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住在外婆家。正好大舅舅从外地做生意回来,顺便捎回了好几件礼物回来。在这些礼物当中,外婆相中了一件细花纹短袖和一只玉石手镯。舅舅半开玩笑地说:“妈!您敢穿出去吗?”外婆非常认真地说:“怎么不敢穿?就兴你们赶时髦!
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老年人也赶时髦咯!”过了一会儿,外婆换上新衣服戴上了新手镯从屋里走出来。全家人像炸开了锅似的,七最八舌地嚷开了。外公先发制人:“嘘!老太婆别穿了,这么大岁数了,赶什么时髦,不怕别人笑破肚皮吗?”我赶紧跑了过去,拉着外婆的手,说:“现在都21世纪了。人的审美观念也在改变,你们没看见有许多七老八十的老婆婆穿着大红大紫的衣服逛街吗?况且,您才年过花甲,怎么不可以穿?外婆别怕,别怕,照穿不误。”
舅舅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外婆,说:“这件细花纹短袖,式样新颖,穿在您身上,好像年轻了几十岁。穿,我也支持您!”外婆站在衣镜面前,仔细地瞧着自己的这一身打扮,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还哼着小调。这时全家人都高兴得笑了起来。外公自讨没趣地摇了摇头。正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我突然提议:“哎,外婆!我带您出去走走,怎么样啊?”外婆用手轻轻地点点我的头,说:“你这个小精灵,就你鬼点子多,不去!”我连推带拉地硬是把外婆带出家门。刚走出巷口,就有几个人向我们这边走来,张家阿婆说:“哎,七婆,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漂亮,都快认不出来你来了!”李家大嫂说:“哟,七婆,您今天不像七婆倒像七嫂了!”王家大妹说:“哟,七婆,您穿上这漂亮的衣服比我还年轻咯!”那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她一句,说得外婆心花怒放起来。;;;我领外婆大了村边的小卖铺。店的人视线顿时投入到外婆身上,看得外婆周身不自在起来。
其中有一位是外婆的老相识,那人对外婆说:“哟!这么漂亮的衣服谁买的啊?不会是你的老伴买的吧?”外婆喜上眉梢地说:“我那老伴哪会买给我啊?是我的大儿子买的。
我们家有一位名副其实的热心人——外婆。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原本乌黑的头发布满了银丝,眼皮也耷了下来,没有了年青时的神韵。她额头上布满了像蚯蚓一般的皱纹,手上也有了老茧,这可不是她写字写出来的,而是因岁月的流失,做家务做出来的。但外婆人老心不老,她有一颗火热的心。
记得一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束阳光洒进我的卧室。我朝楼下望去,邻居沈阿姨刚晾完衣服,然后提着包,跨上自行车,“叮铃铃”走远了。
中午,我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书。“轰隆隆,轰隆隆”,差点把我从床上掉下来。我急忙探出脑袋,朝窗外望去。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呀!不好,要下雨了!”我赶紧跑向厨房,告诉外婆。
外婆正在做饭,一听我的喊声,连忙放下菜刀,关上火,冲出厨房,慌慌张张地跑到楼下,把衣服从衣杆下掀下,又把邻居的衣服掀下抱起,快步跑回家。
一进家门,大雨倾盆,雨水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哗啦啦”地向下倾,打得窗户“啪啪”直响,地面上溅起一团团,一簇簇水花。外婆放下衣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拍拍胸脯说:“好险啊!终于抢回家了。”说完,又回到厨房忙了起来。
吃完饭,外婆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叠衣服,横一折,竖一抹,像照顾小宝贝一样。不一会儿,衣服宛如熨斗烫过一样平平整整地叠起来,再加上我家的衣服,像两座小山。
傍晚,“叮铃铃”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邻居下班回来了。正在她开门时,外婆已抱着一叠“小宝贝”走到她身边。她欣喜若狂,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一个劲地向上翘,接过散发着太阳味的“小宝贝”进门,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谢谢!”外婆的眼角开了菊花,摆着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外婆,可真是一位热心人。在公交车上,给人让座;下雨天给人收被;别人穷困时,还会给人钱……
外婆真是“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啊!从此我们便叫外婆“热心外婆”。
每一次听单西女孩唱的外婆这首歌,就喜欢上了这它,这是因为这首歌旋律很优美,她唱得又很深情悠长。这是一首寄托着思念的歌曲,对外婆思念的歌。听着听着,特别是听到“请带我到外婆她的家,她是否能够感觉到听的到我正在祝福阿,我不由得泪流满面,越听越开始怀念自己的外婆。”
外婆您饱经风霜的历尽了人间的艰辛,从小就过粮食关,一生中死没有享受过,命运的坎坷并没有把她压倒,凭您的智慧和勤劳的双手含辛茹苦把三个子女抚养成人。
外婆您生性聪颖、为人和善,是我漫漫人生中上引路人。外婆,我牢牢记住了您说的话:“人要脸树要皮”、“别人敬你一尺,你要敬人家一丈”。您的这些至理名言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我的心灵,也照亮了我人生。
外婆,您虽然离我而去四年了,可我好想好想您啊!你知道吗?有多少回我在梦中喊着您,又有多少回我从梦中哭醒啊!外婆,在我最无助最黑暗的日子里,你知道我想的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你啊外婆!
我多想从您那儿给我一句安慰和鼓励的话,多想从您那儿汲取点力量和信心啊!外婆啊,您为什么只把您的善良和重情遗传给了我,为什么不把您的智慧和坚强遗传给我呢?
外婆,我好想好想您啊!我好想好想再一次依偎在你怀中,您抚摸着我的头轻拍着我,给我讲以前的故事,给我讲人生哲理啊!我好想好想端张小凳坐在您身前,再一次感受您为我梳小辫的温馨幸福啊!我好想好想再和您坐在门前的门板上您给我扇凉,我好想好想再和您睡上一晚,晚上您给我盖被子。
“外婆,我好想好想您啊!”我多么想还能和您一起晚上出去散步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冲到前面去给您占座位怕您没有座位坐。
外婆,您的一生太坎坷了,您还没来得及享我的福,我还没有好好的孝顺您呢?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呢?外婆,您还没有看到我的幸福生活,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呢?外婆,您知道吗?我好想好想等我长大以后孝顺您。
每当我唱起《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外婆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翻滚。她在我的成长中陪伴我了九年。自从我在妈妈肚子起,外婆就在照顾我了,在我最难过时,她在安慰我;在我最无助时,她在鼓励我;在我跌倒时,她扶我起来。总而言之,我觉得我的外婆是天底下最伟大、最好的外婆。
记得在我初次学骑自行车时,她在车后帮我扶着。突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外婆赶紧扶起我,用她那粗糙但又无比温暖的手在我的伤口轻轻的摸了摸,说:“来,继续。”我说:“不,疼得很。”说着,我又去摸摸我那伤口。外婆只好把我扶着回家,她拿出创口贴,帮我敷好伤口后,又带着我去骑车。我骑着骑着,车头摆了摆,我摔倒了,外婆也摔倒了,我一股脑爬起来把外婆扶上了椅子,外婆将我推开说:“没事,再来。”就这样,一个坚强而又坚持的外婆教会了我骑自行车,使我难以忘怀。
还有一次,是我在6岁时,和外婆吵了一架。外婆那天做好饭,叫我去吃饭。我那时在拼积木,就不耐烦的说:“你先出去。”外婆说:“你快出去,不出去我就下楼,再不理你了。”我说:“走就走!”我那时不知道严重性。门开了,我听到外婆下楼去了,我就光着脚丫子,飞一般冲下楼去。我看见外婆,一边使劲地哭着喊:“外婆,对不起”,一边坐在地上拼命的蹬脚。外婆回头跑过来后,我抱紧外婆,感觉无比的幸福。我哭着问:“外婆,你能一直带我到大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外婆也哭着回答道。
外婆,现在已经去看我表妹钰钰了,也很少来一次了。现在我多么想回到我那纯洁而又快乐的童年啊!
外婆快回来吧!我真得很想你,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特别想回到我的童年,去寻找我和外婆的足迹啊,外婆我想你!想继续和你睡一起!
亲情是一棵青青的小草,沐浴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雨露;亲情是一朵开不败的鲜花,照耀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阳光;亲情是一棵常青树,浇灌它的是出自心田的清泉。
我的外婆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乌黑的头发中间夹杂着几根银丝,显得格外的精神。一道道深深的代表着岁月痕迹的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外婆那土黄色的脸上。那微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闪出慈祥的目光。一双粗糙的手上长满了厚厚的老茧,用小刀在茧上轻轻一划,她还不觉得疼哩!
我的外婆是一个普通、平凡、和蔼可亲的人,她对我可好了。
外婆十分勤劳。在农村时,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不是到田里去锄杂草就是在家喂鸡。
虽然她老了,但是每次他到城里来,就成天帮我们洗衣服,煮饭,洗碗!这导致妈妈变懒……家里的活她都包了,使我们轻松许多。她很关心我的作业,我的性格有一点点丢东落西,外婆怕我找不到就帮我把可能需要的书或者工具放到书桌上,生怕我找不到,上学被老师骂……有时我语文考到95分以上,妈妈不在家,我就告诉外婆了,外婆高兴的说:“吴双加油啊!下次考到100分,我就要奖励你!”
外婆很爱笑,我小时候只要听到她的笑声便会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依偎着她也跟着咯咯地笑起来。因为外婆的笑是那么爽朗,笑容那么慈祥。
外婆的手,手掌有点儿方,手指略粗,指头有一层又黄又硬的茧皮,指甲盖儿又坚硬又厚,剪都很难剪,手背上的骨节和青筋都突了出来,手上的皮肤也起了皱纹。但这双手无论是干粗活还是细活,都是干净利索。每次吃完饭,厨房里响起了“锅碗盆勺”进行曲。你瞧,外婆正在洗碗池边刷碗筷,她熟练地把一个个满身油迹和残渣的碗、盘拿在手里,用浅蓝色的抹布里里外外地冲擦,手腕不停摆动,所有的动作那么协调。眨眼工夫,一摞碗洗得干干净净,哈哈,还能照出隐隐约约的人影来呢!
在外婆无微不至地关怀下,我健康快乐地成长着,真幸福!我爱我的外婆!
灶前的炉火,升腾起氤氲的热气,暮霭一样散开。火光映射在我的手臂上,像溅开的麦芒。炉内的水气顶起炉盖,发出“扑扑”的声响。我闭上双眼,细细地谛听,那是外婆的帆布鞋摩挲地面时柔柔的.足音。
外婆,我已忆不起我咿呀学语时您教我的歌谣,我也无法遥想我酣然入梦时您喃喃的细语。我只能倾听,您编织的纸风铃摇摆时的回响,您烧水的锅炉中水起的余音。
拨弄纸风铃,抚平每一处皱褶,仿佛触摸您多茧的双手。每一只铃铎都留下您指间的纹路,每一次翻折都留下您掌心的裂痕。我仿佛看到,您安详地坐在床头,双手折叠着纸风铃,老花眼镜后,是慈爱的目光。我仿佛听到,一根根针正缓缓穿过铃身,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又串起一只只风铃,在微风中摇摆、歌唱。
朦胧的晨曦中,我耳旁似在萦绕,灶前锅碗盆勺所演奏出的奇异的交响。睁开迷蒙的睡眼,侧耳倾听,那是您早起后,为我做饭的声音。我于是披衣起床,只看到炉火前的你,正向灶里添柴,身前的炉子里,蒸腾出扑扑的水气。您的帆布鞋伴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单薄的身影下,又传来鞋底细切的声响。火光中,我的泪与灶中的柴,一起消融。
如今,您已离我而去,但每当我闭眼倾听时,那窗外的纸风铃和炉内的水气却告诉我,您的帆布鞋又出现在床头和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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