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五月,临近期末。初二的我们即将进入毕业年级初三的大门。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却迎来了一个不小的拦路虎——期末体育考试。这次考试是八年级和九年级的分界线,如果爱这场考试中掉了队,那就“必死无疑”了。于是每天放学后操场上都多了我们同学一个个在夕阳下奔跑锻炼的身影,就连我们班的最胖的“体育问题生”易小轩也不例外。
终于到了考试的那天,我们一个个都面露难色,举步维艰地来到操场上。考试的\'第一项是测长跑,老师将我们分成了两组,每组各是一千米。我被分在了第二组。随后老师让第一组站好了队,准备开跑。我们第二组便坐在了一边,趁着这个时间闲聊起来。放眼望去,易小轩就在第一组。只见他抖了抖自己的大肚子,在起跑线上蹦来蹦去得作者热身运动。我们随即朝他喊道“轩哥!可别跑最好一名!”“轩哥!跑倒数第二!”易小轩白了我们一眼,丝毫没有理会我们的挑衅,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老师见队站好后,一声令下“开跑!”同学们都同时一窝蜂地向前奔去。到了半圈时就已经拉出了距离,易小轩果然“不负众望”被甩在了后面。经过我们时,我们都朝他大喊“轩哥加油!争取第二!”易小轩依然头摇也不摇,只是重重地踏着步向前跑去。第一圈下来,已经有一两个人放弃不跑了。到了第二圈,易小轩开始喘气了,脑袋上下摇摆,骄不混乱,但不变的是那坚定的目光。到了第三圈,放弃的人又多了,易小轩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脸色发白,身体晃来晃去,两腿像两只大铅罐般前后摇摆着,但他却永远注视着前方,两腿一刻也没有停止。终于到了最后一圈,正当我们以为他会放弃时,他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力气,进行了最后的冲刺。一个,两个,三个。前面的同学一个接一个得被他超越了,在快到终点线时,他纵身一跃,跳过了线,四周随即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当易小轩越过线的那时,我的心中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敬佩。因为他向我展现了什么叫坚持,什么叫不放弃。即使你经历了再大的痛苦,流下了再多的泪水,遭受了再苦的苦难,当到了你坚持到成功的那一刻,你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个时候我还小,在心里总是认为爷爷不是真的喜欢我。
记得有一次,我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想要看看爷爷说的“种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到目的地我就被发现了。
“影子。”爷爷无奈地笑着,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向田地间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而快捷,不久便到达了那片荒芜的田地。
在我印象里,田地里都是金黄的麦穗,随着风儿飘荡,然而现实却是一片荒凉的土地。
“影子,你就站在这,下面的路不好走,等爷爷好吗?”爷爷用那粗糙的手掌在我柔软的发上来回摩挲,眼中尽是慈爱。
“好,爷爷你去忙吧。”我乖巧地笑着回答。
他向田地间走去,徒留一个佝偻的背影给我。
爷爷弯下腰,用他那黝黑的手把一根根肆意生长的杂草拔掉,尖锐的草划破了爷爷的手,我好像终于明白爷爷手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的了。
好像是累了,爷爷伸直了腰,用手在酸痛的背后捶打了一会,又向我这边笑了笑,然后又开始下一轮的除杂。
太阳渐渐有了温度,我被热的不行,可谓是“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影子,吃饭了。”爸爸走到我身边,对我说着,又对田里辛苦耕作的爷爷喊:“爸,开饭了!”
回去的`路程不知为何,显得特别长,也或许是因为我的缘故,大家总是走走停停。
临近夜晚,我们才回到了家门口,此时爷爷和爸爸手上拿着的都是我的零食,满满的两袋子,只有我一个人是蹦蹦跳跳地进了家门。
家门前有个槛,我脚下生风,一愣神没注意到,踩到了上面,顿时栽了个人仰马翻,正巧扑倒在爷爷的面前。
爷爷看着我,笑脸盈盈,对我说:“这么早就给我拜年了啊,可我还没包好红包啊。”
说完,爷爷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着我回了家。
我觉得眼睛有些涨涨的,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感动。
我知道爷爷小时候过得很苦,而他现在一直忙于耕作也都是为了我们,我知道他肩上的单子很重,但他从来不会抱怨什么,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我想这就是我敬佩他的原因吧,虽然,敬佩一个人好像不需要什么很特别的理由。
可妈妈忙碌的背影,改变了我的想法……
我的作文经常让老师感到满意,但在妈妈那儿,却很难得到赞许。妈妈的眼神,总是十分锐利地看着我煞费苦心才酝酿出来的文章,除非真的很好,否则很难扬起那嘴角。在写作文的时候,妈妈总不忘提醒我一番,我的作文新鲜出炉时,妈妈总是好似要在字里行间看出破绽,并一定会要求我仔细修改。她告诫我:作文大致出形时,千万不要自满,要学会修改,懂得精益求精。每当我想不出怎样修改时,妈妈便不慌不忙如神兵天降般指引我,她总是用她那奇妙的眼神鼓励我重拾自信。
一天晚上,在修改一篇作文时,灯光下,妈妈的头发闪闪发亮。妈妈端坐在椅子上,耐心地为我指点不通顺的地方,我猛然一抬头,妈妈的头发中竟然有点点白发,眼角也有丝丝淡纹,我印象妈妈还年轻着呢,它们见证着妈妈为我操碎了心!妈妈先阅读了作文的要求,她慢慢地抬起手从容地在我的作文本上圈圈点点,告诉我不通顺的`地方。她微笑地看着我的作文,有时喜上眉梢,为我的进步而感到欣慰,有时嘟着嘴,仿佛在思考什么,还有的时候,她惊喜地读着我的作文,像个好奇的孩子!为我的不专心,妈妈也会生气。凝望着我,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教育我:“自己的文章,不上心怎么行?”在妈妈细心地指点下,我的作文仿佛更添加了勃勃生机,事物仿佛都跃然纸上。
临走前,我不经意间回眸,发现妈妈似乎多了一丝疲倦,但她还是毅然坐直了,打开电脑,开始为我打作文。我趴在门边,听见妈妈对爸爸说:“潇潇的作文写得真不错,但我知道这孩子不能老夸,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我要赶快把她的作文发到她的博客上,希望她多结交些博友,互相促进嘛!”妈妈笑盈盈地。她挑灯夜战,也是为了我啊!我能当上“阅读天使”,作文得到提高,也是在妈妈的鼓励和帮助下。我的心里透出一丝丝酸楚,鼻子酸酸的,充满了对妈妈不解的愧疚。
夜晚,有微风轻轻拍打窗户,还有妈妈均匀而欣慰的呼吸声和敲击键盘的声音,皎洁的月光一直陪伴着妈妈……
第二天,妈妈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布满缕缕血丝,妈妈发现我注视她的眼睛,“好好学习吧!”妈妈勉励我道,“只有你的学习学好了,才是真正对我的关心!”
生活中这样的关爱还有很多,带给我的是无限的温暖。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她的鼓励与爱,帮助我进步,带给我温馨,带给她幸福,
我又想起了夜晚的那个背影。
当我升入初中,是她一次次将我爱吃的卤蛋送到我手上,是她一步步从家走一个小时的路来到我家楼下,是她,我的外婆。
那天傍晚,我放学回家,走到家门口时,我看见外婆矮小的身躯倚在楼梯转角的栏杆边,敦实的身体遮住了天穹边一抹残阳。外婆听见声响转过来,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我,说:“这里面有卤蛋,还有白菜和春菜,白菜已经洗过了,春菜还没洗……”外婆嘱咐完一切,又说:“好了,我先回去了。”我坚持送送外婆,外婆便和我相搀扶着,一步步踏着下楼去。我忽然联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一幕,那时的外婆扶着我,一步步地上楼去。可那时的外婆,皮肤还是光滑的,而现在的外婆,稀疏的黑发里掺着白发,皱纹早已布满额头、双颊,两眼也已失去往日的神气,眼皮无力地垂在眼前。原来外婆随着我的成长不知不觉地老了。
想着想着走到了二楼,外婆拍拍我搀着的手说:“好了,你先上去吧,我自己回去了。”我还想送外婆回去,外婆却摇摇手,一步步地自己走下去,我在外婆身后,突然看到了那个背影:外婆一步一颤地扶着栏杆挪下楼梯,走到没有栏杆的地方,她就抠着墙壁,蹒跚地、小心翼翼地,先迈出左脚,站稳后,停了几秒,再慢慢地迈出右脚,每走一步都要像这样地用几秒钟走完一级台阶。就这样,在一抹残阳下,那个略胖的矮小的身躯,扶着栏杆,缓慢地,步履维艰地,挪下那长长的楼梯。看着外婆的身影渐行渐远,我心中为之一颤:外婆老了。
转角的爱充溢在心头。此刻我在案头奋笔疾书,外婆那蹒跚的背影依稀可见,正一步一颤地远去……
天地万物都披上了亮银色的纱衣,仿佛在天地之间撒下一条雪白的屏帐。我心里立刻打消了走回家的念头,还是坐公共汽车吧,可是摩肩接踵的等车人群又使我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是打出租车吧,我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满是晶莹剔透的雪花了,我连忙跑到马路边拦起出租车来。 挥了一会儿手,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我拉开门,装着很老练的口气说:“到十二中分校多少钱?”司机面无表情的说:“正常是五元。”我大喜过望,我正好还有五元,马上就要坐进去了,司机又说:“雪天路滑,十元!”我吃了一惊,不知所措的问:“我只有五元,着急回家,五元行不行?”司机说:“去去去,没钱做什么车,慢慢走吧!”话音刚落,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将我远远地甩在人行道上。
身上全是银亮亮的.雪,我起来抖下身上的雪,突然,一大块雪劈头落在了我身上,原来是身边一棵行道树不堪重负,将身上的重压转移到我身上,我顾不得许多了,又挥手拦车…… 不一会,又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位老爷爷,他笑着对我说:“上来吧,孩子。”我上了车,老爷爷开车驶向十二中分校。我把双手捂在冻得通红的脸上,老人关切的问:“冷吗?”随后打开了空调,一下子暖了许多。我又忐忑不安的想:“如果他知道我只有五元钱,会不会把我赶下车呢?”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老爷爷,您为什么送我啊?我只有五元钱。”老人慈祥的笑了笑,说:“我怕你父母会着急的。”到家了,我把五元钱给了老爷爷,老爷爷没有收,对我真挚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的是对我的关怀、喜爱与老人独有的慈祥。
他说:“不要了,当我送你一程。”我赶忙向老爷爷道谢,他笑容真挚地回应着我。
我下了车,北风呼啸着,而我的心中却感到异常温暖。 每当大雪纷飞的冬日里,我就会想起老司机那真挚的笑脸,在那雪花飞舞的寒冬,带给我无尽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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