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手,有科学家的手——是用来创造奇迹的;有医生的手——是用来救死扶伤的;还有林业工人的手——是用来植树造林的。而我最最喜欢的却是妈妈的手。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这双手带着我去玩,用她那双灵巧的手,给我做了一个秋千吊在书上,我在春风中荡啊荡,荡啊荡,荡去了忧伤,荡来了快乐。
夏天到了,烈日当空,这双手带我去游泳,睡觉的时候,她会用凉爽的手为我扇扇子,我凉快了,可妈妈却累的满头大汗。
秋天到了,秋叶纷飞,买下的毛衣很凉,她用温暖的手将毛衣暖热。套在我的身上,穿在身上,暖在心里!
冬天到了,寒风刺骨,每当一阵风刮来,妈妈就赶快插到我前面,为我遮风挡雨,每当妈妈给我送手套时,我总是看到她的手已经冻得发青。
当我生病时,这双手没有一次不抱我去医院的,医院离我家不是太远,但也要跑着去才能快一点,妈妈抱着我,跑着手累了不管,腰疼了,也不管,最后我的病好了,而妈妈却发烧了……
妈妈的手陪伴着我,让我快乐成长,我喜欢妈妈的手!
奶奶的手,手掌有点儿方,手指略粗,指头根有一层又黄又硬的茧皮,指甲盖儿又厚又坚硬,剪都剪不动。手脖子上,手背上的骨节和青筋都突了出来,手上的皮肤也起了皱纹。但这双手却是红润的,有力的,灵巧的。
旧社会,奶奶用这双手挖过野菜,用这双手扫过盐土,也用这双手给地主干过各种各样的活。奶奶小时候,家乡年年闹水灾,每年收不到多少粮食,有时家里两三天揭不开锅。当时奶奶只有十来岁,每天领着她的弟弟,挎着小篮去挖野菜,什么苦苦菜,辣辣菜呀,挖一篮子,拿回家煮野菜粥充饥。奶奶长大后,生活更苦了,她经常在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的冬天,给地主家织布,有时屋里看不清,就得坐在大门口织。她从早到晚,不停地织呀,织呀。手冻了,就在兜里暖一会儿。继续织,手被冻得又红又肿,满手都裂开了口子。奶奶还经常扫盐土,澄清后煮成食盐末。每次,她一煮就是大半夜,第二天还要背着到集市上去卖。奶奶就是靠这双勤劳的手维持着全家人的生活。
在新社会里,奶奶再也不用这两只手去挖野菜、扫盐土了,而是用这双手做花卷、蒸大米饭、做花衣服。她每天买菜、做饭、清扫环境,用这双勤劳的手,让我们吃饱穿暖,干干净净地去上学。奶奶还用这双手种花、养兔,美化生活。
奶奶都七十多岁了,她的毛衣和毛背心,都是用自己那双灵巧的手打的。我在幼儿园的时候,老缠着奶奶给我缝一个布娃娃。一天下午,我俩坐在炕上,奶奶拿起一块花布和一大团棉花,就做起来了。这可难缝了,不小心,不是把头缝成方的,就是把腿缝到腰上,可是对奶奶来说,一点儿也不难,她不一会儿就缝好了,针脚可小了,缝得很细致,最后留下一个小口,用棉花团塞得鼓鼓的,然后让姐姐画眉毛、眼睛、嘴巴,不到一小时,一个胖乎乎、圆滚滚、可爱的小布娃娃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我一下蹦下炕,抱着布娃娃去让小朋友们看。看着我蹦蹦跳跳的样子,奶奶高兴地笑了。
妈妈的爱是一缕清风,为你带来凉爽;妈妈的爱是一个指南针,为你指引方向;妈妈的爱是一根蜡烛,为你照亮道路……妈妈是伟大的,但是,妈妈的那双手令我永远不会忘记。
妈妈的手,是一双温暖的手。小时候,我和妈妈经常坐在床上做游戏。玩累后,我总是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一样,百般依顺地躺在妈妈怀里,妈妈常会给我讲些童话故事,搂着我,抱着我,用手拍着我的脊背,让我在她怀里入睡。待我睡着,才将我轻轻地放在床上。
妈妈的手,是一双神奇的手。在那静静的夏夜,我和妈妈经常在外面的长椅上乘凉,总会有许多“空中飞行员”——蚊子来侵袭。妈妈的手在空中来回拍响着,次次都准,百发百中无虚弦,虽然我看到并没有什么东西,觉得只是一片空气。每天,妈妈都在不停地反复着。
妈妈的手,是一双坚强的手。记得过去,我经常生病,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刚好赶上爸爸出差。妈妈更忙了,尤其是冬夜。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冷嗖嗖的,如同万将利剑刺在脸上。妈妈那坚强的手抱着我,将我搂得紧紧的,我浑身上下感到暖和极了,但妈妈正在忍受痛苦的折磨。
妈妈的手,是一双辛勤的手。每天早晨,妈妈最晚6:30就起床了,妈妈慌慌乱乱地洗漱完,穿好衣服,就开始给我做饭。每天都是翻着花样做的。等我上学走,妈妈也匆匆忙忙地走了。中午,妈妈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午餐,生怕饿着我,等我们一起吃完饭,妈妈就开始收拾碗筷,干家务活。晚上,妈妈那辛勤的手还在一直忙碌着,一会儿拖地,一会儿扫地,几乎没有浪费一分一秒。
我爱妈妈,我更爱妈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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