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个奇怪的国家,中国的汉字,可以说是中国的“招牌”,中国的书法家可以把汉字变成一个一个的工作。
星期天,妈妈们带我去看中国汉字作品展览会,看龙飞凤舞的汉字时,深深地爱上了书法。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练习美丽的毛笔字。有一天,我也成我也成了大书法家,写了最完美的毛笔字,每个人都崇拜我,我忍不住“哈哈”笑了。
我恳求妈妈报书法班,妈妈同意了。第一次上书法班,我高兴地跳起来,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我认为连毛笔字有什么困难。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走进书法班,老师让我坐下,问我有没有基础,我摇了摇头。老师的下一句话让我大跌眼镜:“那么,先练习横向!”什么?老师真的在门缝里看人——把人弄平了呢我一边写一边担心,突然,我的心产生了不安的想法。老师不知道我是学校的写字员,看着我,我在老师的“五指山”下面“小试牛刀”我要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老师不教我,我可以自学哦我很快就翻到教科书最难的页面按照上面的作品“比芦画太好了。我在心里想。我得意的时候,老师来的我的'“佳作”面前,突然脸上“晴转多云”,老师的语言重心长对我说:“你想写作品,我可以理解这种急切的心情,但是不能匆匆吃热豆腐,先打基础,勤奋练习,这样急于求成是不行的,要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心情反复练习,写的毛笔字很漂亮。”
听了老师的教导,羞愧地低下了头。啊,没想到练习书法也有这么多要求。练习书法似乎不是“短跑比赛”是“马拉松”是啊!我啊,离书法家的距离还很远呢我一定要吸取这次的教训,按照老师的要求继续,继续是胜利!不做语言巨人,行动矮子。
从那以后,我调整了心情,开始认真练习笔顺,纵横控制,反复复复制,终于没有下功夫,我的进步速度就像升入空中火箭,看到老师高兴的笑容,我好像看到了成功。
就这样,我和书法一起成长,一起进步,我爱书法!
船行半更之后,终于上岸,你乘着酒兴,在轻雪中拢了拢衣裾,对着这清冷雪色哼唱了两句小曲。数日瑞雪淹没了生活的声响,太清寂的内心却因此怔怯烦乱。眼见雪停,就想带着轻巧心情出去走走,而哪里才能消熄内心的沉郁之火?
你不顾舟子喃喃怨怼,怨这天寒地冻,你非要暗夜游湖,怨你这痴傻之人,要在寒夜自找罪受——围炉品茗的生活不好?非得要彻骨的寒气侵心,才算得清醒的生活?
你痴也有痴的意境,只恐这西湖之中,这雪夜之下,再也没有如你宗子这般惬意畅达之人了。你想如果屈原还未投江,还能横渡千年时光从长江至此与你夜游西湖,是否也会在这无奈的雪夜里挥一挥衣袖,哼两句《后庭》遗曲?
你厌倦这素白,无颜色,无歌吹,无长袖善舞,无觥筹交错。你又贪慕这素白,包容万物,海藏众生痴怨苦悲。这雪终于在帘幔垂坠多日之后消歇,消歇之后一切都静止如这湖水,戛然停止再泛轻漪;如这时日,漠然停顿再激起清越。然而这素白有何可看?我要与李白举杯同欢,执樽对月?还是撑一只长篙,漫游雪湖,无酒无月?
心与世事同冷,即使穿着再华贵的裘衣,持着再温暖的炉火,也无法抵御心情的冷却零落。失落眼中萧索的又何止这山河。然而又分外感激这客居于此的金陵人,不问过往,不知去留,能有缘有雅兴,在这雪封湖,人无处的寒夜里把酒赏雪,至为慰藉。
很多年之后,西湖那一痕长堤,一点湖心亭,一介小舟,上下一白的天云水,都淡忘撑一团莫可名状的白雾蔼蔼,你却用了一种过尽千帆之后的宁静淡然,忆起这梦一般的相遇,相娱,之后相离。
崇祯五年,十二月,你住西湖。梦忆往昔,情郁于心。
在中国古代,雪似乎是至真至纯的象征。文人墨客尤其爱雪,把雪和梅的高洁品质作为自己毕生的追求。在一片沆砀中,张岱向我们走来。
崇祯五年十二月,35岁的张岱住在杭州。杭州,一个拥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仙境;一个拥有六朝金粉、王谢侯府的舞台。(www.lz13.cn然而,此时的张岱家道中落,明朝——那个被他寄予无限热情的朝代,现在已“山河破碎风飘絮”。
大如席的雪花纷扬三日方歇,西湖万籁俱寂。雪后的夜晚,西湖比平时更冷、更静,在小船上穿着毛皮大衣、拥着炉火的张岱,他的心,是否和这湖水一样呢?
在一片弥漫的冰花中,天与云、山、水融为一个和谐的白色整体。偌大的西湖,只能看见苏堤在雪中隐隐露出一道痕迹、湖心亭露出一点轮廓与张岱的一叶小舟、船中两三点人影罢了。
到了湖心亭,亭中竟有两人比他还早到,一个童子烫着沸酒。“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英雄以惺惺相惜,知音相见,彼此喜出望外。那两个来自金陵的客人拉他痛饮,他尽力喝了三大杯后告辞。
这饮酒也是一种发泄吧?张岱以他南方人特有的清新淡雅,以灵魂为墨,写下这样一篇隐藏无数愁绪的隽永散文。
石公有可怜之处:他不是能“昼携壮士破坚阵,夜接词人赋华屋”的辛弃疾,百无一用是书生,空有破阵子的豪情,却没有施展的舞台;石公有可悲之处:他像介子推,但顺治不是齐王,他像伯夷叔齐,但他也没有采薇而食的气节;他像晏小山,但他没有小山之才……
那么多宿命般的事件同时发生在一个热血青年身上,这造就了他的“闲”,“百无聊赖十依栏”的闲,这样“闲”,在那个乱世,是幸运,不如说是变相的不幸。
论将才,明有袁崇焕垂名青史;论文才,明有解缙百世流芳,在历史这个辉煌的舞台上,张岱显得太过渺小,所以,正如他当初选择退隐山林一样,他再次洗尽铅华,躲藏在历史深处,等待那位能号准他那一脉无奈、听懂一声轻叹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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