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炽灼的太阳恶毒地烤晒着地上每一寸生机。我走在大街上,汗水漱漱地往下淌,太阳耀眼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拎着购物袋,跟在母亲后面,摇摇欲坠,有点虚脱了。我累极了,看见路旁大的大理石,啪的就躺下去休息,妈妈无可奈何,只好跟我一起休息。在大榕树的庇护下,我们在这阴凉之地休息。我向眼角一瞟,发现旁边,竟还有一个人——他是乞丐。
他约莫三十,衣衫褴褛,头发脏兮兮而又杂乱,穿着一双磨损的特别厉害的草鞋。他背对着我,侧躺着,好像也在休息。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感觉他身上透露着淡淡的倦怠,好像很累了。他身边有一个看似精致而破旧的瓷碗,我看不见上边的条纹,只见碗里泛着银光,里面有几枚硬币,孤零零地躺着。
我一直盯着他看,他好像发觉了我的目光,竟回头瞥了我一下,我看见了他那双慵懒而沧桑的.眼睛,仅仅一眼,他就回头了,没有过来乞讨娶我施舍,也没有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只是看了我一下,便继续休息了。
他不残疾,很健康,却出来乞讨,这令我疑惑。正在我疑惑时,一群人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变离开了。这些话好像敲醒了他,他起身,到处乞讨,但是那不卑不吭的眼神却令我敬佩,即使他是一个乞丐。当他走过来时,把碗伸出来时,他看着我,没有可怜,没有卑微,只有淡漠。
可是妈妈把我拉开了,还对我说:“那种人是骗人的。”当时我还小不懂事,我回头看了一下,他又向别人乞讨了,可是一分也没有收获。再看,一个青年走向他,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把他拉到巷子,消失了。不用说,他肯定被揍了一顿。
如果当时我给了他钱,他是不是不会挨骂挨揍了?即使他不是真实的乞丐,但是我的同情心也促使我悲伤。如果回到那时,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给他钱,因为在这形色的社会中,他也摸爬滚打,或许这一枚硬币,会给他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
老人始终静静地坐在矮屋前的石梯上,始终微笑地看着过往的人们向他们问候着,却始终收获着旁人的冷言冷语和那双双奇怪的眼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用“疯老太太”湮没了老人的姓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以消遣老人为开心的热点话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人们习惯用老人来吓唬爱吵闹的孩子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匾额如此冷漠无情……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自己也忘记了是为什么……
儿时,看着老人安静的坐着,向那些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们搭讪着总会有些心有余悸,然后自己也灰溜溜的“逃走”,只留下老人那双让人读不懂的眼睛。大人们都说老人那时造了孽,儿子不成器,现在终遭报应了!
我现在尚且不能参透这因果,何况那时还小。只是说的人多了,也就听得多了,就没有人会花时间探讨了。偶尔会听见大人们训斥孩子:“你再闹,我让疯老太太把你领去”,然后,孩子便会消停了。
母亲还算是有涵养的,从不允许我们这样叫老人,按辈分还得叫她一声太奶奶每次路过矮屋子前,她总是对我笑着,偶尔说上两句话:“上学了?”“放学了?”起初还是有点害怕,但出于礼貌还是点头应付一下。后来,或许是熟悉了,感觉老人并无恶意,也就慢慢熟识了。
每次路过都会与她谈上几句,她有时也会问我学校里有趣的事,我也很乐意说,因为父母大多时候都很忙,没时间听我谈着那些“无聊”的话题。有时间的话,他们宁愿看看电视,或是早早的睡下了。
刚开始的时候母亲还会叮嘱一下我少与老人说话,可后来也不予理会了。童年就这样不知觉的溜走了,我告别了那条小路,也告别了路过小屋的机会。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偶尔也会怀念那小屋,那老人,但那毕竟只是偶尔。
有一次回家,偶然路过矮屋子门前,又看见老人,她还是那样静静的坐在石阶上……人们还是以那样的眼神打量着她……隐约听见她说:“很久没见那孩子了,别人都管我叫疯老太太,别的.孩子见了我也就只会躲得远远的,或是用石子扔我,只有她不会,也只有她会叫我一声太奶奶了”。一时间,我突然觉得有一点可悲,老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可是人们呢?连那么一点同情心都吝啬,连那么一声问候都不肯施舍……我向前走了过去,硬是挤出牵强的笑容:“太奶奶,我回来了,吃过饭了么?”她笑着打量我,没有说话……
我回学校的时候,她依旧坐在那里,那样子那矮小,等我走离很远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个声音“放学了就早点回来,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记得回家”……
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总是吝啬着,自私着,冷漠着。他们总是让别人活在自己眼里,然后自己躲到别人眼里小心翼翼的活着!又有几个人能像老人一样坦然的活着?不管外界的是非,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总是珍藏着自己的同情心,不肯给别人一点施舍,殊不知,我们只要施舍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别人就会感激不尽……
多年以后,坐在矮屋前忍受着别人冷嘲热讽的该会是我们吧?只是怕到时我们不会有老人这样的胸襟了!
我的外公是上海市传染病医院的主任医师,只要一提起他,我心中的敬佩之情就会油然而生。
我很尊敬我的外公。他年逾花甲,两鬓斑白,但丛丕服老—你看,他走起路来腰板直,脚步快,如果看你的背影,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已过退休年龄的老人。医院领导经常劝他回家安度晚年,但外公总是说:“我能留在工作了近四十年的岗位上,这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们不要阻拦我。”医院领导没办法,但考虑到外公毕竟年纪大了,便将他的工作时间改为早晨九点上班,下午三点下班,还决定用小轿车接送。外公知道后,一口谢绝了:“生命在于运动,价值在于贡献。如果你们这样照顾我,不是给医院添麻烦吗?”他再三推辞,领导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外公坚持每天步行上下班,‘还笑呵呵地对人说:“安步当车,其乐悠悠!”我有时也对外公说:“外公,你真傻,有福不会享!”外公却说:“唉,你小孩子懂什么!我这样做,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可以为国家节约汽油,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说完便爽朗地笑了起来,我也随着笑了起来。外公事事为国家考虑,怎叫我不尊敬他呢?
外公白天勤勤恳恳工作,夜里还刻苦钻研外语。我经常问外公:“您的医术不是很高明吗?怎么还学不完呀?”外公总是抚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活到老,学到老,学到七十还嫌少嘛!”由于外公刻苦钻研,如今他已掌握了英、日、德、俄、法五种语言。外公还利用业余时间,写了许多论文,并将它们翻译成好几国文字,在各种医学书刊上发表。
我佩服外公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更尊敬他为医学事业做出的贡献。他是我心目中最敬佩的人。
人的一生中发生过很多故事,我这就说说我在20xx年11月23日发生第一件事
那天是星期六上午,我在站台排队坐车,上了车,看见一个空位,便坐在位子上。坐在我前面的是母子俩,儿子大概五至七岁,也就刚上一年级或上大班他坐在妈妈的膝盖上,两人一个坐位。
车子到了南大街站,上来好多乘客,其中有位五六十岁的老人,车一开动,老人就站不住了,东倒西歪,握住扶手的手十分吃力。此时,坐在我前面的孩子从妈妈膝盖上跳下来,恭恭敬敬地指着妈妈的膝盖说;“老爷爷,您坐我这。”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那位母亲措手不及,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只好站起来让座。车厢里的人们终于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哄堂大笑起来。这个可爱的孩子,忽闪着一对大眼睛,真可爱!
我站起来,上前扶着老人,坐在我刚坐的座位上。老人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还点着头。
母子俩回到原来的座位,妈妈对着孩子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不一会儿,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也笑了起来。
车厢里充满了笑声,生活是这么的美好!这就是我在车上发生的一件事。
他们,满头银发,满脸皱纹,却总是露出慈祥的笑容,手拄着拐杖,却还有着硬朗的身躯。他们是——老人。现在都提倡要尊敬老人,爱护老人,可为什么街上还到处可见老人乞丐?有一次,我偶然看见了一位老人乞丐写在地上的粉笔字的内容……
他写着:由于体弱多病,儿女看他已经老了,不中用了,就将他赶出家门。我看了,不禁为那些儿女的行为感到羞愧!赡养老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老人有病应该到医院医治,这不仅是老人对子女有养育之恩。他们年轻时劳累辛苦为了下一代,但作为儿女不但不回报,还做出如此天理难容之事,这对老人是多大的伤害!应该受到社会的谴责。我身为少先队员,就有义务去尊敬老人,爱护老人,也有责任批评那些不为父母着想的儿女!我提倡:“尊敬老人,爱护老人,从我做起!”
现在,只要看到有困难的老人,我都会上前帮忙。一天,我坐在公共汽车上,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这时,挤上来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我见了,急忙起身准备让座,没想到,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一个小学生一屁股坐在位子上不动了,我拉了拉他的袖子,轻轻地对他说:“小同学,你能让座给那位老奶奶吗?”说着指了指不远的老奶奶,小学生翻了翻白眼说:“干嘛要让给她呢?”哼!还挺倔的。我只能搬出了大道理:“小同学,你想想,老奶奶老了,脚站不稳,万一摔倒了怎么办?你身体壮,应该让给那位老奶奶,再说,现在提倡尊敬老人,爱护老人,你说呢?”小学生听了,脸刷地一下红了,赶忙起身与我异口同声地说:“老奶奶请坐!”老奶奶慢慢地走过来,抚摸着我俩的头,说:“真是个好孩子!”小学生瞥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还有一次,邻居王奶奶带着她的两个小孙子从百货商店回来,手里提了大包小包的,又抱着一个小孙子,牵着另一个小孙子,王奶奶额上直冒汗,我连忙跑下来帮忙提东西,上楼后,又陪两个小东西玩,王奶奶一看,笑得合不拢嘴:“真是远亲不如近邻!”
我想:在我们少先队员的带领下,一定会有更多的人主动帮助老人,懂得尊敬老人,爱护老人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的!
这是一个平常的工作日,我骑车行在上学路上。过了桥,就快要到那个十字路口了,我的头不禁向右偏转。“靠里点,靠里点,外面危险。”一个熟悉又亲切的声音传来,生硬的普通话中夹杂着些许上海口音。呵,又到了,我心里感叹道。
这是一个固定不变的.身影。她不是交警,也不是协管员,只是一名普通的志愿者,然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又并不普通,因为,以她的年龄,已够上我称她老人了。身穿一件简易的红色马夹,臂上套一个红色袖章,手里攥一面红色小旗。
不管刮风下雨和自己已过古稀的年龄,每天她总会准时出现在那里,就像一座“红色雕塑”。但是,这是一座会说话的“雕塑”。
个别骑车的人越过白线横上人行道,协管员只望一望,并不发什么言语。而她,必拉开嗓子,用她那富有特色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警告他,骑车的也不回话,只默然退回“原位”。偶有顽固不化者,也必承受不住这声音和众人犀利的目光。
我对她不禁肃然起敬,这事,协管员都可能办不到。日日如此,月月如此。这份“敬意”在我心中的重量日益增长,甚至有些压着我了。因为我不知她家住何方,每天来这儿是否要辗转多次;我不知她是否有什么家人,每天伴在她左右;我不知是否有蛮横之人曾对她出言不逊……我只知道这位比我外婆年纪还大的老人,应该在家享受晚年的悠闲时光,或者是结伴走走公园的,这样想着,酸楚之感便油然而生。
“好了,可以走了!”她奋力挥动着小旗,高声呼喊,神情激昂,满脸热情。看着她,我不禁笑了,我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去怜悯这样一位老人?她难道不比那些整日无所事事、混日子的年轻人好得多吗?就像外婆那样,每次我去总忙得热火朝天,但总有笑挂在嘴边。而她只是在做着她乐意做的事罢了。
她用她的时间做一件她认为有意义的事,享受着路面秩序井然给她带来的快乐,收获着骑车人向她致意的微笑,她感到快乐和满足,我又何必自作多情替她感到忧愁?我对自己感到忍俊不禁,心头也慢慢释然了。再次骑车经过她的身旁,我的心情是愉悦的,她不是一位被我抬高到拥有某种高尚品质的模范,她实实在在只是一位可爱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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