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年暑假,爷爷种下了几株丝瓜,秋天,茂密的瓜叶把阳光遮住了。看着在疯长的丝瓜,爷爷不禁感到可惜,决定修剪掉一些。
开始修剪了,爷爷先用大剪子“喀嚓喀嚓”地剪掉。绿油油的瓜叶,黄色的小花,甚至有些嫩嫩的小丝瓜都飘落下来,显得垂头丧气的,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它们。我看了十分心疼,心想:这次丝瓜肯定都活不了了。于是,就求爷爷:“爷爷,爷爷,你就别剪了,再剪丝瓜就被你活生生地剪死了!”爷爷没有担心,反而劝我说:“这丝瓜长势很好,应该不会一下子枯死的,我们试试吧!”说完,爷爷就像个理发师似的剪着丝瓜的头发,最后竟然剪得只剩下半架丝瓜藤啦!
丝瓜的生命力真的有这么顽强吗?爷爷该不会是骗我的把!到了傍晚,我发现剩下的丝瓜藤流着一种绿色的液体,好像在哭泣。第二天早上,我来到院子里看到丝瓜,它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无精打采。可是,过了几天后,我看见丝瓜藤上的瓜叶又舒展开了,抽出了新的藤,长出了绿叶,开出了黄色的花,重新变得生机勃勃。丝瓜真的顽强地活过来了!
爷爷虽然剪掉了大部分的丝瓜藤,但它还是坚强地活了过来,这就是生命的.力量,弱不禁风的丝瓜,竟可以告诉我活着的意义,是----顽强!
我们应该学习丝瓜这种顽强的意志!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们学校的后院有许多丝瓜,那丝瓜棚远远看去,好像是搭起一个个绿色的帐篷。
丝瓜的嫩叶像一条条绿色的毛毛虫,嫩叶上面还有许多的白色的小毛毛。摸着叶子,还有一些扎手。一阵风拂过,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的很。
不知不觉间,绿叶从中冒出无数的金色的花骨朵,金黄色的花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有的已经全部开放了,有的才开放两三片花瓣,有的饱胀的要破裂似的。
花还没有凋谢,一个个小丝瓜已悄然无息地来到人间。丝瓜有的像一个个绿色的棒子,有的像娃娃胖嘟嘟的胳膊。他们穿着带条纹的衣服,在微风下跳起了优美的舞蹈。
看着一个个沉甸甸的丝瓜娃娃,我不禁产生了疑问:丝瓜的茎那么细小,怎么能承受那么重的丝瓜呢?经过我仔细观察,我发现丝瓜原来是有脚的,丝瓜的脚长在叶柄长叶的地方,反面伸出两三根枝状的细丝,这就是丝瓜脚。当细丝碰到竹竿时就紧紧的缠上去,细丝原来是直的现在弯曲了,像绿色的弹簧,把丝瓜的嫩茎接一把,丝瓜就这样爬到房顶上。
丝瓜真美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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