤,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小草上的露珠。
赵大妈非常疼爱这只猫,什么事也不让猫咪做,并且给猫喂得的饱饱的。当然,这只猫变成了一只懒猫。有一次,我到赵大妈家去玩,突然看见一只老鼠。当赵大妈知道后,放出猫咪。谁知,猫一见老鼠,吓得“猫呜,猫呜”的叫了起来,浑身的毛吓得都竖了起来,赵大妈看见,无奈的说:“唉,这只懒猫!”为什么猫咪不会捉老鼠呢?原来,赵大妈太溺爱这只猫咪了,使它没有生活、生存的能力。
有些少先队员也像这只懒猫一样,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再做家长布置的作业、力所能及的家务等等。听说德国的同学,虽然他们的教科书没有我们的厚,但他们10~15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干一些家务,如:修电灯、修剪草坪等等,和跟那些30岁还不会洗衣服、做饭的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生存能力和学问人生中是同样重要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