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哥哥来到我的卧室,叫我起床,可我还想多睡一会,便说哥哥:“知道了,别叫了,烦人”,哥哥立即反驳我:“叫你起床,听见没有!”我受不了了,马上穿上衣服站在窗前,说:“这么好的天,多睡会都不行,真是的!”我立刻走进玩具屋,拿起我最爱的芭比娃娃,开始玩,过了一会儿,哥哥也来了,我看了哥哥一眼,没理会他,接着玩我的娃娃,哥哥也拿起他最喜欢的玩具飞机说:“我们一起玩吧!你的芭比娃娃是公主,我的飞机是战士,好吗?”“我才不呢!”我说过了一会我想去厕所,再三叮嘱哥哥不要动我的娃娃,可是当我回来时,娃娃的头.胳膊.腿都掉了,我便大声吼哥哥:不是说不要动啦,还动,现在坏了,你满意了吧,哼!”我没给哥哥解释的机会,便跑了出去。
这时,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哥哥走过来对我说:“我们一起看吧!”“我不”我气呼呼地大声说说道,哥哥急忙说起刚才的事:“刚才我不是有意的,我准备拿起来放到原位的时候,它的胳膊散架了,我真不是有意的人!”我小声地嘟噜了一句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不料给哥哥听见了哥哥高兴地说道:“你肯原谅我了!”“是的!”哥哥立刻抱起我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子,我顿时感到,其实娃娃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亲情,只有亲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
我爱你哥哥,我们的矛盾解除了!
在星期四的那天晚上,我显得更加紧张而又兴奋,紧张的是我的行为举止可能不够好。而兴奋的是我又可以重新领队了。虽然我在“前面”给同学们做了榜样,但是往往也可能有些差错。
星期五到了,我平静的走在上学的路上,心怦怦的跳着使我哭笑不得。早上,因为来得太晚了所以就忘记戴上红领巾。我戴上了值日班长的袖章,显得十分神气。红领巾居然在当值日班长的那一天忘带了,真是悲剧啊!
眼保健操开始了,每到这时同学们最不认真的做操。我的心情又要开始闹矛盾了,选择什么方法来对付这些调皮蛋呢?最终我选择了用武力,小学二年级作文《作文 班长日记—矛盾的心情》。平时,不乖的尼某某仍然在玩,我把头一转看到了尼某某、陈某某和蒋某某等人睁开做。我好像要一把抓着尼某某似的,尼某某吓得混身发抖赶紧闭上了眼睛。我心里得意的笑了。
转眼间又到了下午的第二节阅读课。同学们都鸦雀无声的`坐在教室里看书,可能是李老师的威力吧。下课了,李老师慢吞吞的走出了教室。不久,同学们又恢服了“本性”。教室里炸开了锅,有的在说话,有的在玩耍,还有的在看书。我把平时爱玩的邬某某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全班顿时安静下来。
原来当班长是多么的困难,这头管完又要管那头,真够累啊!
今天,与同桌孔望丁的一次争吵让我十分郁闷。
早上第二节课时,我从桌子上发现一张“读书卡”。我还以为没人要了,就拿起笔在上面展示我的“艺术细胞”。这时,孔望丁气愤地冲我吼道:“这是我的,你干什么在上面画。?”额,好惨。惹中她了。“请听我解释。”我再三请求她的原谅。她好像不吃这招,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看来,软的不吃,只好给你吃硬的了。你不原谅我,我也不理你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两节课。
原来下了课,我和孔望丁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跳大绳,可是,现在呢?唉——好别扭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给她写个纸条赔礼道歉。唉,可惜上课了。直好再忍忍了。
一个竖笛让我们和好了。
音乐课时,我们唱起了《迷人的火塘》这首歌——“点燃了侗家欢乐的时光,啊――啊――”这时,孔望丁吹起竖笛为我们“伴奏”。虽然声音很小(只有我听见了,但竖笛声是那样柔美,使我鼓起勇气,决定给她道歉。好紧张啊。一开始,我只是慢慢地靠近她,生怕把她惹急了。后来,我找了许多借口问她关于竖笛的一大堆问题。开始,她只是用一个字“嗯、是、好―――”来回答我。渐渐地,你一句,我一句,我们像原来一样开心地聊了起来。
啊。笼罩在我心头的愁云终于散去。
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生物课,有因为要期末考试了。所以田老师还没上课就来到教室。并且手上还有卷子,她叫段月梅发了卷子。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的大清楚。我只听到杨老师会来——想做的就做。杨荐兰就坐在田老师身旁。杨荐兰就向田老师开了一个玩笑。他大声唱歌都把田老师的声音盖住了。田老师便面带微笑的说;你的声音比老师的都大可是天籁之声。杨荐兰笑了,田老师面带微笑的走了。
铃响了大家都坐在座位上 。杨老师便来了教室。直走到杨荐兰身边。扭着杨荐兰,先前你做了什么。杨荐兰很诚实的说;没。杨老师紧紧扭着杨荐兰要哭的。我也为她难过。他便问杨荐兰在那大声唱歌时,有那几个男同学......大家并没有回来。他便问组长。大家都说没有。难道教室里有鬼,别让我查到。如果田老师说出了是谁。那就别怪我。他把杨荐兰扭着出去。过了一会儿,杨荐兰哭着进来。后来杨老师又叫我讲生物。杨荐兰还在哭。他便说杨荐兰你怪什么怪。还不快写生物,他便走了出去。
这件事真的很矛盾。先是微笑的田老师后是田老师又去跟杨老师讲。不只是杨荐兰说了什么使田老师生气,还是杨老师听错了意思,还是因为杨老师是田老师的丈夫疼爱她,还是看不起杨荐兰。
我习惯用右手,在很突然的一天,却莫名的想要强调左手的存在。
也许,生活并不在乎你是否会注意它,但它,存在。我喜欢这样的结论,我行我素。正如但丁的洒脱,只管走自己的路。但有时候你会忽然清醒,发现自己在生活,自己脚下有路,也确在走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前进与否先置之不理,然而却无法不注意别人的说法――在忐忑不安的忧虑中安慰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却于心中不断重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有的时候想象自己可以以冷漠去面对自己害怕的事,压抑住对万事的好奇,将自己装扮的令人生寒,认为可以当自己勇敢,却发现自己仍然害怕。虚伪,的确掩住了别人的眼,却终无法瞒过自己的心。于是总是找各种理由去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在有阳光的白天可以忘记所害怕的,在独处的夜以无边际的梦作以逃避。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梦,因为自己作的梦,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的梦只属于自己,又或者自己可以作自己想作的任何莫名其妙的梦。想到自己只愿独处孤夜,究其原因不过是害怕面队西现实,害怕自己不得已的意识到梦与现实的距离。但,今夜也就是明晨的开始,阳光亘古未变,总是如期普照。夜与晨的区别便是梦与醉的含糊。所谓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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