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轻轻飘舞,带走了曾经的喜怒哀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逐渐成长,蓦然回首,原来成长的路上我曾跌跌撞撞走过。
黄玫瑰终是开了。
春还没来得及完全送走冬入夜的冷,清晨我却惊喜的望见我栽培的黄玫瑰,成了花圃中的第一缕春色。触摸着那稚嫩柔软的花瓣,我仿佛听见了她在微冷的夜里,坚强而执拗地冲破土地发出的脆响。她在微冷的风中亭亭玉立,如仙女下凡。淡黄色的花瓣在风中妖娆地舞动,告诉我这是她历经磨折成长,所换来的一瞬芳华。
看着她,我问自己,成长是什么?
时光早已悄然抹去了大部分儿时的记忆,只留下斑驳灯光下的一个小孩在家中兴奋地翻找着玩物,然后“啪”的一声被电蚊拍拍得瑟瑟发抖,躲在一个角落里低声啜泣。自此之后,对事物的好奇心渐渐的被恐惧淹没,成了心底的一道疤。
小学后,渐渐的走出了曾经的恐惧。那声电蚊拍如雷般“啪”的巨响,也变得不再如此刺耳,渐渐被与同学打闹的欢笑声淹没。我一步步走出了对未知事物的阴影,大脑里的那些幼稚想法,也慢慢被知识所代替。我再也不会去干将手指伸进电蚊拍这样的傻事了。
眼中的世界在不是父母亲的裤脚,在几年的时光中,我也一步步走出了大人们口中的不懂事。视线已然越过了母亲的肩头,眼界也愈来愈广。成长中也会为了一些小事,时常赌气与父母顶嘴,而在失意时,又总是父母把我从痛苦里拉出来。这些成长的片段在我脑中飞速闪过,虽五味杂陈,又盛满琼浆。
步入初中,母亲为我选择了寄宿学校,我开始与家产生了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距离感。自此,清晨起床时母亲的催促声被带有风韵的口哨声代替;丰盛的一日三餐被单一缺味的饭菜代替;那曾经充满喧闹声音的教室,慢慢被埋头休息的同学,与笔尖下留下的沙沙声代替。我好似在梦里,却不知不觉高过了父亲的肩头,正陶醉于童年那一幅幅美轮美奂的画面,鼻下的胡子,也已悄然挺直了腰板。哦,我在长大,长成我想要的样子。
回想原来曾经成长的道路,是如此跌宕,如此动人,却又一去不复返。曾经的年少已成为了心中的一份美好,是否会坐在大树下,摸着树干上的沧桑,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成长——那保留内心深处的记忆将指引我向前!
在德国,作为一名合格的教师,除了达到大学本科毕业外,还得用2—3年的时间来专修教育理论,通过教学实践才能确定。这样决定了一支具有较高素质的教师队伍,完成具有相当伸缩性的艺术教育成为可能。在小学,根据儿童的年龄特点,面对刚从幼儿园到小学的孩子,学校对一、二年级实行包班,教师明确所教学科的教学大纲和内容,不设日课表(但应要求教师尽可能地向一个学科内容为一课时过渡),教师所教内容可随机应变,如:课堂内突然出现了美丽的蝴蝶,孩子的注意力自然随蝴蝶而转,这时教师的教学内容随蝴蝶而变,让学生观察蝴蝶飞的动态、形状,介绍有关蝴蝶的种类、习性等常识,然后要用语言来描绘蝴蝶;用彩色笔画蝴蝶。把常识、语文、美术等课结合起来,达到较好的教学效果。在这儿我体会到学科的横向联系,教学的灵活性,颇像我们的综合实践课,但在国内似乎缺少一个过渡的阶段,让教师从一个循规蹈矩的状态突然转变到一个随心所欲的状态,结果必然是混乱失败的。
记得那时侯我十分怕高,只要站在三层楼以上,我就受不了。有一次放暑假,我们一家去少年宫的游乐场玩。我尽挑刺激的玩,什么美人鱼、月亮船、激流勇进等等,都是我的最爱。当别的小朋友都在尖叫的时候,我都能镇定自若,完全没有对这些事物的恐惧。甚至连大人都受不了的东西我都能无所谓。但是再强的人也有弱点,我的弱点就是高。当我第一次看到观缆车时,我以为只有两、三层楼高,而且转得很慢,所以毫不犹豫地坐上去,但是当观缆车刚刚转了三分之一,我就不行了,我只要稍稍一往下看就会有一股阴森的感觉冒上来,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下来以后,虽是夏天,我却出了一身冷汗。从此以后,我发誓在也不坐观缆车了。
就这样,以后我每次到少年宫的游乐场玩除了观缆车以外,我依旧像往常一样玩那些刺激的:美人鱼、月亮船、激流勇进…...我也渐渐忘了那个让我害怕了好久的观缆车。直到有一次,爸爸劝导我:“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怕的,这种心理障碍必须要靠自己去克服,你能够看看下面西湖的风景,想想开心的事,这样就不怕了。”听了爸爸的话,我决定再去坐一次。
我鼓足勇气,走上观缆车。观缆车缓缓地上升,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你必须能够的,我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我抬起头,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害怕,果然有效果,虽然还有一点害怕,但和第一次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观缆车缓缓地下降,我提这的心也漫漫地放下来了。
从此我每次到少年宫的游乐场玩,都会第一个玩这个以前帮忙过我的观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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