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往昔,庐山一游,遥生得这般念好,滋生得这般朗貌,尤生得这般俊美。
八十年代,我们一行慕名苏鲁交界处的庐山,协同学友前去一游。
晨起,顶雾近山脚。举目望上,庐山貌美,翠色生荡,绿波生烟。顺着小路前行,荫荫茂密,一径蜿蜒。但见小径旁,左有杨柳相拥,右有榆槐夹道。左簇右拥,茂密叠荡。继续上行,幽幽趋坡,亦行亦趋。几多松林映遮面。或高或低,错落有致。一览清秀,苍翠生得浓浓绿烟。或波涛,或起伏,交相辉映,生生醉焉。
请上眼,那如针的松叶铺展落地皆是,偶有松塔可供捡拾留念。突地一声尖叫“啊呀”。闻得一女生惊叫,抬望眼,交错的松枝上,擦身居有松鼠成溜烟窜去。且不知,是我们一行惊扰了这松鼠,还是松鼠侵扰了我们一行。
但见得松鼠居枝翘首,举目相望,似乎有讶惊。望着我们这些陌生的不速来客,又似乎在相探。进得山,也许这巧小的松鼠便是这大山的杰灵。见那巧灵的松鼠,毛色俊秀,隐隐生光,顺滑生色。行动悠远,尾巴高高地卷翘着,一双黝黑的眼睛晶亮生光芒,尤显灵性非常。
到了半山腰上,乍细看,松树上竟有爬动的虫蛹,方言人称“松虎”。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松虎能吃的”,这下提醒了我们几个。于是摘采些许,生火烤食。原来,真是挺香的,确确的野味。大山里的,就是不一样的。那番滋味,那番味嚼,至今口留余香,回味依然。据说这东西不能食用得太多,否则,食用者嗓子会起毛生烟的。
有道是“剩十里半九成”。近得山顶,方觉路陡坡峭,崎岖无比。感觉中愈上愈难,越来越艰。高险处,有一种不敢俯视于山下。回顾身旁,尤在云里雾里,不曾料,山下风静,山上风急,呼呼的山风从自己的身边掠过,吹拂过来的云雾,渐渐慢散开去,如云泊,如烟荡,给人一种荡胸生层云的愉悦!
雾,慢散在脸上,抚在身上。亦潮亦润。纵人人确是很累,终是掩饰不住清心,掩饰不住那种赏心悦目,那种沁人心脾的愉悦。几多轻松,几多欢悦,几多惬意!一朵浮云走来,伸手可及,一慢雾散去,触手可及。似梦如幻,直教人恨相见晚!
举目远眺,远望山下,不可不谓“一览众山小”。这庐山南北,兀的是山连山,山套山,山中有山,山外抱山。南北横亘数百里,不失为海岸线之后的陆路国防线。看那山山起伏,交相辉映,山山迥异,各不雷同。感觉着叠状的群山,感悟这跌宕的山峰。这绿色的翠,纵是让来者赏心悦目,终是添醉,添痴,添恋念。卷舒中,心生醉焉,眷恋中一览目阅。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似是游览这仙境庐山!
清晨,我还是起得晚了。还好,玻璃上的冰花没有融化。看到了冰花,心儿是舒畅的;尽管这一方美丽的天地存在不了多久,可我还是喜欢独自静静地伫立在它面前,欣赏这冰雪的世界......, 一份岁月赠予的美景。这时的我,还是少年时的那个我,那么天真,那么好奇,又充满了幻想。
伫立在这冰雪的世界,思想象一匹野马。我看到了白雪,看到了白雪覆盖的崇山峻岭,想到了寒冬的故事,想到了小时候读过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想到了白雪公主,想到了童话故事中描写的雪人的眼泪。我的灵魂是透明的,纯净的。仿佛看到了雪山从遥远的地方向我走来,带着风雪,带着神秘,带着渴望。我喜爱的不少武侠小说中的人物,也从雪地上走来,天山上的“七剑”,天山上的童姥姥,《雪山飞狐》中的英雄,《风云一刀》中的刀客,华山雪夜里洪七公和欧阳锋......;我想到了《林海雪原》,想到了《草原烽火》,想到了《冰山上的来客》......;我又回到了少年时的动乱年代,那时我喜爱的课本和课文:《龙梅和玉荣》、《罗盛教的故事》、《铁人王进喜》,那些许许多多我崇拜的.英雄,都从风雪中走来。
伫立在冻花的玻璃窗前,感受阳光的温暖。
融融的阳光从冰花上映照过来,照在脸上,暖暖的,柔柔的,感受这一刻,让我联想到母亲温暖的胸怀,勾起对母亲的思念,对母亲的感激,也使我想到天下无数母亲,无私地奉献着自己 的青春、生命和光热。我的眼模糊着,看到了冰花也渐渐湿润起来。
在这里,感觉到了时光在飞快地流动着。我看到了太阳的脚步,听到了太阳滚动的声响,时不我待,美好的一切,就象这美丽的冰雪画面,不久就会消失。我算计着过去了多少日子,未来还会有多少日子。多少日子是苦的,多少日子是甜的,多少时光是有效的,多少时光是无效的,是和死亡划上等号的;多少日子是快乐的,多少日子是忧郁的,什么时候是快乐的,什么时候是愁苦的,是不是富有和权力拥有的快乐就多,而穷困的普通人就少了快乐?
在这里,我遐想着,我翻山越岭,跋涉万水千山,生命好象延长了许多。
诗惠的妈妈是一名护士,诗惠从小是由妈妈带大的。在三岁的时候爸爸、妈妈离婚。妈妈经常上夜班,家离学校很远,所以妈妈在学校对面,找了一家私人学生公寓,为了诗惠方便。三楼环境不错,三居室,算老板的女儿12人。
这是一对下岗夫妇开的,人很热情、开朗。妈妈介绍这是我女儿,叫诗惠。老板娘介绍:每日三餐,每周洗一次校服,内衣裤自己洗,按规定休息。老板娘很会做生意,在这里有一种家的温馨,让孩子感到家一般温暖,这里的孩子称他们俞爸爸、俞妈妈。
诗惠是温文的女孩,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忧伤。不爱言语的她每次都坐在角落里,俞爸爸特别关照她,也许从小没有父爱的原因,生活里缺乏男人的`呵护,她的眼神每次看俞爸爸都异样。
俞爸爸是175身高,人长得很帅,看上去像搞艺术的。的确如此,爱好画画,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没在挖掘。
每天俞妈妈下午都要去采购第二天的菜。和往常一样俞妈妈去采购,俞爸爸在家收拾,这时就听门铃响,俞爸爸去开门,诗惠:你怎么了,脸色不好,我:头痛,说完就倒在地上,俞爸爸一把把诗惠抱住,抱到她的房间,就在要放到床上的时候,诗惠搂住俞爸爸的脖子,仰脸吻了俞爸爸,俞爸爸放下诗惠,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没出来。
几天里俞爸爸都不敢正眼看诗惠。这天下午,还是俞爸爸一人在家,听见门铃响,俞爸爸开门看,又是诗惠,她一头扎在俞爸爸怀里,说:我爱你,让俞爸爸不知如何是好。
英雄难过美人关,经不起诱惑,诗惠的女儿身给了俞爸爸。豆蔻年华的年龄,也是叛逆的年龄,再加上诗惠是单亲,缺少父爱,缺少与男人正确认识。
几天里班里的同学都在议论:诗惠最近很胖呀,是呀、是呀,上课睡觉,成绩下降。诗惠的成绩一直在全校前500的行列,同学们的议论正好被班主任老师听见,老师把诗惠叫到办公室,做母亲的老师一眼就看出诗惠***了。
***4个月的诗惠问题严重,老师不敢隐瞒,向校方汇报情况,校方请来诗惠的母亲,强迫退学。就这样花样年华的女孩,为自己的叛逆付出代价。
中国教育不得不说诗失败的,学校把孩子课时全部占用,小科目能免就免,让很多孩子对生理不了解。学校以成绩论英雄,让很多家长和孩子盲目学习,忽略了德智体美的教育,现在孩子缺乏担当和责任。
诗惠也是其中的一个,无知、缺乏正确的认识,再加上家长的忽略,一念之差将改写人生。
谁的歌声,在岁月的上游顺水而下,让青春的思绪逆流而上?那弯弯的睫毛,已在星光下凝成深邃的\'语言,汩汩地流进我无尽的思念,仿佛被阳光剔透的枝叶,在蓝天和白云之间,斑驳了沾满青苔的记忆。
多少次伫立在忆乡的渡口,多少次又在梦中眺望远方?为何,飞翔的诗句总是被黎明的晨露一次次打湿,让浓浓的乡情,如扯不断的牵挂,永远蓬勃在脆弱的心田。
无论此刻的言辞如何表达,最真的梦和游子的歌,总会一如既往地徘徊在多舛的海面,让来自季节深处的涛声,拔节了被风风雨雨弹拨的一曲曲忧伤……
在渴望中沉淀的历史,已经无法印证曾经的贫穷与沧桑,宛如生生不息的梦想,总在亦真亦幻频频回首中徘徊,让我无数次感受到母亲的柔情与慈爱,感受到父亲的伟岸和坚强。
打开生命的门扉,金戈铁马血雨腥风的日子,谁能征服这黑夜的神圣,让我感受到你的歌声是如此的动人,你的呼吸是如此的滚烫。
生命的灵感,在流动的琴弦上踮起的脚尖,站成,是谁以一种迎接阳光的姿势,让那淡远怡静的风景成为一种想象?只此一回首,一尾来回游动的鱼,便跨越了千山万水,深情地落在飘着油菜花馨香的土地上。
尽情的歌唱鸟哟,不知你能否捎去对故乡的那份思念?让家乡的风,把麦子阵阵的清香,递进我朝阳的窗口,让我感受在童谣中远逝的那份呢喃,那份亲切。
说不清的缠绵思绪,道不尽的燃烧激情,依旧茂盛在生命的四季,让我始终走不出古老的乡村,那片土地上生长的庄稼。
院子里静静地立着一株桃树。
农历三月的春风又一次吹起时,沉寂了一个严冬的桃树不经意地泛出了绿色,起初是枝条上浅浅的一抹,然后是一抹抹、一圈圈,渐渐由一根根枝条漾向树干,慢慢地整株桃树被染成了一片绿色。
要不了几天,春风的抚摩让枝条变得柔软起来,细细看上去,会发现鼓起了点点略带浅绿的绒包。第二天,竟冒出了细小的嫩叶,如丽人眉黛上的一点,娇柔地展在那里。似乎又过了短短一夜,推开窗户一看,竟是满眼的绿色,那桃叶已悉数舒展,嫩嫩地弥漫着。一阵细雨过后,闪着醉人的光泽。
心儿仿佛还沉浸在绿里,绿叶间却已在默默酝酿着花事。哪有多长时间啊?一个个小宝宝在春风里悄悄孵化,渐次睁开朦胧的睡眼,慵懒地卧在枝头,心底里却早就憋足了劲,只须三两缕和煦的微风,就一朵朵、一簇簇张开了粉红的笑脸。
不料夜间一阵短促的春雷,紧跟着是劈劈啪啪地响,全不是润物细无声的那般温柔。我心里在嘀咕,这场春雨过后,还真不知花落有多少。第二天早早起来一看,地上零零落落散着粉红的花片,待眼睛向树上看时,我却新奇地发现,那花并没有全部凋零,余下的残缺不全的花朵,还三三两两地傲立枝头。我的心为之一颤,忽然间明白了八百多年前陆游的感慨:“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眼前的一切不正是这诗最好的诠释吗?是啊,风雨过后,满树桃花不再,但尚存的点点残红依旧回馈着这个缤纷的世界,依旧傲立枝头,依旧在风雨中继续演绎着自己不败的花事。不管经历过多少的风霜雪雨,明年的三月,满树的桃花依旧会怒放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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