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老师说下午要给我们重新安排座位,我心里既期待又担心,我会和谁同桌呢?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响了,我们的班主任大张老师走进教室给我们排座位,张老师说:\"谁愿意和刘梓桐同桌?”这时,杨思航同学举起手说:“我愿意。”我听了心里很开心。
我的新同桌是个小男孩,头发黑黑的、短短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像闪亮的星星。皮肤不白不黑,他的嘴巴红红的、身体胖胖的,特别可爱。
他不但长得可爱,而且待人很热情。
我一和他同桌,他就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对我说:\"这本书可有意思了,你要不要看?”我说:“谢谢,下课再看吧。”
希望新的学期我和我新同桌一起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因为报名晚,去的时候只能找空位子坐下,于是便坐到一个身穿浅蓝色的短发女生旁边。
同桌表情严肃、一直抿着嘴不说话,也不同我打招呼,要从我位子过,也只是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发一言,等待我乖乖的让位。一眨眼一星期就过去了,我们始终未说过一句话。
然而,在班会课上,因为某些关系,我们不得不讨论,不讨论不要紧,一讨论起来就刹不住,连小时候的陈芝麻烂事都翻出来了,原来同桌小时候也被公鸡啄着追过,原来同桌小时候也爱画地图,原来同桌也不爱吃蔬菜,原来同桌也会经常恶作剧,原来我们有那么多的共同点。我以为此后我们会好的像牛皮糖一样分不开,谁知道第二天她依然在下课铃声响起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着实让我怀疑昨天那谈的昏天黑地的时刻是不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们再一次“亲密”的邂逅是在操场上,看着连吊球都打的很烂的同桌,我实在忍不住,一把夺过乒乓球拍,狠狠耍酷。几轮过后,实在无聊,我又“蹭蹭”两下跑回了教室。同桌回来后,居然破天荒地微笑着对我说:“让一下。”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我受宠若惊的连忙让开:“请进!”同桌立马露出她的小狐狸,装过来使劲朝我眨巴眼睛:“那个,教我打乒乓球呗!”
此后,我和同桌真的犹如开始我幻想的一样,像牛皮糖一样了。只是——
“诶?我刚买的水怎么没了?”正疑惑着,同桌正和她人谈天说地,手上还拎着矿泉水瓶悠闲自在的走进教室,看见我怒瞪着她,感觉形势不妙,拔腿就跑……
一头乌黑的长发,薄薄的嘴唇,一笑起来就露出两颗大板牙。一乐开怀,便把眼睛眯成两条缝,这便是我的同桌——季蓉蓉。
我总喜欢叫她“老季”,也许是因为她比较man吧!有一次,“欠揍大王”李宇繁又来给她起外号、造绯闻了,她两眼一瞪,双腿一抬,小李立马四脚朝天,瘫坐在三米之外的地上。
老季是我们的组长,她大概是除女汉子罗雨洁外最凶的组长了。有一次,我迟到了,刚跨进教室,她就一声河东狮吼:“怎么才到,就差你作业没交了!”她夺过我的书包,一把扯出作业本,叠在课桌子上。我吓得两腿发抖,一边坐下,一边向她苦苦求饶:“组长大人息怒,组长大人息怒……”她两手一抄,哼了一声,抱着作业走了。
她成绩不错,我从第三名的宝座退下来后,这把交椅就交给了她。即便这样,我们偶尔还会打打组合拳。一次数学考,她有几道题不会做,我也有几道棘手题,我们趁老师不注意联手作弊,互抄了事。有一道题,我俩都一筹莫展,于是低声讨论起来。没想到,数学老师一回头,两眼放光,“唰”地就是两个粉笔头,全都正中靶心,数学老师“武林高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我俩赶紧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六年了,50位同学很快就要各奔东西了。每当想起校园里发生的那一幕幕,依然是那样的难忘与美好。是吧,同学们?是吧,老季?是吧,我的可爱的同桌?夜已深,今天无眠。耳畔回荡着优美而熟悉的旋律:“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在这三年里,我的同桌一直没有变,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瘦瘦,永远扎着个马尾辫的北方女孩王恩踏。她性格豪爽,从不跟我斤斤计较,而且她善良可爱,乐于助人。
记得有一次,上画画课,老师让我们每个人都拿出卡纸,今天是手工课,我拉开书包,把每个口袋都找遍了,书包也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卡纸的踪影,急得我头上汗珠直冒,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脸也急得通红。同桌见状问我:“你怎么啦,没带卡纸吗?”我焦急地说:“我记得拿了卡纸放书包的`,现在怎么找不到了?”突然想起,早晨我正在拿卡纸的时候妈妈让我吃早点,可能打了个岔给忘了,哎哟!这怎么办呢?同桌不紧不慢地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一张兰色卡纸递给我,“别着急,我带了两张,我们一人一张吧!”在这紧要关头,她真是雪中送炭呀!我激动地说:“明天我带两张给你,谢谢你!”她却摇了摇头说:“小事一桩嘛,我家卡纸多的是,不用还给我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
“同桌”——这个温馨的字眼,三年的学习生活将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让我觉得我们更像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更像一个大家庭里的兄弟姐妹。
新学期我又换了同桌。早就听说他是个野蛮男孩,上学期还制造了两起事件呢!我小心翼翼地和他相处着,两星期下来倒也相安无事。我的同桌长得很男子汉,两条粗粗的眉毛,一生气就往上冲,活像两只争斗的雄鸡。浓眉大眼的他经常在上课时闭目养神,一旦被老师叫到名字,眼睛就变得炯炯有神。鼻孔有点大,那一定是他上课爱挖鼻孔惹的祸吧!不过,听说鼻孔大的人比较大方。这话倒一点不假。有一次上品德课,我书本忘记带了,想着妈妈也不会给我送来,打算挨顿批评,傻坐一节课对付过去。正当我“背水一战”时,我的同桌悄悄地把书放到我面前,主动和我一起看。我知道两个人拼着看没有一个人看舒服,但我的同桌却不在乎,我的心里暖暖的。我也还记得我的修正带坏了,是他主动帮我修好。
野蛮男孩在学习上可要多用功哦!记得有一次,潘老师正在给我们讲数学题目,而他却拿着两枝铅笔在不停地玩,老师让他回答问题,野蛮男孩根本就不知道叫他干嘛?傻呆呆地站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同学们都哄堂大笑。野蛮男孩低着头,脸红红的,我真替他着急。我希望我的同桌上课能认真一些,把知识学得棒棒的,别灰心,我会帮助你的,相信你一定行。
“老师们已猜不出,想不起回答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突然地,耳边回响起那首《同桌的你》。
突然地,心里就想起那个同桌的你。
(左桌
我说,兄弟,你就不能小点声笑?
我知道,乐观是你的天性——我挺羡慕的。可乐观过了头,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疯狂的神经质。
每次,一丁点芝麻大的事你就夸张得惊天动地,神经兮兮,或作慷慨就义状,或作欲哭无泪状,逗得大家一阵狂笑,你也跟着笑。
这笑声,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但是,你也有严肃的时候。每当周记被念,英语上平均线时,理科全能的你总是正经八百地对我说:“谢谢你的专业性辅导。”
辅导其实谈不上,做你的“计算器”倒是名副其实。
你时常把你擅长的理科题拿给我算,在我抱怨当你的“计算器”的同时,我的理科成绩也提高不少,想来你也是为我好,接受辅导的是我才对。
总而言之,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请我吃零食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右桌
My dear brother,已有七天不见你笑了!
我明白,深沉是你的招牌——我十分欣赏。但深沉久了,别人会以为你有自闭症的!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沉默的自恋狂。
你总是摆着一副千里冰封
冷得死人的脸。我说笑话,你不笑,不给我面子;你考好了也不笑,不给自己面子。好像要把所有人拒之千里。
这表情,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还好,你还有可爱的一面。每次数理化竞赛难题只有你做对时,身为语文科代表的你总不忘对我傻笑:“幸亏你的全面指教。”
指教不敢当,做你的“阅读器”却当之无愧。
你总爱拿各类生词给我查,各类作文书给我看,在我抱怨时,我的文科水平也大有长进。想来你也是用心良苦,接受指教的是我才对。
综上所述,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帮我做清洁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很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但同桌有你,我的学生时代绚丽无比。因为我们的名字叫同桌,所以愿我们永不分离。现在你在想我吗?正如我在想你——同桌的你。
……
孙永涛,不仅是个调皮鬼,而且常常和我“作对”。有好几次,他和几个男生搞“恶作剧”,不仅惹恼了我,还惹哭了我。在我的眼里,他曾是一个不怎么友好的“坏同桌”,提起他我就会产生狠意。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儿,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一天下午快上课时,我发现自己忘带了音乐书,一时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同桌悄悄问我:“怎么啦,愁眉苦脸的?”我无奈地回答:“忘带音乐书了!”“给,看我的吧!”说着,他把音乐书放在课桌的分界线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个举动却是真真切切的。我感激地望了望他,真诚地对他说了声“谢谢!”“我们是同桌呀,就应该互相帮助的!”就这样,虽然忘记音乐书,却上了一节开心快乐的音乐课。同桌的友情让我心里暖暖的。
从此,我改变了对同桌的看法。他乐于助人的精神尤其让我记忆深刻。其实,同桌的调皮还是蛮可爱的,总能给我们带来欢声笑语,让我们舒缓了学习的压力。难怪“调皮”一词总是和“聪明”、“可爱”等词语连在一起使用。我的同桌孙永涛就是这样一个又调皮又聪明又可爱的小男孩。况且,我的同桌还用行动证明了“与人为善”的乐趣呢。
可爱的同桌,我再也不会误解你了。我以后也要象你一样,做一个乐于帮助有困难的人。我相信: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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