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六年级了,交了我们五年的丁老师因为要生宝宝而暂时不交我们,于是学校就找来另一位老师——蔡老师。
蔡老师是一位教学经验丰富的老师。蔡老师刚来几天,先了解我们班每个同学的情况,还把好几个同学提升为班干部助理,负责什么什么的,我就是其中之一。蔡老师找来许多事让我们做,不再让我们像以前一样的闲来无事。蔡老师这样做锻炼了我们的责任心。
我觉得蔡老师很好,因为每次考试之前蔡老师都要带着我们复习,跟我们将重点,以及哪些字、词该注意……等考完试以后,蔡老师又会做自我检讨,说有什么地方没有讲到,是她的疏忽,以后一定要注意!蔡老师不像其他老师,其他老师在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们没有考好,只会去讲,或者批评我们,但是蔡老师就不一样了,她可以通过这次考试来发现没有带我们复习到位的的地方,以后一定要注意,下次考试就会更好!
蔡老师平时也很有趣,课堂上有时候会跟我们开开玩笑,也有时候会跟我们打打闹闹,蔡老师可以跟我们成为朋友,不会给我们一种压力感;布置作业时,她也会为我们着想,有时候其他作业多了,她会少布置点,有些作业让我们在学校完成;现在天气寒冷,蔡老师几乎都让我们在学校把书面作业写完,回家就轻松许多,只用复习……
有时候,我们会惹蔡老师生气,但蔡老师都“手下留情”,不怎么罚我们。我们以后尽量不会再闹了,我们会乖点,至少我要做到!
蔡老师,你用一支粉笔,写下了辉煌的人生;您用黑板,记录了您无悔的追求……
去过很多次银杏公园,说每次都有新的感受,那是扯谎,可也真游出了一点味道。那就是它的幽深,静谧,喧闹中一份少有的从容、淡定。
说起规模,说起景色,它可能都不如生态公园,更不比别的风景名胜。但我认为,好景色凭的不是它有多么五彩斑谰,有多么光彩夺目,而是能给游人怎样的感受。银杏公园给我的感受是淡绿的,是深蓝的,是浅黄的。
若不是淡绿的,又怎能有两岸青翠、一潭绿水呢?从小石子颗颗垒起的路上延伸进去,没有青草,没有鲜花,惟有大树与大树纵横交错,遮挡了裸露在阳光下的小路,带来了一丝清凉,为人们烦乱的心留下一块安然而从容的去处。走尽了石子路,是泥土地。虽说看起来不是那么美观,但有一种凝重的乡土气息,尤其是两边的绿叶,仍给我们带来绿意,带来快乐。
若不是深蓝的,又怎会有一泓碧蓝的湖水?身处此境,心中会泛起蓝色的孤独,激起与夕阳融为一体的粼波。银杏公园的湖水,可是袖珍的,仅那么一潭,没有游艇在湖面呼啸,唯有那波光在闪烁,但是一方净土。我更喜欢静静的`依在一块大石头上,眺望着远方像在动,又像不动的波光。这时候,我有一种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自在悠闲。
若不是浅黄的,又怎会有一片金黄的坡地?金黄,象征着奋斗与希望。由谷地的小路,到高处的小山,爬过一个极陡的山坡,上面皆是黄黄的小草,在风中舞动,似乎在为每个人欢呼,小草给人一种勃勃的生命力和前进的动力。
银杏公园奇特的美:她美在清新脱俗,美在宁静自然,美在幽深静谧。我喜欢这奇妙的风景。
一个矮乎乎的身架,眉毛下,一架蓝色的眼镜,一头棕色的卷发在空中颤动……他是一位普通人,一位在烈日炎炎下为我包扎伤口的人。但是,她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那时我才10岁,是合唱团的一员。经过多次训练和筛选等“重重困难”,我被选进了表演团。那是我在拿团服时发生的事……
“哇塞,好多菜哦!”那时我还在我的“梦之餐厅”里吃大餐。“我要开动了!啊——”我正当去咬那块烧鸡时,妈妈的声音传来了——“儿子,你不是进入表演团了吗?快去拿团服呀!”妈妈的声音中断了我睡梦中的“大餐”。此时我还在床上嘟嚷着:“还我烧鸡!还我……”
“儿子啊,你十岁了,也要帮家里做事了,你去拿一下你的团服,好吗?妈妈给你两块钱哦!”“好……好……”我勉强答应了。结果刚出门,立马被热醒了,我穿着拖鞋,一路小跑。
跑步在路上,我还在碎碎念:“咳,这才初夏,就热的跟三伏天似的,那个妈妈也是,让人家跑那么远去拿团服,自己却在空调房里悠闲着,还只给人家两块钱。哎呀呀呀呀,妈妈真的太抠了……”我还经过多次阳光的折磨,终于到了黄川妈妈铺子的门口,那里连个人人影都没看见,空空如也。我埋怨道,并且在路边的“烧烤架”下趴着。我在阳光和“烧烤架”下烤了20分钟,“救星”阿姨才来。“救星终于到了!”我拿了衣服,回家吹空调喽!
走到蓝天菜市门口,我被一个玻璃瓶绊倒了,顿时,膝盖一阵刺痛,地上,甚至服装的袋子上,都有我的血迹。我看到那些血迹后,才反应过来——我的膝盖破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朋友,你没事吧?!”一个担心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望着那位陌生的阿姨,说:“我没事。”我回答道。“哎呀,怎么伤得那么重?快拿酒精和纱布来!”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了这两样东西,首先她用酒精帮我擦伤口。顿时,我热泪盈眶。“小朋友,如果还痛,就让你家长带你去医院看看啊!”说完,又拿纱布帮我绷。那是我从小到第一次有人那么可怜我,那么关心我,我豆大的泪珠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我拿出我的两元钱,说∶“谢谢你,阿姨!”抬头间,她己不见了踪影。如今我的膝上的伤己经好了,只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疤痕。
那块伤疤,包着疼痛,也包着阿姨对我的关心与真诚。可能它能叫我以后怎样真诚吧!至时今我仍然记得那位阿姨,她高尚的品质,她慈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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